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上河图死了,SK应该暂时不会再次行动了。
李牧被关押在军区,暂时也风平浪静。

萧彻的生活,终于平淡下来。

早晨起床,慢悠悠的去买个早餐,然后叫醒苏菲,带着她晨练。

晨练完,悠哉的吃个早餐,开始上午的工作,把脉,开药,手术,治病救人。

中午,若是诊所不忙,就午睡一个小时。

下午,继续治病救人,功德无量。

晚上,逛菜市场,逛超市,下厨,做饭,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平静而安逸。

萧彻感觉很满足。

这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

自从回国后,脱离危险的环境,自己中的神经毒素,再也没有犯过。

虽然,萧彻能隐隐感应到,这毒素依旧隐藏在脑海深处,但,却终究是彻底沉寂下来,不会复发。

只是,苏娜的态度依旧冰冷,虽然随着时间流逝,微微有些缓和,但却再也不像之前那样亲近。

两人之间,终究还是有了一丝隔阂。

苏娜的身体,也日渐消瘦下去。

白天她认真工作,吃过晚饭后,便面无表情的回房间,看书,发呆,睡觉。

她忍的很辛苦,也很痛苦,用理智的阀门,牢牢封锁着感情的洪流。

苏娜发现,自己已经不可抑制的爱上了萧彻。

这种情绪是如此强烈而汹涌,让她完全无法自拔,但与此同时,苏娜内心深处,也有着强烈的不安全感。

她很清楚,其实,自己根本配不上萧彻。

准确来说,她之所以冷漠,并不是在生萧彻的气,而是在生自己的气。

她有些痛恨,为什么自己会是这样一幅性格,敏感、脆弱、多疑。

苏娜甚至一度有点自暴自弃了,看来,自己这辈子注定要孤独终老了,像自己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幸福。

就算,现在和萧彻在一起了,又能怎样?

他那么优秀,就算现在,他能包容自己的一切。

但,总有一天,他会厌倦的,会喜欢上别的女人,会离开自己。

作为一个悲观主义者,苏娜已经开始钻牛角尖了,对于未来无法掌控的东西,她宁愿不去碰触。

而且,苏娜隐隐发现一个更加不好的苗头,似乎,妹妹苏菲,也有点喜欢萧彻了。

现在的苏菲,经常把萧彻挂在嘴上,三句话不离萧彻,对萧彻撒娇卖萌,俨然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

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苏娜都觉得心里很酸很苦,特别不是滋味。

但,她又觉得,或许,以妹妹的这种性格,要比自己更加适合萧彻。

发现这一点后,苏娜更加刻意的和萧彻保持距离,自己,总不可能和妹妹争男人吧?

从小到大,苏娜都习惯了,把最好的让给妹妹,无论是好吃的,还是好玩的。

在感情上,她经过痛苦的挣扎,也决定这么做。

晚上。

萧彻吃过晚饭,想和苏娜说两句话,缓和一下气氛,只是,苏娜依旧如同往常一样,漠然上楼。

萧彻咬咬牙,强拉着她的胳膊,沉声道:“娜娜,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了。”

这一瞬间,苏娜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强忍着内心的悸动,她沉默摇头,用力甩开萧彻的手,转身上楼。

萧彻再次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厉声道:“苏娜,你到底怎么了?”

虽然,萧彻对苏娜的心情,也有一定的了解,但女儿家心里的那些弯弯绕,毕竟不是他能完全猜透的。

“放手。我困了,我要睡觉了。”苏娜眼圈微红,冷声说道。

萧彻五指用力,道:“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就不许睡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如果是我错了,我道歉。我真的不希望你这样,我想,你哥哥,也绝对不愿意看到你这幅样子。”

听萧彻谈到哥哥,苏娜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她想直接扑到萧彻怀里,只是,想到妹妹,她硬生生忍住内心的冲动,道“我没事。”

“没事?没事你会变成这样?有什么心思,别憋在心里好吗?”萧彻语气缓和了一些,耐心问道。

苏娜继续摇头,咬咬牙,她脑海中冒出个念头,决然道:“放手!我心里有什么,需要和你说吗?你是我什么人?放手!再不放手,我报警了!”

见她态度无比坚决,萧彻脸色一滞,无奈叹了口气,手指松动。

苏娜飞快扳开他的手指,急匆匆上楼。

看着她的背影,萧彻有些痛苦的挠挠脑袋,转身回了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

在床·上躺着,萧彻默默思索对策,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有些烦躁的脱衣服洗澡。

水哗啦啦的冲在萧彻钢铁般的身躯,一块块肌肉棱角分明,萧彻脸色默然,即便自己可以战胜最强大的敌人,却也解不开一个女人心里的结。

刚搓了一身肥皂泡,浴室的水流,却突然没了,萧彻脸色一滞,反复拧了几下水龙头,依旧没水。

阀门坏了?

拿毛巾简单擦了一下身体,胡乱套上条大裤·衩,萧彻朝楼上跑去,检查水管管道。

刚上二楼楼梯,萧彻便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似乎是从苏娜的房间传出,与此同时,门内陡然响起苏娜的惊呼。

萧彻面色一变,飞快推开门,闯了进去。

这还是萧彻第一次来到苏娜的房间。

之前他刚住进来的时候,就曾和苏娜约法三章,没有特殊情况,绝对不允许上二楼。

除了每天早晨叫苏菲起床练功以外,萧彻一直恪守这个规矩。

苏娜的这个房间,布置的很典雅简洁,朴素的木地板,一张宽大的床,一个衣柜,一个个大大的书架,床前一副桌凳,上面摆着茶盘。

除此之外,就是毛玻璃浴室。

此时此刻,浴室中还有哗啦啦的水声,大概是水管裂了。

透过毛玻璃,萧彻隐隐看到,苏娜似乎蹲在地上。

想到之前的那声惊呼,萧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飞快走到浴室门口,重重拍了几下玻璃,焦急道:“娜娜……娜娜,你没事吧?”

“我……没事……刚才摔倒了……”苏娜痛苦的说道。

萧彻深吸口气,道:“能站起来吗?”

浴室中,苏娜全身赤·裸,痛苦的趴在地上,破裂的水龙头,冰水混杂着热水,如瓢泼大雨般落下,升起氤氲热气。

苏娜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萧彻就在门外,自己却被困在浴室中,而且,水龙头炸裂,睡衣都完全湿透,就算勉强穿上,也跟透视装没什么两样。

苏娜心中的窘迫,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门外,萧彻见里面没了声音,心中焦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推开玻璃门。

映入眼帘的一幕,即便他早有心理准备,此刻却不由自主的口干舌燥。

一具白皙玲珑的绝美胴体,痛苦蜷缩在地上,清澈的水花不住落下,在她身上留下晶莹的露珠,湿漉漉的头发,凌乱的披在胸前,半遮半露之际,却更有一番风情。

萧彻只觉一股暖流自小腹升起,下身不由自主起了反应。

而那失控的水花四溅,射在他身上,萧彻全身顿时也湿透了,原本宽松的大裤·衩,紧紧贴在身上,将下身的雄伟之处,清晰勾勒出来。

苏娜一抬头,便见到这一幕,脑海中嗡的一声,不由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叫。

萧彻陡然回过神来,道了句抱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抱起她,飞快出门。

被萧彻抱在怀中,苏娜感觉自己下身被一根棍子顶着,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它的火热和坚硬。

作为一个医学生,她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一时间,她脸色红到耳根,羞愤欲死。

尤其是,此刻自己赤·裸的胸膛,还和萧彻紧紧贴在一起,两团丰润坚·挺的双峰,也是被压的变形,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心中的羞愤,脚腕的疼痛,敏感处的酥麻,混杂在一起,像是一瓶最烈的酒,让她感觉自己要上天了。

下一秒,苏娜被放到床·上,湿漉漉的身体,顿时在被子上留下一个人形印记。

萧彻眼睛微微有些发红,强忍着内心的欲念,深吸几口气,沙哑道:“你……没事吧?”

好一会儿,苏娜才从一种魂飞冥冥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一把拉起被子盖住全身,连头都钻进去,像是一只把脑袋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现在该怎么办?

苏娜心中一片混沌,真恨不得立刻昏迷过去。

“你先穿衣服,我先去关了水闸,然后给你拿红花油上来。”萧彻转身朝门外走去,脑海中刚才那一幕,却牢牢铭刻。

听到萧彻下楼的脚步声,苏娜才从被子里钻出来,脸色红彤彤的,强忍着脚腕的疼痛,一蹦一跳下床,想先穿上衣服。

只是,她脚上还沾着水,踩在地板上一个打滑,身体顿时踉跄,再次摔了下去。

下意识的,苏娜双手飞快撑向地面,还好没有全身摔倒,但手腕处,却传来一阵刺痛,显然是被抻的不轻。

这下,苏娜彻底傻眼了。

趴在冷冰冰的地板,脚腕受伤,手腕也受伤,仿佛一条上岸的美人鱼,动也动不了。

关键是,萧彻很快就会上来啊!

她感觉自己要疯了,门外已经传来脚步声,苏娜已经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情急之下,一把拉下床·上的被子,简单盖在身上。

下一秒,萧彻进门。

换了一身衣服的萧彻,带着红花油和修水管的工具箱进门,当看到躺在地上的苏娜,也是再次震惊了,脸色古怪,想笑又笑不出来。

“你……这是……怎么了?”萧彻一字一句说道。

苏娜再次当了一回鸵鸟,全身裹在被子里,狼狈的恨不得时间逆流。

萧彻快步走过来,将东西放在地上,然后用被子裹着,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

“手也受伤了?”看到她肿胀的手腕,萧彻不由轻声问道。

苏娜嗯了一声,蚊吟般的声音,人生二十几年,从未有一刻,像此时这般尴尬。

“好啦好啦,手伸出来,脚也伸出来,我帮你擦油……”

苏娜身体无力的蠕动了两下,伸出两只白皙秀美的脚丫,她自暴自弃了。

反正已经丢人到这个份儿上,再怎么样,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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