景云哲的事情,安然一晚都没休息,早上也有些不舒服,看着就不好。
“不行就请假吧,你的成绩那么好,也不会考不好。”踏雪是真心心疼安然。

“没什么事,不要再吵了。”安然吃过早饭就去上课,班里面一下少了两个人,还是景家的兄妹,老师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一见面劈头盖脸把安然数落了一顿。

安然一句话不说站着,平时老师对她不管多好,那也是有原因的,那是看到你给班级带来了好处,没了这个好处,你让这个好处鸡飞蛋打了,老师就不给你这个脸了。

现在的安然就是这样,老师就没给她这个脸。

老师话有些重,大概的意思就是没有好好上学了,在学校里面整天勾勾搭搭,破坏了学校的氛围,还影响了其他的学生上课,这一点上,老师十分气氛,老师的意思是安然不检点了。

几乎所有女同学的都叫好,看安然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了。

安然长得漂亮,女同学嫉妒她,男同学都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这就没好了。

安然站起来,多少人看安然的笑话。

把踏雪都快气疯了。

安然就跟木头一样,老师怎么说,她也没有反应,老师肯定越说越来气。

一生气,拿起书本朝着安然扔过去。

安然没躲,书扔到安然身上去了。

“你还觉得你多高尚了?”老师的本子落在地上,安然低着头仍旧一句话不说,把老师气的,从前面走下来推了一把安然,安然没站稳,一下撞到了后面,人跟着就倒在地上了。

踏雪跟着就起来了,她要气死了。

安然坐在地上想要起来,老师说:“你说你怎么不死了呢?”

安然抬头看着老师,她没想到为人师表是这么说话的。

“你太过分了?”安然坐在那里,扶着一边的椅子起来的,一开始同学们都在看她的笑话,这时候也有些看不下去了,老师确实有些过分,就为了两个学生?

“我太过分了?你自己什么货色你不知道么?你知道你给我们班级丢了多大的人,你还敢跟我说这种话,你……去外面站着。”老师说着转身去了前面,停下了说:“把书本翻开,我们继续上课,别让某些蹬不了大雅之堂的人在这里坏了我们学习的性质。”

老师的这态度,就是不肯再要安然这个学生了。

安然真想一走了之,自从她来了这个地方,就什么事情都不顺心,每天都在受着非人的折磨。

今天去医院,明天去医院,她真不知道,还能到哪天。

站了一会,安然把本子什么的都拿了出来,快速收拾了一番。

老师站在前面也有些被吓到了,这是要干什么?

“安然,你干什么?”老师的脸色白了白,她只是有些生气,拿安然出气的,并没打算把安然怎么样。

安然是阮家兄弟的红人,伊顿大学都是阮家的,她怎么可能得罪阮家兄弟,但是景云端兄妹说走就走了,她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才一时气愤发了一顿脾气,她也是看安然平时脾气好,谁欺负也不吭声,她才拿安然出气的,没想到安然竟然说走就走,这么倔强。

安然说:“我不读了,我离开了这里,一样读书。”

安然收拾好,看了一眼教室里面,她没什么好留恋的,从来了这个地方开始,她就没有好过,所有的人都不把她当人看。

踏雪起身站了起来:“安然,我陪你走。”

“不用了,告诉阮惊云,我和他道不同不相为谋。”安然说完抱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教室。

老师追着出去:“安然,你给我回来。”

安然走了几步停下,转身看着老师:“谢谢你这段时间来的教导,让我明白什么是世态炎凉。”

说完安然转身离去,就在她出去的时候,阮惊世从外面上来,看到安然微微愣了一下,跟着把人拉住了。

“干什么?”阮惊世拉住安然回来,他这才多一会没在,就又出事了?

安然用力挣扎,忽然的朝着阮惊世大吼:“都是你们,都是你们!”

安然是被气坏了。

阮惊世把人拉到怀里,硬是按住。

“谁惹你了?”安然用力挣扎,正好老师跑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吓得腿都软了。

阮惊世正巧看到班主任老师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一下什么都明白了。

阮惊世故意做出个暧昧且不过分的动作,搂住安然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后背心,温柔道:“谁给你委屈了,不是有本少爷么?伊顿大学都是我的,以后你就是阮家的女主人,我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给然儿气受?”

阮惊世拉着安然回去,安然不肯,说什么不肯,不是安然闹,是安然从小到大,但凡是不做决定则以,她的每一个决定,都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这次也不意外,她就是下定决心不在伊顿大学读书了。

阮惊世忽然停下,低头看着挣扎着要走的安然,邪气横生的问道:“你想让本少爷抱着?”

安然抬头,她觉得阮惊世不像是在说笑,才摇了摇头。

“那就回去,有事说事,跑不是本事。”说完阮惊世拉着安然去了教室里面。

班主任老师想要上去解释,但是看阮惊世冷冰冰的一张脸他就不敢了,只能跟着阮惊世一步一提心吊胆的去了教室里面,到了教室里面,阮惊世看什么都不顺眼,进门把门口的水桶踹翻了,吓的全班同学打了个机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抬头看见来的人是阮惊世,所有人都安静了,再也不敢说什么话,大气不敢喘。

踏雪看见安然终于踏实了,她都要急死了!

进了门阮惊世牵着安然的小手,先走到了讲台上面,拿了一根粉笔,转身笔风如雷电,迅速在黑板上写了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是谁谁站出来!

安然看去,微微愕然,差点没笑出来。

能把幽默发挥到这个地步的,也只有他了。

阮惊世把手里的粉笔弹飞,桃花眼剑气直飞,没人出来承认,一脚把眼前的讲桌踹倒了。

把安然也吓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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