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里方欢神情狰狞恐怖,整个宛如夜色里的恶魔。
方欢张开右手对着黄桃,一股炽烈的赤红色火焰从方欢张开的右手里涌出,炽烈的火光直接照亮了千佛山很大一片区域。

火光吞噬了黑暗,也同样吞噬了站在黑暗里的黄桃和黄桃身体周边很大一部分区域。

千佛山上绿意匆匆生命力很旺盛的植被在那火焰的笼罩下迅速变得焦黄,然后没有多久就化作了一堆焦灰。

呼。

那股火焰来得快也去得快,火焰骤然消失,只余下点点灰烬的余晖映照着方欢那张带着狰狞笑容的脸。

看着前方那一堆还燃着余烬的黑灰,方欢眼睛里稍微有些疑惑,什么时候他掌握的火焰威力这么大了,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一个大活人给烧成灰烬。

“我的火焰天赋就是高,竟然可以在不知不觉间提升实力。”

方欢略微有些兴奋的想道,完全不像刚刚不久前才杀过一个人,仿佛他刚刚杀掉的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棵植物。

方欢掂着青线剑志得意满的准备离开,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当齐修鱼躺在他身下时看到这把木头剑的时候那精彩的表情。

想到这里方欢不由觉得浴火高涨,脚步不由加快了一些,想要回去再找个人泄泄火。

可突然方欢却在他的前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应该早就已经在火焰中化为灰烬的身影。

“这不可能,你是什么人,你不应该已经死在火焰中了。”

方欢脸色煞白,惊恐的往后退了几步。

“管你是人还是鬼,既然没有死那就再给我去死一次。”

退了几步的方欢似乎想起了些什么,右手再次张开对着黄桃。

可是方欢再也没有机会放出火焰了,那被方欢抛在空中的青线剑微微泛着绿光,轻松的从方欢脖子处掠过,然后一颗好大的头颅就那样高高的飞了起来。

“嘭。”

那颗头颅砸到了地上那堆灰烬上,上面沾满了仍然带着火星的灰烬,那颗头颅最后凝固的表情是惶恐和不解,似乎不明白黄桃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能够杀了他。

一剑削掉了方欢的大好头颅,青线剑上没有粘染丝毫的血迹,仿佛倦鸟投林般飞入了黄桃的手里。

手握着青线剑黄桃往着千佛山下的华夏大专校园看了过去,本应该安静的华夏大专校园里闪烁起了各色光芒,而且那一道道光芒正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往千佛山这边而来,显然是刚刚千佛山这里的动静惊动了华夏大专里潜伏着的那些人,此时那些人正全力以赴的往这边赶过来。

黄桃收好恢复了原样的青线剑,悄然没入到了千佛山的夜色里。

就在黄桃离开后不久,方欢死亡的那个地方就已经出现了许多蒙着面的人,那些人在四周迅速的搜查了一番,然后再次回到了方欢那无头尸体处。

又过了没有多久,冷炎和几位华龙组的成员一同出现在了现场,冷炎和那几位华龙组成员本来还带着华龙组一贯的骄傲,可是当看到方欢那无头尸体的时候,无论是冷炎还是那几位华龙组的俊杰都是脸色一变。

先不提要怎么去向方欢的爷爷方天羽交代的问题,单单只是方欢就这样死在了千佛山上,这对整个华龙组来说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脸,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华龙组给放在眼睛里。

此时整个千佛山附近可谓是风起云涌,这里聚集了许多势力的人,如果这件事情一个处理不好,对整个华龙组的威信都是一次严重的打击。

“是谁,是谁杀了我们华龙组的人?”

冷炎身旁的两位年轻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一同往前垮了几步站在方欢的无头尸体前,冷厉的眼神看着四周那些人。

看着冷炎等几位年轻华龙组成员的反应,那些家伙就已经清楚此时那位躺在地上的倒霉蛋就是应该就是华龙组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那些人自然不会去触华龙组的眉头,在那两位年轻人看过来的时候都会稍微的让一下。

周围那些人的反应让华龙组那两位年轻人有了些错觉,以为那些人都是怕了他们华龙组,两位华龙组成员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懂了彼此眼睛里的意思,竟然有人敢动他们的人,那他们就先找一个人立威,无论如何华龙组的面子不能丢。

“说,是不是你,人是不是你杀的?”

其中一位年轻人猛然指着一旁一位身着一身黑衣,体型看起来十分瘦弱的黑衣人说道,刚刚在两位华龙组成员的凶厉眼神下,这位黑衣人往后退的最多,这在那两位华龙组成员的眼睛里自然成了软弱可欺负的对象。

说着话那两位年轻人就往那位瘦弱的黑衣人逼近了过去,看样子是打定主意要拿那位瘦弱的黑衣人来立威了。

那位黑衣人此时可以说已经是处于最边缘的一批人了,此时似乎被华龙组那两位年轻人的凶狠给吓到了,脚步不知不觉间往后挪了几步,然后冲着两位年轻人连连摇手,并且大声喊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怎么敢对华龙组的人下手。”

看着那位瘦弱黑衣人的反应,那两位年轻华龙组成员心里就越发的高兴了,选择这位瘦弱黑衣人来立威还真是选择对了,这样的反应才能彰显华龙组的威严,把因为方欢死亡而丢失的面子给找回来。

“不是你,你刚刚退什么退,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或者说你就是刚刚那凶手的帮凶,是那凶手留在现场的帮凶,我们现在严重怀疑你和我们那位华龙组成员的死亡有着密切关系,现在请你和我们回去接受调查,你最好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两位华龙组成员看着那位瘦弱的黑衣人,嘴里冠冕堂皇的就是连续好几个罪名往那位瘦弱黑衣人头上压了过去。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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