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芹芹被两名陌生的粗汉迷晕,扔进车尾箱,带到一处偏僻的巷子,强横施暴。
晕晕乎乎间,高芹芹软弱无力地扶墙站起来,受迷药的影响,她分不清眼前两名粗汉的具体位置,对着他们的虚影拳打脚踢。

粗汉满脸含色的笑着,其中一个较高的粗汉一手揪住高芹芹的头发用力地摁在地上,另一只手粗鲁地扯开她衬衫上的扣子。

“不……不要,滚开……”

迷药快要吞噬高芹芹的意识,她连喊救命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霍良……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脑海中只浮现这个男人的轮廓,很期盼他的出现。

感觉肌肤一凉,高芹芹猛打了个激灵,随手抓起一块石头砸在粗汉头上。

这下,彻底惹恼粗汉。

他们像两头饥饿的猛兽一般攻击高芹芹,壮实的拳头落在她的脑袋……身上……

不能死,父亲还躺在冰冷冷的病床上,我绝对不能死!

高芹芹咬牙忍受着,头脑嗡嗡作响,疼痛令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终于,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不远处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正跑着朝自己走来。

醒来时,高芹芹躺在医院,床边守着一个人。

“师哥……是你救了我?”

“是。”丁延祖神色疲惫,心疼地看着高芹芹,“阿芹,你受苦了,不如跟我回武馆吧?”

丁延祖,高父挚友的儿子,挚友意外亡故后认其子为义子,两人合伙开武馆,高芹芹尊称他一声“师哥”。

“不回,我爸的事情还没查清楚。”高芹芹艰难地坐起来,身体每个关节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就连说话,嘴角都跟着抽痛。

不用看,她知道自己此时肯定鼻青脸肿。

“躺下别动。”丁延祖搂住高芹芹肩膀,动作温柔地放下床,皱着眉头问:“你得罪什么人了?我看那两人明显是想把你打残。”

高芹芹在脑海搜罗一遍,最近接触的都是女人,除了宁可欣还有谁?

等等,还有一个人……

心里暗暗敲定雇凶者,高芹芹感激地望着丁延祖,“师哥,我的事你就别管了,谢谢你。”

丁延祖欲言又止,他太了解师妹的性格,说一不二,过分的插足只会令她对他越来越疏远。

这么多年以来,除了守护,他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好在高芹芹没有伤到要点,在医院休养几天,身上和脸上的青肿差不多消散。

霍良出差应该回来了,如果是白玉冰所为,那么她可以算作工伤,可是霍良连个电话慰问也没有。

办好出院手续后,丁延祖带着高芹芹来到一家湘菜馆吃饭,难得相聚,两人喝起小酒。

高芹芹不甚酒力,两杯下肚就开始晕乎乎,嘴里叫喊着“干杯”,丁延祖担心她的伤,便抱起她离开。

走到餐馆门口时,被一名戴着墨镜的男子截住去路。

“让开。”

丁延祖冷冷的开口,对方非但不让,还指意要带走他怀里的女人。

“我是高芹芹的顶头上司,很抱歉,是我的疏忽使她在工作期间受伤,医院的所有治疗费用由我负责。”

男子摘下墨镜,眉梢微挑,眼角的泪痣不但没有影响他的美观,反而更添了一份惑人的神秘感。

丁延祖嗤之以鼻,“不关你的事,我是她哥,自然会照顾好她。”

霍良勾唇低笑,偏身让道给丁延祖,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只托住高芹芹下半身的手,淡淡地开口:

“你可以带她走,但这一走,她就得面临赔偿违约金一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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