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有点塞不下。
接电话的人垂眸看她,眼底也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眼眸里那种流淌的光泽,转的让她浑身都软,偏生那人眉眼不动,就看着她。

林深深觉得有点骑虎难下,小手把这那东西,小舌头舔了两下,有点不甘心,很想从他脸上看到一丝丝动情的模样,就很不得要领的舔啊咬啊,时不时小手套弄一下。

萧爵电话那边的人不知说了什么,他靠在沙发上低低的应了几句,眼眸扫过来,凝着那小丫头不得要领的笨拙模样,一手落到她脸上,揉着她发丝。

偏偏林深深使劲儿吸了一下,紧的他浑身冒冷气,跟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一声“你自己看着办”,随手扔了电话,他眼眸里释放出压抑的灼热,看的林深深一阵后怕,刚想笑嘻嘻的过去撒个娇,结果就被人摁着她的头使劲儿向下一摁!

“唔唔,嗯哼呜——”

林深深扭着小脑袋挣扎了下,只觉得喉咙口一阵干,萧爵一松手,她就猛地抬起头:“哇哈,啊——萧爵!”

抬手拍他一下,还没等缓过劲儿来,萧爵的手又摁在了她的头上。

“萧爵,别乱来了。”林深深怂了,起身要从下面爬上来,结果又被萧爵单手摁回去:“刚才折腾的时候,想什么呢?”

他眯着眼,掐着她小下巴,把她又摁下去:“不伺候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直抵入喉,林深深呛的直咳嗽,泪花都跟着泛出来,看她实在不行,萧爵握着她手腕往上一放,俊脸一沉,两眼噙着警告似得看着她。

林深深委委屈屈的趴在他腿上,小手忙不迭的来回弄,弄得手酸,就跪过去舔,半天也弄不出来,很泄气的往他身上爬:“人家不会弄嘛。”

“那我教你?”

萧爵早就被她挑、逗的一身火,奈何这人就是不得要领,他生来就是个沉稳性子,但她有本事的很,总是三番两次的让他忍耐不住。

强壮的手臂向上一提,林深深整个人都被带起来,她还以为萧爵忍不住了呢,结果萧爵把她摁怀里,一只手就往下探。

“喂喂喂你干嘛!”

林深深跟受了惊的猫儿似得往上窜,但萧爵早有准备,捞着她腰直接摁怀里,哪儿都躲不掉,手在下面打了个转儿,轻轻揉了那么两下,怀里的小丫头就软的没力气,推人都显得矫情几分,那声儿都媚的滴出水来。

“萧爵,别闹我啊你。”

手指和它可不一样,又灵活又坏,专门掐着她一个点弄,在门口打着转儿也不进去,林深深尖叫着扭着腰躲也躲不开,腰被他箍在怀里,偶尔还会捏一捏屁股,她小脸贴在他胸口上,被他的几根手指逼的躲都躲不掉。

“学会了没有?”他单手掐着她一个点折腾,一边揉一边低低的问,声线很平淡,只是眼眸扫过她全身,带着几分戏谑。

林深深被逼的脸颊发红,鼓着一股气也往下面伸手过去,但她这手酸酸麻麻的实在是提不起来力气,握也握不住,到最后被萧爵逼急了,就在他怀里打滚儿耍赖。

“别碰我,不跟你玩儿了,我要吃饭~”

撒着娇撑起身子,林深深还没来得及从沙发上跳下去,就被人单手控住,低笑混着些许沙哑:“你吃饭,我吃什么?”

一整晚,林深深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玩火自、焚,她手酸的不行,萧爵也就用手去折腾她,她求饶都不管用,一整晚,她嗓子都哑了,萧爵就是不为所动。

到最后,林深深被他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了,埋在他肩膀舔他耳朵,伸着舌尖儿小心翼翼的舔他耳垂,在他耳边撒娇好久,好容易才把他的手从下面抽上来,奈何一翻身,又被他压在沙发上。

“最后一次放过你了。”他把她两条腿掰上来,死死的压下去,在林深深的惊呼中,狠狠向下一压!

一整晚,粥还在锅里炖着,两个人从沙发上折腾到厨房,折腾的她满身薄汗。

林深深本来不喜欢厨房,但萧爵却总是喜欢抱着她走,特别喜欢抱到那种让她很陌生,很紧张的地方去,像是厨房这种地方,虽然没别人,但是也让林深深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不敢乱跑。

欢爱过后,萧爵抱着她回到卧室床上休息,小女人软的没骨头,窝在床上就不想动弹,他低头撩拨开她一缕发丝,轻轻地吻,低头把她拥在怀里:“在我身边就好,剩下的,都交给我。”

暗夜里。

洛平挂了电话,嘴角浮起一丝笑。

暗夜狰狞,洛平身后的人推着他走进小巷里来,急促的呼吸混着血腥味儿,他背对着路灯,点燃一根烟,笑意清浅。

四周都是一群黑衣人,洛平推轮椅过去,手指轻轻地敲着轮椅的边儿,对着角落里那个急促的喘息着的人说:“想清楚了没有?”

他声音很温和,但被夜色渲染的分外凉,听得在场的人一阵战栗。

角落里的人更甚,浑身都在颤:“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男人吼了一声,喘息混着颤抖,刚才的教训中,他浑身肋骨都被打断了几个,现在站都没力气站起来,满身的血腥味儿,在昏暗的小巷子里,越发显得渗人。

洛平也不急,低头看着他,像是老朋友一样聊天:“你认得我吗?”

“认得。”男人的脸抽动了几下:“城南洛平。”

洛平脸上笑意更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轮椅:

“认识我就好,我们可以直接一点,我只是要问点东西,你只要告诉我,当时林家和方家的交易出现了什么问题,谁背后做了手脚就好了,我知道你的身份,在这一片混的也不错,能请得动你,价钱也不会少,当初方家的线,就是你保的吧?”

方家本家不在S市,而在国外,以前林家和方家有很多次的珠宝生意,最大的一次,涉资两个亿,还有很多人都牵扯进来,但最后,这批珠宝运到首都的时候,却都变成了假货。

也因此,偌大的叶家被牵扯,一夜间分崩离析,支系上位,而方家因为远在国外,又及时推卸责任,说过海关的时候已经检查过真伪,才没有被牵连。

当初参与这件事的大人物找不到,小人物知道的又太少,唯独他,还算合适,洛平能注意到他,也是因为这人实在奸诈,办事儿交人习惯留一手,虽然这事儿过去了几年,但他相信,这么大的料,他不会不留。

男人靠在墙上,看着洛平笑意清浅,但居高临下的模样,心里更恨,脸上狰狞的笑了几分:“这就是洛先生请人的方式?够特殊啊,想从我嘴里掏东西,还得先断我一条腿?”

洛平眼眸底那一丝光轻轻地转,他理所当然的笑了笑,这种充满恨意的眼神他司空见惯,也从不在意:“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二号,六月十八号,十月十四号,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八号,六月十六,九月二十七日。”

听到这几个数字,王老疤脸色一僵。

洛平低低叹了一声,闻着熟悉的腥味儿,眼底更冷:“这几年在我的地盘上卖东西,经过我的路子了么?我不找你,你就以为能瞒天过海?”

洛平地盘上从来不会有人卖货,最起码洛平手底下的人不会,但洛平手底下的赌场KTV酒店都是肥肉,总有人想偷赚点,就跑去洛平手下的地方去卖,这几年洛平车祸病重,也没精力管这些,他们也算是赚了一笔。

但洛平回来,他们就已经很收敛了,但总有人贪念难止,王老疤是这群人里的头,出了事儿,这摊子还得他背。

强烈的惊恐和后怕逼迫着他的心,王老疤心一横,看着近在咫尺的洛平,嘶吼一声,单手抽出一只藏在身后的匕首,直直的对着洛平的心脏捅下去,力道狠绝!

骤然遭袭,身边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洛平一手已经扭过去,狠掐着他的手腕,一拳直接捣在他已经断了几根的肋骨上,力道很凶,整个过程迅速而残忍,等四周的保镖反应过来的时候,王老疤已经倒在地上了,狼狈的缩成一团。

断掉的骨头被重新打进肉里,男人的脸色已经涨成一片猪肝色,难看的要命,双眼瞪着动都动不了,看的旁边站着的保镖都一阵头皮发麻。

接着朦胧的月光,可以看到洛平的表情已经淡漠下来,只是手指还紧紧地蜷着,若是他双腿还好着,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在他面前放肆?

此刻的洛平,不显凶狠,却让人打心眼里发寒,对面的王老疤已经说不出话了,洛平眼眸扫过他,他一个激灵,大喊:“有种你就杀了我!”

洛平轻笑:“杀你做什么?你的命很值钱么?”

他眼眸扫过,眼底有几丝罕见的魅惑的味道,静静的盯着王老疤几秒,突然笑了:“带回我的别墅去,找几个人看着,别死了就好。”

许久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洛平推着轮椅上车的时候,眼眸扫过那条小巷子,都带着几分莫名的光泽,闭了眼,靠到窗边,闭眼:“回去吧。”

保镖上了驾驶座,点头开车,车速不快,很稳,车窗外有皎洁的月光,街边的一切都像是风景一样略过,洛平抬眼,看到模糊的窗外,闭眼,看到孤寂的内心。

突然,前面传来一阵车笛和油门的声音,保镖猛地一个刹车,一个急转弯,却还是听到“砰”的一声巨响,车后被人撞上。

洛平睁眼,眼底寒意更胜。

车窗外传来女人的尖叫:“你敢撞我车?你——”

“撞你车?”一个女人熟悉的蛮不讲理:“姐姐还教你怎么做人呢!”

车内。

“洛先生?”保镖准备下车了,提前看一眼洛平的意思。

“不用。”洛平睁眼,眼底带着几分笑意:“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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