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结束后的第三天,十二月二号是公司约定出去旅游的日子,线路是湖南的凤凰古城和张家界,这是公司第一次组织出省旅游,大家都很兴奋。
其实跟团旅游就是走过场,一个景点一个景点的过,去过凤凰古城的人可能都知道那里的河水已经发臭,去过张家界的人也许会对那里的山景击掌赞叹,这都不表,单说这次旅游令人印象无比深刻的两组人---老牛夫妇和李总母子。

老牛夫妇其实还未结婚,但已经是稳固的男女关系。虽有句话叫‘秀恩爱,死得快’,老牛夫妇却是全然不顾,几套情侣衫轮流显摆,借用阿甘的一句比较重口味的话就是:“这俩货,估计小内内都是一个色儿的。”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证明,这种恩爱的确只是一种秀,至少在老牛这一方是这样,而这件事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事情是这样的,经过一夜旅程,大伙儿终于到达第一个目的地凤凰古城,负责接待的地导告诉大家,因为没有买景区门票,所以他不能光明正大的带领大家到景区游玩,只能各自散开,组成小团体个人游。这倒没有影响大伙儿游玩的兴趣,很快都三三两两的散开了。

中午汇合吃了个午饭,又各自散去。我跟着赵鹏飞和阿甘又漫无目的的晃悠了一圈,最后实在感觉没意思就先回大巴睡觉去了,车上有几个老同志也在睡觉,我轻轻的放平靠背,刚躺下,老牛上来了。

“牛总咋也回来了,嫂子呢?”我问。

“走的脚疼,她跟浩静逛去了。”老牛躺在我旁边,拖了鞋子搓脚。

“靠,好臭啊牛总。”我忍不住嘟囔道。

老牛把脚翘到鼻子边闻了一下,确实很臭,然后他看到了外边的一个洗脚店。

“小杨,走哥请你去按下脚。”

“走啊,我的脚也疼得很。”

我们俩下了车,朝着最远处的一个洗脚店走去。

店里陈设简单,几个沙发,一台电视。洗脚的话四十块钱一个钟,倒也不算贵,我俩在大堂坐了下来,服务员说现在有闲着的单间,可以和大堂同样的价钱。

我们就跟着服务员到了楼上,她先把牛总领进一个房间,又带着我进了另一个房间,说了声技师马上就到就出去了。

房子很小,灯光昏暗,有一个单人床和一个浴缸,可能是有浴缸的原因,床上铺的白毯子显得有些潮,我一屁股坐到床上。

没过几分钟,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黄发短裙,面容较好,上衣领口敞的很开。

她端着一大盆温水走过来的时候,双球随着脚步颤颤巍巍的,她俯身把水放到我前面时,双球尽收眼底,我暗吸了一口气,她又朝后俯身把工具包放到地上,露出红色小内内,我特么又吸了一口。

“先生你好,请试一下水温。”女技师操着生硬的普通话说。

我把脚伸到盆里,咽了下口水说:“可以。”

女技师在我对面坐下,探下.身子开始洗脚。

看着她的两个半球在眼前晃来晃去,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有所反应,大有抬头之势,我赶紧转移视线,强行压下去。

“先生是哪里人啊?”这是技师通用的开场白。

“东莞。”我答。

女技师微微一怔,继续低头忙碌。

“先生你躺下吧,我帮你按下腿好不喽。”

我听话的躺在床上。女技师俯下.身子,在我的两条腿上不断的敲打着。然后她退去鞋子,爬上床,坐在我的小腿上,软绵绵的。她的手在我的大腿中间按捏着,有意无意的触碰,最后她身体前探,双手用力按在大腿内侧,眼睛怔怔的盯住我,静止。

我慌乱的躲避着女技师的眼睛,强作镇定。

“有水吗?”我朝旁边的小桌子看了看问。

女技师轻轻一笑,翻身下床,端了一杯水递给我。我接过喝了一大口。

“先生,想要别的服务吗?”女技师见时机成熟,开口问道。

“什么服务?”我疑惑的问,是真疑惑,那时候我还不懂。

“帮你弄出来。”女技师盯着我翘起的裤子说。

我虽然欲.火加身,但未失理性,我有自己的底线,不嫖,当然,这是我那时候的底线。

我想和这位女技师聊聊,一来减缓一下自己的紧张情绪,再者也能学习一下这方面的知识,也不失一种人生阅历。走到哪,学到哪嘛。

“怎么弄?”我认真的问,像个小学生。

女技师笑了一下,解释道:“有很多种撒,价钱不一样,用手一百,用胸二百,用嘴四百,用那里六百。”

“用手怎么用弄啊?不疼吗?”我决定一道一道的问一遍。

“有油撒。”

“什么油?”

“BB油。”

“BB油?”我一惊,他想偏了,接着问道:“好收集吗?”

“收集?有卖的啊。”

“这还有卖的?”

“有撒,化妆品店都有。”

“哦,”我真算学到知识了,接着问第二道,“你刚才说用胸多少钱?”

“用胸三百,包你满意。”

“你刚才说的是二百吧。”

“那就二百,你要不要吗?”女技师急着推销。

我却不着急,又把‘嘴’和‘那里’都了解一遍,最后摇了摇头说:“不要。”

女技师努力了半天,得到这个结果,难掩失望,但她没放弃。

“出来玩不就图个痛快撒,这样憋着不难受吗?”她问。

“我没憋着啊。”

女技师朝我裆部瞄了一下,此时我的小弟已经睡着了。

女技师又骑在我腿上,开始在两腿之间忙活,但无论怎么努力,就是不能把小弟重新唤醒,最后只得放弃,问道:“先生真的不要什么服务吗?”

“不要,没想法。”

“那先生你的时间到了。”女技师说完端着盆子走了。

虽然脚没洗几下,我也不以为意,穿上鞋袜,朝楼下大堂走去,我不知道牛总有没有要其他服务,打算去大堂等他。

刚走到大堂我就愣住了,只见牛总正被三个彪形大汉和一个女技师围着,那个女技师激动的说着自己被占了便宜。再看那三个彪形大汉,个个留着青茬寸头,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正围着牛总要钱。

我一下明白了,这是个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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