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春地下。丁一随着梅雪的引导慢慢走向一片潮湿温润的开阔地,眼睛快扫视周遭,只见乾、兑(音同对)、离、震、巽(音同逊)、坎、艮(音同亘)、坤八大方位中布着以符禄字体镌刻壹、2、3、肆、伍、6、柒、捌八种特殊符咒的石碑,石碑上闪烁诡异黑幽的气息,似乎有数怨灵被束缚在其中。
丁一提紧意识,随即如洪水般向外极扑散,如水渗入缝隙般没到石碑上,鬼哭魂嚎的声音顿时透过越第六感的潜意识传递到大脑中,感知到气息夹着很强的怨念,面色不由得微沉,暗道:“怨念强烈却又隐有阳刚之劲,极似精壮男子的精气被强行抽吸后聚流在这里而产生。这怨念与上次在段府演卦时感应到的龙马中的怨念如出一辙,难道这里是龙马的藏身所在?”

“**一刻值千金,丁公子,快过来呀……”梅雪见丁一停顿下来,便出嗲声催促,身体还妖娆撩人的摆出种种勾人荡魂的姿势,纤纤玉手从双峰的边缘环过正中心的沟壑,忘情的连续揉捏拂转数圈,随后往下滑向小腹,贴着连到大腿的胯骨,顺势斜向腿的内侧,顶翘的肥硕美臀朝后边煽情的扭动,脖子和着节奏宛如银蛇般疯狂的摆舞,舌头破开娇滴的樱桃小唇闭紧的泛水唇边,舌尖回卷,嘴巴随之张开,一排整齐的贝齿跃然浮现,淡淡的女人津液泛着盎然春意的波荡起伏。

“真的太撩人了!要是洛欣也这么来,那会怎么样?”丁一受到激,身体有本能反应,不由得一阵幻想,只是想着要找到替玉儿解灾的力量所在,便化动元气平得体内傲然勃腾的阳刚烈火,按着梅雪所指的位置躺了下去。

背心随即传来荡动怪异的气流,强劲的极破开身体的外层保护气膜,毛孔像受到召唤般不由自主的张开,渗透到肌肉、筋脉,转眼间,像夏日饮冰茶般,冰气随冰茶入体而灌满五脏六腑,通灵达神的传遍四肢骸,丁一想要运转元气控制,可是元气似乎聚不起来,整个身体如被冰冻似的僵在那里,不禁暗骇道:“这是什么气流,什么力量,竟然连元气也失效了?不对……不是失效了,而是流散了!”

丁一感应到丹田维谷里的太极在八大方位上突然闪起奇异的光芒,像黑暗里射来光束般冲破身体,直接连通到了外面的八块石碑上,随后,太极像大海里的深层旋涡,疯狂的旋转,卷着里面的元气诡异的化成星云形态,顺着八道光束输送到了石碑中。

石碑吸到元气后,像干枯千年的河道忽地获得穷尽的水流般,兴奋比的咆哮喷涌,碑上的以符禄字体镌刻壹、2、3、肆、伍、6、柒、捌八种特殊符咒立时大放光芒,诡异邪阴的黑幽气流水涨船高的节节暴增,里面鬼哭魂嚎的怨念变的更加强烈。

整个地面像炸开锅的热水咕噜咕噜的沸腾,四方浮动的潮湿温润的气流如铁屑飞向吸力强的磁石般狂聚而去,绕着八块石碑形成八个顺时针旋转的陀螺风涡,涡眼深处若隐若现的浮动或黑或白的怪异光点。

光点折射不黑不白,不紫不绿的怪光,像随风飘荡的丝线般神鬼莫测的拂向正中心,丁一感到整个身体像受到数的烈刺寒针穿动般难受,痛楚冲击全身,直达灵魂最深处,此时,某种奇异的力量从灵魂最深处突然破出,似脱缰的野马般奔向丹田维谷中的太极,随即,鱼形的阴阳图案诡异闪动,释放浑浑沌沌的如云如雾的气芒,吸纳着射来的怪光,潜意识跟着渗入,隐隐约约间倾听到熟悉的声音。“妹妹,你不要怕,哥哥会保护你!”

“这……这是玉儿的声音!怎……怎么会在这里听到?”丁一心里万分震惊,赶忙运转天机诀,提升御元卦境到所能达到的极致,操纵着潜意识探入到声音来源的方向。

此时,看着石碑产生奇异变化的梅雪捂着嘴巴,脸上荡恙着惊诧莫名的不知是兴奋激动还是不知所措的神色,念念叨叨的自语道:“找了这么多的魂引,从来没有过能引起这种变化的,或许丁公子真的能救下段公子。对,要找段老爷来确认一下……不对,平常这个时候段老爷该来运转化阵吸纳被下蛊的男人的精气,加持到段公子身上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来?算了,他不来,我用应声蛊叫他!”

梅雪走向一个摆满日常用品的隐蔽角落,从那里取了衣服穿上,拿出铃铛,叮铃铃的连续晃了几下,一股怪异的声波就顺着空气朝外层传播,准确比的传到正望着一堂春方向的段明贵身上。

俄!俄!两声如蛤蟆叫的声音,段明贵急忙从怀里抓出一只一模一样的铃铛,神色陡变道:“铃铛里装有经过特别配对的一公一母的应声蛊,只要摇动铃铛,里面的一只应声蛊就会出声音,传递给几里甚至几十里外的另一只应声蛊。这只应声蛊就出回应声,铃铛也就随之响起。这铃铛只存放在法阵所在的地方……不好……梅雪带人去法阵里边,肯定生什么意外了,才会摇铃铛求助!”收起铃铛,气息卷动,雾层飘荡,带着段明贵急飞往一堂春。

一堂春后院。庄必正拿着烧红的铁烙对着被粗似碗瓢的铁链锁在只有一人高、一人厚、一人宽、而且底下还浸在臭的布满吸血虫水浆里的景湖垂道:“竟胡吹,这里曾关过数的贞妇烈女,她们个个都是打死不从,最后还是挨不住我们的十大酷刑,我劝你还是说老实话,不然,这铁烙可就不是烙在你心脏那块,而是往下烙到你小弟弟的蛋蛋上了!”

面色惨白、衣服破烂、指甲缝上被扎了几十根牙签、身上被切了数道血痕,又浇三四十盆浓盐水的景湖垂歪搭着脑袋,有气力道:“庄……庄必大……大爷,我……我说的……都是……真……真的……我根本……不认识那个跟我来的人!我只是想让他当冤大头,请我来这里寻春……”

“竟胡吹,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还敢在这边胡编瞎骗!你当我老妈子是眼瞎了,还是二傻子!你要是不认识他,他能一出手就替你撩下一袋金叶子?哼!我劝你最好老实说!不然别说庄必哥饶不了你,老娘也饶不了你!”老鸨张着涂了比他双唇还要厚的胭脂嘴,扑拉着手里的帕巾,唾沫乱飞的狂吼道。

哧……烈火烧焦皮肤的声音,庄必手上的烧红铁烙奋力的撞到了影湖垂的胯下,裤裆瞬间被成灰炭,直达里面的蛋蛋,使命的旋转回钻道:“竟胡吹,有妈妈做证,你还敢不承认,你这是找死!”

啊……惨叫到撕心裂肺的声音,景湖垂痛的全身抽风的疯狂抖动,口吐白沫的脱力道:“庄……庄必……大……大爷,我……真没……骗你!我真不认识他……只……只是他听说我知道……段老爷卖蛋王派……吸别人精气……摆邪恶法阵的事……就自愿出钱当……当……冤大头……”

“嗯?这么说他还真是给老爷找事的!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庄必与老鸨对看一眼,随即收回烧红的烙铁,急急追问道。

“一个右眼呈橄榄形状还会释放诡异阴气的怪……啊……”景湖垂的脖子上突然闪来一圈黑幽却不可见的怪异气刃,略略往回勒了几下,身体便极抽搐,气息越来越弱,白沫乱喷的死去。

“谁……”庄必警惕的扭头看去,却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影子,眉头皱着转回身来,又看了眼景湖垂。

这时,老鸨走上前去,翻了翻影湖垂的眼睛,摇了摇头道:“庄必哥,景湖垂受刑不过死了!唉!这次竟胡吹真把自己吹死了!”

“希望是用刑不过死的!对了,那人到法阵里的事关系重大,必须快去禀报老爷。妈妈,这里留给你处理了!”庄必摞下烙铁,扭头便急奔去。

一堂春外。“哼!竟胡吹还真是管用,把天机引到这法阵里去了!这次,还有为救儿子而不顾一切的短命鬼(段明贵),天机,你活不成了!接下来,该去找根辟重,让东方海阁也来参和了!”阴尊使椭圆状的右眼团成一鼓肉瘤,脚下卷起气层,极飞向万寿城西面。

庄必刚刚冲到门外想奔往段府时,迎头撞上飞来的段明贵,庄必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段明贵一瞬飞拽,拉到一堂春偏僻的角落,怒声喝问:“庄必!你到底有没有知会到梅雪?为什么他会用应声蛊来寻求我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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