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入冬了，这里不是中国最北边的城市，但入冬的晚上还是止不住的寒风，可以看到呼出的白气。
乔夏又是疲惫身体又是难受，但是作为一个警察的自觉她知道越早将笔录弄好，对案情越是有帮助。
欧阳康健一边记着笔录，一边看着她。
“前几天的时候我和阿美出勤，以为是简单的盗窃案，可是我今天……”乔夏说不上来是冷，还是害怕，说着说着竟然浑身发抖。
“我和阿美已经表明身份了，他看见卡车来却故意向后退了一步。”
欧阳康健皱了皱眉头：“你确定他是故意退后的？”
乔夏认真的点了点头：“我确定他是故意自杀的，我看见他的眼神，好像知道自己一定逃不过了，宁可死也不想被我们抓住。”
欧阳康健点点头：“也许明天还有有调查组的人向你进一步核实信息，你要做好准备。”
这点乔夏早就知道，是例行公事而已，在出警的时候如果有人员伤亡，都会做现场勘验，并且有调查组的人介入，看看有没有违法执法的情况在。
“欧阳叔叔。”乔夏突然出声道：“死掉的那个人有一块金属环，他好像就是为了那块金属环才回那个房子的。”
欧阳康健愣了一下：“我知道了。”他环顾四周：“现在还在取证，明天整理证据的时候就看见了。”
乔夏放下心来，阿美跑了过来，关心的问道：“乔夏，你的脸色很不好，我看你还是回家睡一觉吧。”
“可是这里……”乔夏有些犹豫。
阿美笑了笑：“你放心吧，我在这呢，况且警队的人有一半都出来了，明天还要调查，你回家睡一觉吧。”
乔夏看了看四周忙碌的干警么，自己在这里反倒什么忙都帮不上，乔夏苦笑：“好吧，那我先走了。”
欧阳康健说：“我送你。”
乔夏想说不用，但她现在的状态实在是不适合打车回家，便点点头。
……
欧阳康健的意思是让乔夏请两天的假，调查什么的在乔夏的家里进行也是一样的。
乔夏很累，回到家里很快就睡着了，却一直都睡不踏实，总是想起那个人死掉的时候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在控诉着什么。
是她把他逼上绝路的，如果不是她追着他的话，他也不会想要自杀。
血淋淋的半张脸恶狠狠的盯着乔夏：“都是你，都是你，我要你赔命！”
乔夏满头大汗的醒过来，就再也不敢睡了。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她还是换好衣服，来到了警局。
所有人都在忙着昨天事故的事情，乔夏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什么关注。
昨晚例行的调查之后，乔夏才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桌旁。
“乔夏，不是叫你今天休息么，你怎么来了？”阿美看见乔夏一脸憔悴的样子，一看就是晚上没睡好，她担心的说道：“你的样子实在不怎么好，你还是回家休息吧。”
知道阿美是好心，乔夏还是勉强笑着摇头：“我在家呆着更是心慌意乱，还是来警局好一点。
阿美捧着文件，看了看会议室的方向：“欧阳老板说你今天休息，本来不想打扰你的，但是你既然来了，就一起来开会吧。死者的身份已经查清楚了。”
乔夏一愣，忙站起身来，跟着阿美走进了会议室。
欧阳康健看见乔夏，一脸的不赞同，但还是没有说什么，让她坐下了。
技术部的人员打开的幻灯片说道：“死者名叫何东，是一名黑道上的伪造专家。”
乔夏抬头皱眉，伪造专家？
“这人是个造假的高手，不是x市的人，是全国黑市上有名的高手。行动非常小心，飘忽不定，甚至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我们一直想抓他，但是无从抓起。还是前几年一个巨额的信用卡诈骗案。让他进入到了我们的视野。”
“就算是现在我门手上也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他的罪行，起诉的话很麻烦，没想到竟然在x市堵住了他，他还当场死亡了，这个人牵扯到了许多宗诈骗案，也算是死有余辜了。”
最后一句很明显就是警局内部的人听听，大家虽然都是这么想，但是在外人面前还是不能说的，和谐社会么。
屏幕上是一张清秀的脸，很年轻。大概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这张脸和昨天晚上的那个略带嘲讽，略带绝望的脸重合了，乔夏有些恍惚。
灯光打开，欧阳康健说道：“阿美，你说一下昨天的情况。”
阿美条理清晰，将盗窃案何乔夏给她发信息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尸检报告和现场勘验报告都证明死者是意外死亡。这次多亏了乔夏发现这个何东的可疑之处，要不然这么一个罪犯就在眼皮下溜走了。”
乔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对阿美笑了笑，将自己发现的疑点说了出来，那个过于整洁的房间，那个连个垃圾都没有的房间。
虽然死者是个重要的罪犯，但他的死亡却是个意外，至少他死亡的这个事故可以结案了。
乔夏心里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那个人死的实在是有些蹊跷。
散会后，她将自己的疑问告诉了欧阳康健。
欧阳康健认真的想了想说道：“我们有资料证明这个人患有严重的抑郁症，他极有可能不想让警察抓到他，而宁愿自杀。”
“那，那个金属环呢？”
欧阳康健从证物柜里拿出了一个口袋，放到桌子上：“卡车已经将它损毁了，它本身是个稀有金属，沾上了血和泥土之后，表面的已经氧化，看不清原样了，我们估计只是他伪造物品的一个材料而已。”
不对，不是。如果只是一个材料，他怎么会为了这个东西还袭击警察呢？
乔夏说出了她的疑问，欧阳康健摇了摇头：“就像我说的，他有严重的抑郁症，这种人是不能依照常理判断的，他很可能有很强的领土意识，看见你去了，下意识的就攻击了你。”
这确实是一个解释，乔夏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但是她就是觉得奇怪，心里那种不对劲的直觉叫嚣着说有疑点。
但是乔夏却说不上来不对劲的地方在哪。
最终，欧阳康健还是放了乔夏两天的假，硬性的让她要在家里休息两天再来上班。
乔夏只能同意了。
离开警局，乔夏利用秘密电话打给了厉邪，将他约了出来。
x市一个小公园里。
乔夏坐在长凳上，并没有等太久，身边的凳子上就坐下了一个人。
乔夏一转头，果然是厉邪。
厉邪看见乔夏，眼里充满了戏虐的神情：“多久不见，你怎么成这副样子了？夫妻生活是不是不和谐啊？你要注意啊，可别影响健康。”
“不对啊，不是说叶家那土匪去美国了么，你不会……”厉邪说着笑了起来，好像是他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
他笑了一会，发现乔夏根本没有反应，他有些纳闷，笑也渐渐停了：“出事了？”
乔夏看着厉邪，她哪里还有心情开玩笑，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厉邪的眼神认真了起来：“什么事？”
乔夏将这两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厉邪沉默了一会说道：“你们警局不是说他的死是意外么？”
乔夏的眼神很迷茫：“我知道，我也在现场。”
说完她看向厉邪：“你还记得前一阵子开会的时候，你说过要我们观察最近x市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事情对不对？现在我就告诉你，这就是反常的事情。”
就是那次接到小组消息那次，三天之前那个会议。
……
大厅很宽敞，一张桌子放在了正中。
厉邪站在前面：“这次集合是有一个重要事情要说。”
听见他的声音，几个人脸上都变的郑重起来。
“我们收到情报，一伙跨国的犯罪集团进入到了国内，很有可能往x市这边来了。”
他言简意赅，说完停顿一下，让几个人消化他说的东西。
“这伙犯罪份子和普通的罪犯有很大的区别，他们中至少可以确定有四个人有雇佣军的身份，总共的人数现在还不能确定，但已经知道的情况来看，人数不会少于十人。而且…”
厉邪的语气凝重起来：“他们身上携带着重型武器。”
话音刚落，房间里就响起了几声凉气。
“老板，不会吧？我们这里可不是边境啊，他门是怎么进来的？还带着重型武器？”宋子豪电脑不离身，一边敲着，一边皱眉问到。
不光是他，恐怕其他人也会有这个疑问，中国武器控制是极为严格的，别说重型武器，就是手，枪在内陆也很少能看到。
厉邪的目光一沉，眼中有什么划过，乔夏没有看清楚：“上面已经在查了，到底是怎么进来的问题不是我们考虑的。今天将情况说明，并不是确定它们一定会进x市，但既然是往我们这个方向来的，防备好了总不会有错。”
众人点头。
乔夏皱眉，她觉得厉邪好像还有什么话想说没说，她抬手问到：“那么我们现在做什么呢？”
“查蛛丝马迹，如果这样一伙人进来了，我们一定要在第一时间知道，绝对不能让她们在x事胡作非为。你们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要严密注意最近的动静，特别是黑市那边，如果有消息，那边应该是最快知道的。”
乔夏点点头。
pnc小组的成员本身没有任务的时候就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在这个城市里，拥有自己的工作。
她是一个警察，宋子豪是一个大公司的软件开发人员，标准的黑客一名。
杨梓墨是政府的公关，而阮健则是一个私人侦探。
那天，几个人接着汇报了一下工作，厉邪将任务的分工明确下达之后，便散会了。
……
“x市的黑道一下子安静下来，警察局的拘留室就好像旅游到了淡季一样，连小偷小摸的人都几乎没有了。”
厉邪皱了皱眉头：“那这和你说的伪造诈骗犯死亡有什么关系呢？”
乔夏摇头：“没什么关系，或者说有什么关系我们还不知道，但是你问我有没有反常的地方，我现在告诉你，这就是反常的地方。”
乔夏有些激动，看得出来她的状态很不好，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有些苍白的脸色。她略带急切的语气加上有些语无伦次的话让厉邪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乔夏的眼神慢慢的变的更加暗淡，她的脑袋也是乱乱的，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厉邪自己现在心里的感受。
“好，我会让人查查。”
就在乔夏以为他不回说话的时候，厉邪说道。
“真的？你相信我？”
“你是我招进队伍里的人，我当然相信你。”厉邪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邪气的笑意。
乔夏歪头：“你为什么，当时会选中我呢？”
她没有警务背景，没有经验，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疑问，厉邪到底为什么招收了她。
“你有一种特质，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
乔夏一愣：“特质？什么特质？”
厉邪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你继续查，如果发现了什么还是要告诉我，但是别把自己弄成这幅德行，你早上都不照镜子的么？”
见乔夏有些呆，厉邪啧啧的两声，转身走了。
乔夏又是疲惫身体又是难受，但是作为一个警察的自觉她知道越早将笔录弄好，对案情越是有帮助。
欧阳康健一边记着笔录，一边看着她。
“前几天的时候我和阿美出勤，以为是简单的盗窃案，可是我今天……”乔夏说不上来是冷，还是害怕，说着说着竟然浑身发抖。
“我和阿美已经表明身份了，他看见卡车来却故意向后退了一步。”
欧阳康健皱了皱眉头：“你确定他是故意退后的？”
乔夏认真的点了点头：“我确定他是故意自杀的，我看见他的眼神，好像知道自己一定逃不过了，宁可死也不想被我们抓住。”
欧阳康健点点头：“也许明天还有有调查组的人向你进一步核实信息，你要做好准备。”
这点乔夏早就知道，是例行公事而已，在出警的时候如果有人员伤亡，都会做现场勘验，并且有调查组的人介入，看看有没有违法执法的情况在。
“欧阳叔叔。”乔夏突然出声道：“死掉的那个人有一块金属环，他好像就是为了那块金属环才回那个房子的。”
欧阳康健愣了一下：“我知道了。”他环顾四周：“现在还在取证，明天整理证据的时候就看见了。”
乔夏放下心来，阿美跑了过来，关心的问道：“乔夏，你的脸色很不好，我看你还是回家睡一觉吧。”
“可是这里……”乔夏有些犹豫。
阿美笑了笑：“你放心吧，我在这呢，况且警队的人有一半都出来了，明天还要调查，你回家睡一觉吧。”
乔夏看了看四周忙碌的干警么，自己在这里反倒什么忙都帮不上，乔夏苦笑：“好吧，那我先走了。”
欧阳康健说：“我送你。”
乔夏想说不用，但她现在的状态实在是不适合打车回家，便点点头。
……
欧阳康健的意思是让乔夏请两天的假，调查什么的在乔夏的家里进行也是一样的。
乔夏很累，回到家里很快就睡着了，却一直都睡不踏实，总是想起那个人死掉的时候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在控诉着什么。
是她把他逼上绝路的，如果不是她追着他的话，他也不会想要自杀。
血淋淋的半张脸恶狠狠的盯着乔夏：“都是你，都是你，我要你赔命！”
乔夏满头大汗的醒过来，就再也不敢睡了。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她还是换好衣服，来到了警局。
所有人都在忙着昨天事故的事情，乔夏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什么关注。
昨晚例行的调查之后，乔夏才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桌旁。
“乔夏，不是叫你今天休息么，你怎么来了？”阿美看见乔夏一脸憔悴的样子，一看就是晚上没睡好，她担心的说道：“你的样子实在不怎么好，你还是回家休息吧。”
知道阿美是好心，乔夏还是勉强笑着摇头：“我在家呆着更是心慌意乱，还是来警局好一点。
阿美捧着文件，看了看会议室的方向：“欧阳老板说你今天休息，本来不想打扰你的，但是你既然来了，就一起来开会吧。死者的身份已经查清楚了。”
乔夏一愣，忙站起身来，跟着阿美走进了会议室。
欧阳康健看见乔夏，一脸的不赞同，但还是没有说什么，让她坐下了。
技术部的人员打开的幻灯片说道：“死者名叫何东，是一名黑道上的伪造专家。”
乔夏抬头皱眉，伪造专家？
“这人是个造假的高手，不是x市的人，是全国黑市上有名的高手。行动非常小心，飘忽不定，甚至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我们一直想抓他，但是无从抓起。还是前几年一个巨额的信用卡诈骗案。让他进入到了我们的视野。”
“就算是现在我门手上也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他的罪行，起诉的话很麻烦，没想到竟然在x市堵住了他，他还当场死亡了，这个人牵扯到了许多宗诈骗案，也算是死有余辜了。”
最后一句很明显就是警局内部的人听听，大家虽然都是这么想，但是在外人面前还是不能说的，和谐社会么。
屏幕上是一张清秀的脸，很年轻。大概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这张脸和昨天晚上的那个略带嘲讽，略带绝望的脸重合了，乔夏有些恍惚。
灯光打开，欧阳康健说道：“阿美，你说一下昨天的情况。”
阿美条理清晰，将盗窃案何乔夏给她发信息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尸检报告和现场勘验报告都证明死者是意外死亡。这次多亏了乔夏发现这个何东的可疑之处，要不然这么一个罪犯就在眼皮下溜走了。”
乔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对阿美笑了笑，将自己发现的疑点说了出来，那个过于整洁的房间，那个连个垃圾都没有的房间。
虽然死者是个重要的罪犯，但他的死亡却是个意外，至少他死亡的这个事故可以结案了。
乔夏心里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那个人死的实在是有些蹊跷。
散会后，她将自己的疑问告诉了欧阳康健。
欧阳康健认真的想了想说道：“我们有资料证明这个人患有严重的抑郁症，他极有可能不想让警察抓到他，而宁愿自杀。”
“那，那个金属环呢？”
欧阳康健从证物柜里拿出了一个口袋，放到桌子上：“卡车已经将它损毁了，它本身是个稀有金属，沾上了血和泥土之后，表面的已经氧化，看不清原样了，我们估计只是他伪造物品的一个材料而已。”
不对，不是。如果只是一个材料，他怎么会为了这个东西还袭击警察呢？
乔夏说出了她的疑问，欧阳康健摇了摇头：“就像我说的，他有严重的抑郁症，这种人是不能依照常理判断的，他很可能有很强的领土意识，看见你去了，下意识的就攻击了你。”
这确实是一个解释，乔夏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但是她就是觉得奇怪，心里那种不对劲的直觉叫嚣着说有疑点。
但是乔夏却说不上来不对劲的地方在哪。
最终，欧阳康健还是放了乔夏两天的假，硬性的让她要在家里休息两天再来上班。
乔夏只能同意了。
离开警局，乔夏利用秘密电话打给了厉邪，将他约了出来。
x市一个小公园里。
乔夏坐在长凳上，并没有等太久，身边的凳子上就坐下了一个人。
乔夏一转头，果然是厉邪。
厉邪看见乔夏，眼里充满了戏虐的神情：“多久不见，你怎么成这副样子了？夫妻生活是不是不和谐啊？你要注意啊，可别影响健康。”
“不对啊，不是说叶家那土匪去美国了么，你不会……”厉邪说着笑了起来，好像是他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
他笑了一会，发现乔夏根本没有反应，他有些纳闷，笑也渐渐停了：“出事了？”
乔夏看着厉邪，她哪里还有心情开玩笑，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厉邪的眼神认真了起来：“什么事？”
乔夏将这两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厉邪沉默了一会说道：“你们警局不是说他的死是意外么？”
乔夏的眼神很迷茫：“我知道，我也在现场。”
说完她看向厉邪：“你还记得前一阵子开会的时候，你说过要我们观察最近x市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事情对不对？现在我就告诉你，这就是反常的事情。”
就是那次接到小组消息那次，三天之前那个会议。
……
大厅很宽敞，一张桌子放在了正中。
厉邪站在前面：“这次集合是有一个重要事情要说。”
听见他的声音，几个人脸上都变的郑重起来。
“我们收到情报，一伙跨国的犯罪集团进入到了国内，很有可能往x市这边来了。”
他言简意赅，说完停顿一下，让几个人消化他说的东西。
“这伙犯罪份子和普通的罪犯有很大的区别，他们中至少可以确定有四个人有雇佣军的身份，总共的人数现在还不能确定，但已经知道的情况来看，人数不会少于十人。而且…”
厉邪的语气凝重起来：“他们身上携带着重型武器。”
话音刚落，房间里就响起了几声凉气。
“老板，不会吧？我们这里可不是边境啊，他门是怎么进来的？还带着重型武器？”宋子豪电脑不离身，一边敲着，一边皱眉问到。
不光是他，恐怕其他人也会有这个疑问，中国武器控制是极为严格的，别说重型武器，就是手，枪在内陆也很少能看到。
厉邪的目光一沉，眼中有什么划过，乔夏没有看清楚：“上面已经在查了，到底是怎么进来的问题不是我们考虑的。今天将情况说明，并不是确定它们一定会进x市，但既然是往我们这个方向来的，防备好了总不会有错。”
众人点头。
乔夏皱眉，她觉得厉邪好像还有什么话想说没说，她抬手问到：“那么我们现在做什么呢？”
“查蛛丝马迹，如果这样一伙人进来了，我们一定要在第一时间知道，绝对不能让她们在x事胡作非为。你们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要严密注意最近的动静，特别是黑市那边，如果有消息，那边应该是最快知道的。”
乔夏点点头。
pnc小组的成员本身没有任务的时候就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在这个城市里，拥有自己的工作。
她是一个警察，宋子豪是一个大公司的软件开发人员，标准的黑客一名。
杨梓墨是政府的公关，而阮健则是一个私人侦探。
那天，几个人接着汇报了一下工作，厉邪将任务的分工明确下达之后，便散会了。
……
“x市的黑道一下子安静下来，警察局的拘留室就好像旅游到了淡季一样，连小偷小摸的人都几乎没有了。”
厉邪皱了皱眉头：“那这和你说的伪造诈骗犯死亡有什么关系呢？”
乔夏摇头：“没什么关系，或者说有什么关系我们还不知道，但是你问我有没有反常的地方，我现在告诉你，这就是反常的地方。”
乔夏有些激动，看得出来她的状态很不好，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有些苍白的脸色。她略带急切的语气加上有些语无伦次的话让厉邪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乔夏的眼神慢慢的变的更加暗淡，她的脑袋也是乱乱的，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厉邪自己现在心里的感受。
“好，我会让人查查。”
就在乔夏以为他不回说话的时候，厉邪说道。
“真的？你相信我？”
“你是我招进队伍里的人，我当然相信你。”厉邪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邪气的笑意。
乔夏歪头：“你为什么，当时会选中我呢？”
她没有警务背景，没有经验，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疑问，厉邪到底为什么招收了她。
“你有一种特质，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
乔夏一愣：“特质？什么特质？”
厉邪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你继续查，如果发现了什么还是要告诉我，但是别把自己弄成这幅德行，你早上都不照镜子的么？”
见乔夏有些呆，厉邪啧啧的两声，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