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公司外贸那块出了问题,霍良忙的不可开交,高芹芹也跟着忙前忙后。
只是身份变了,是以未婚妻的角色辅佐他,这是霍太雄的意思。

两人恩爱如蜜早就在媒体界传开,人红是非多,有些记者找到高芹芹父亲所在的医院进行各种偷拍,污蔑她是因为钱而嫁进霍家。

面对流言蜚语,高芹芹没有太放在心上,倒是霍良,忙中抽空封杀了那些绯闻。

高芹芹看在眼里暖在心里,她想,等忙完这阵子,亲自下厨做一顿好吃的饭菜犒劳霍良。

然而,真正到了这一天,她却恨透霍良!

因为某个人的出现,打破宁静的生活。

继母刘菊的儿子刘骄阳突然回国,在高父出事后,两母子卷走所有财物不知踪影。

刘骄阳简直是高芹芹的噩梦,他比她小一岁,长得斯斯文文,谈吐风趣,实际骨子里比谁都阴险卑鄙。

十年前,高父带着刘家母子回家,刘骄阳强横霸占了她的房间,有时趁大人不在家时,对她动手动脚。

最卑劣的一次,居然当着丁延祖的面强吻她,结果被打掉了门牙。

时隔半年,再次见到这个平头戴眼镜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高芹芹内心充满愤怒和疑惑。

刘骄阳笑着打招呼,一双微翘的狐狸眼眯成一条线,亲切的语气就好似和多日未见的恋人问候一般。

“我还以为你不敢回来了。”高芹芹冷笑,努力克制着脾气,“刘骄阳,你最好把我父亲的财物完好归还,否则我让你吃一辈子官司!”

“我的好姐姐,咱们久别重逢你就不能对我态度好点?虽然你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毕竟‘好过’对不对?”

刘骄阳吊儿郎当地来到高芹芹面前,搓摸着下巴打量她。

这种掂量货品的眼神,简直将高芹芹钉在耻辱柱上反复鞭挞,无可遏止的怒气从脚底窜升。

双手握紧,重重的拳头砸在刘骄阳脸上。

他最宝贵这张皮囊,高芹芹偏要毁了它。

拳头下力很猛,刘骄阳整个人踉跄地跌退,右脸渐渐青肿。

“你疯了?!”

他吐了口血沫子,舌尖顶着腮帮子阴笑道:“小姐姐,听说你和黎氏总裁霍良订婚了?作为你弟弟的我,是时候献上一份大礼了。”

高芹芹皱眉,很想再给刘骄阳一拳,而他回国的原因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刻。

“你不是很想知道肇事者是谁吗?其实啊,他就在你身边,这个人可不就是你的未婚夫——霍良!”

刘骄阳一字一句的说,高芹芹听得真真切切,脸上血色尽褪……

拖着疲惫的身躯,高芹芹失魂落魄地回到公司。

手里提着两杯早已冷却的猫屎咖啡,那是她去医院看父亲回来的路上买的。

没有敲门,直接走进总经办。

新来的财务总监朱水娟坐在霍良对面,一边整理文件一边向他汇报数据。

高跟鞋的声音中断两人的谈话,霍良锐利的目光投向高芹芹,不敲门闯进来,触犯了他的职业底线。

他正要开口责备,朱水娟识相地站起来,忙说:“霍总,我把数据再统筹一遍,晚点向您汇报。”

得到霍良的同意,朱水娟抱着文件走了,就在她关门的一刹那,里面响起摔破东西的声音。

霍良扫了一眼洒满地的咖啡,眉心拧在一起,“你发什么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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