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些事情,我知道,或多或少对你们都有影响,老夫人这么多年的心病,也是因为那件事情而起的,今天看到他,尤其是跟你一起看到他,难免会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文叔非常善解人意的说着。
唐诗说着:“是啊,我相信这些年,阿姨应该没少遇到他,只是今天不太一样。”

“他一定是说了什么让老夫人非常反感的话。”文叔说着。

唐诗点了点头,说着:“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那个嘴脸,我看到就想吐。”

“其实不管多少年过去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是不会有太大改变的。这些年,他每次过来,还口口声声叫老妇人一声妈,其实我们都知道,是故意给老夫人添堵呢。”

“看得出来,他这种人,是能做出这种恶心的事情的。”

“不只是恶心,是让人没有烦的透顶。”文叔说着。

唐诗说着:“没有关系,他现在不是不像之前那么能装了吗?而且被瑞川收拾了一次之后,萤爱不会轻举妄动了,相信瑞川也不会放过他的。”

文叔也说着:“少爷上次也算是出奇制胜,不然还真的不一定能那么容易就解决了。”

唐诗却说着:“这次不一样了,就算瑞川那边真的吃力了,我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他们还一直有实力没有动用呢。

这实力,就是之前冷家一直忌惮宋词的地方。

在这个城市,不是他们说了算的。

只要宋词愿意,相信温淳义很快就会尝到自己的苦果了。

只是,他们一直想要让孩子们自己锻炼一下。

有些事情,他们不想过早的插手。

顺其自然,似乎更加有利于他们的成长。

毕竟,他们不能跟着孩子们一辈子。

而有些力量,一旦他们动用了,可能也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这些,都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

洛软薇和温瑞川也都不知道,其实宋词和唐诗在回来之前,对这边的情况,已经很了解了。

他们只是在等着一个时机,让那些曾经欺负过洛软薇的人,都付出应该有的代价而已。

这个仇,如果是洛软薇和温瑞川自己来报,那么意义又是不一样的。

“文叔,你不用劝我了,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现在过得也很好,家人也都在一起,我和阿姨也算是解决了很多误会,虽然我们没有缘分做婆媳,可是现在这种关系,我觉得也很好,大家总归是一家人。”

文叔说着:“是啊,虽然当初你跟老爷没有在一起,可是我看得出来,宋先生对你是真的在意,而且,对待少奶奶,也像是亲生女儿一样。”

“可能,这些都是老天爷之前就安排好的吧,让我到了澳洲,然后遇到了他。”唐诗说着。

文叔看她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赶紧再次劝着温奶奶:“老夫人,现在宋太太过得这么好,你还有什么可生气的?那个温淳义,不过是眼红而已。”

温奶奶当时就高兴了,说着:“你说这句话我爱听,对,那个臭小子,就是眼红,吃不到葡萄,使劲说葡萄是酸的,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看着温奶奶瞬间满血的样子,唐诗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其实刚才在商场,温奶奶完全是因为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压力太大,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而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她对自己的遭遇,有所愧疚。

她抓起了温奶奶的手,然后说着:“阿姨,你不要记挂着过去的事情到底你做的对还是不对了,你看我现在,不是过的很好嘛?”

温奶奶非常感慨,说着:“小诗,幸亏你过得好,其实在这一点上,我真的应该感谢宋词,还有宋傲。”

唐诗说着:“说不定,他们还在感谢你呢。”

这句话,虽然说得有些心酸,不过却也是事实。

温奶奶的情绪稳定了,崔姨在一边看着也放下心来。

不过,她要做去火的东西的想法却没有改变。

年纪大的人,情绪也是一阵一阵的,说不定一会她想起了什么,又要上火了呢。

加上最近家里事情真的挺多的,还要忙着大熊那边,还有温瑞川和洛软薇的婚礼,当然了,还有就是家里的人多了,自然就吃的多一些。

所以,她自然要多多跟着操心了。

温奶奶这么大岁数了,现在能够跟这么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其实应该是非常开心的。

他们这些下人,一直都在老夫人的保护中,其实待遇方面,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低人一等过。

当然他们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温奶奶生活的更好一些。

这也是他们唯一能够做的了。

温淳义回到家里的时候,温佰衡冷冷的问了一句:“今天好像是见到了你魂牵梦绕的人了吧?”

温淳义一愣,然后问着:“怎么,你都知道了?”

“想让我把知道,你可以什么都不做。”温佰衡说着。

这个男人,号称是自己的爸爸。

可是,他的心里始终都是另外一个女人。

自己的妈妈,在他的眼中,到底算什么?

自己是他唯一的儿子,现在自己就在他身边,而且妈妈都已经死了,他还是一点都没有愧疚,还是死心不改。

今天如果不是孙振男告诉自己,自己还不知道这些呢。

难道,在他眼中,自己妈妈的一生,都不如那个女人从来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来的让他怀念和不舍吗?

他深深痛心,觉得妈妈真的是个傻女人。

就是为了这样一个男人,付出了自己的一生。

“你做好你的事情就好了,我的事情,你不用管,反正我没有给你添乱。”温淳义说着。

温佰衡看着他的样子,直接问着:“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不过,这个问题,不应该由你来问我,你身上流着我的血,没有我,就没有你。”温淳义完全没有任何犹豫,就说了出来。

温佰衡看着他,半天,没有发怒,反而笑了。

“懦夫,失败者。”他说着。

温淳义说着:“你在说什么?”

温佰衡说着:“我说你是个懦夫,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怎么,你听不懂吗?还是不敢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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