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像前两次那样温柔, 这回就跟个一冬天没得到食物的恶狼一样, 吸搅的她檀口中津液涟涟,舌头根直发麻。
方时君不再满足于此,在上面他绝不放弃阵地,始终保持着占领者的优势,直叫她乌发散乱, 呼吸急促不已。

他的大手一只逡巡着她的美背, 另外一只则正大光明的由肚子直接跃到了上面颇有分量的雪丘, 大力的抓挤按揉。

范香儿好不容易得了一丝空气,赶紧急促的喘着骂道:“你轻点, 我疼~”她自以为自己的声音已经足够有威慑力了, 但殊不知听在方时君的耳朵里和一团棉花差不多,反而她娇媚的带着余音的呼声, 更加激发了他的热情。

他再度亲了上去, 大手放松了力道,顺利兜衣的下摆摸了进去, 终于真真正正的触摸到那一方软绵光滑,如上好的凝脂豆腐一般, 盈盈一握,腻滑到心里。

情之一事, 他和她一样缺乏经验,她既然说疼了, 他即使心中再急切, 也放缓了脚步, 轻轻的亲啄着,柔柔的抚触探索着。

她清纯懵懂中带着一丝别样的娇媚,美丽至极而不自知。方时君出门在外的时候,偶尔在应酬上也见过别人家的歌女舞女,花魁名妓,更别提那些端庄秀美的大家小姐们,此刻没有一人能比的上他的小桃花。

直到她口中呼出了难以自抑的破碎的娇银,他才知道自己已经失控了,在书房里就想要了她!

范香儿在迷醉中感觉他的口和手离开了自己,还未来得及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他给抱到桌子上等着。

他则去门口衣架上扯了件自己的大衣服,把衣衫不整,风情尽而不自知的她给包了起来,抱着大步回房了。

她这才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

他的眼神像要吃了自己一样,刚一碰到床,范香儿就火速钻进了被窝,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方时君拉了拉没拉开,心道这个小怂包,一到关键时刻就没胆子了。

他坏笑着说道,“你不让我进去睡,让我去哪里?这天可是一天比一天冷了。”

“你睡你自己被子!”范香儿说话都打了哆嗦,一是怕的,二是刚才的激动带来的余韵。

方时君无奈的一耸肩,“你自己看看床上现在有几个被子?”

范香儿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抬头一看,哎呀这个柳嬷嬷,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把两个单独的被子撤去了,换上了一床大的火红的被子!

让她躲都没处躲。

方时君一看她放松了警惕,把外衣一脱,嗖的就拉开被子挤了进去。

笑道:“就这么点胆子?快起来,把衣服弄好,要么穿上要么脱下,这样会难受的。”

范香儿见他眼里热度褪去了一些,这样也确实不舒服,就爬了起来,把外衣给脱了,里衣……也没留,以前她在家里睡觉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是后来进府了才穿着里衣睡觉的。

她在那里整理,他就靠在床头欣赏着她扭扭捏捏的小样儿。

“你现在还不能碰我。”义正言辞的。

“哦?为何?我会小心的。”他其实已经控制好自己了,说话逗着她玩儿呢。

“嬷嬷今天给我端来一碗药,让我连吃七天。这都怪你!给我咬出淤痕来,被嬷嬷丫鬟她们都看见了。”

方时君自然知道柳嬷嬷给的是什么药,看来再忍一忍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被子外冷,他把她给拉回了被子里,搂在了臂弯里,“好,我答应今晚不碰你,我就亲亲……”

说完就翻身覆了上去。

愣是亲亲摸摸了好一会儿才算闹完。

范香儿的那碍手碍脚的兜衣这回彻底的阵亡了,像快破布似的被甩到一边。

水淋淋的两颗小樱桃现在还泛着疼,他可真是属狗的!

她终于想起了今日生气的初衷,她原本是想报仇的,怎么又被这贼人给欺负了!

“你躺着别动,我也要亲亲你。”她娇柔造作的说道。

方时君大喜,还以为自己终于苦尽甘来,小桃花知道回报了呢。

他的里衣也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肌理紧实的身躯在烛火的映照下格外的诱人,可就是硬邦邦的,不好操作呀!

范香儿心里小算盘快速的扒拉了个遍,还是脖子上的皮肉能软和点。

她轻轻的在选好的那个位置上舔了一下,害的方时君瞬间就把拳头握起来了。

然后她狠狠的在上面一咬,又迅速的放开了,只留下了一圈小牙印儿。

方时君疼的瞬间支起了身子,“好啊!你还记仇?”

范香儿面朝着墙,窃笑道:“大爷再不睡觉,明早准又迟到了。”

害的方时君第二天去上朝前特意选了一件小立领的衣服。

柳嬷嬷这回进来叫起床,见范香儿连兜衣都在地上了,脸上一阵似笑非笑,她还以为方大人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同呢,原来都一样的。

她怕范香儿脸皮薄,这回再打趣她没准就真的恼了,提醒了一句起床去请安就出去了。

范香儿听到关门声之后才红着脸慢吞吞的起了身,低头一看身上又有了几个红印子,哎,幸好她昨晚报了仇。

范香儿到春晖园的时候春梅正在摆放餐食,一见她过来了,赶紧让她入座,老夫人洗漱好了也坐了过来。

“早晨越来越冷了,不让你请安你也不听,肚子里没吃食就往外跑,灌了一肚子冷风再冻着我孙儿。”老夫人那语气就好像她下这个决定有多勉为其难一样。

范香儿心中嘀咕,其实您可以再试试提出不来请安的建议啊!

早饭准备的很丰盛,一共有七八样各式早点,每样分量都不多,除了一道八宝粥是老夫人点名要喝的,其他的都是依着范香儿的口味做的。

范香儿心里领情,别管是不是为了人家的孙子,总归是吃到她自己肚子里。

“香儿又过来啦?”刚一动筷子就见老太爷从外面进来了。

春梅赶紧加了一副碗筷。老夫人不禁纳了闷儿,他怎么又过来了?以前十天有三天一起吃早饭就不错了。

和这二老单独一起用饭,范香儿压力很大。

她快速的吃着,想着快点吃完回逸园去,老夫人见此不悦的敲了下她的筷子,“饿死鬼啊?慢点吃,呛着我孙儿。”

再一转眼,发现自家死老头子也吃的飞快,以往他可是最讲究细嚼慢咽的,今天怎么?

正想着呢,就见老太爷放下了碗筷,“香儿啊,等下陪我杀几盘,昨天我念你还小,没有全力发挥,今天我可就不让你了啊!”

老夫人没好气的笑了,就知道这老东西打着别的主意呢。

范香儿一愣,心里叫了苦,恨不得脚上长了轮子赶紧滚回逸园去。

怎么又来了?陪他老人家下棋,她赢也不是,输也不是,辛苦的很。

老夫人看出她有些不乐意了,便对老太爷说,“谁有那么多闲工夫陪你下棋,陪你下棋也行,你不能生气不说,还得拿出好东西来!”

“切!老夫还能缺了好东西不成?香儿你放心,输赢都有赏。”老太爷豪气的说完瞥了一眼自家老妻,原来她也懂点趣味儿,不是一味的刻板教条,真是稀奇。

又是昨天那样,老夫人和范香儿一伙对抗老太爷。开棋前,老太爷郑重的说了,千万让她发挥出全部实力,即使是他输了,他也会微微一笑毫不计较!

范香儿见老人家如此大度有风范,就不和他客气了,一连三局,老太爷都不幸输了几个子。

老夫人高兴的哈哈直笑,心里头直道活该。

下棋是件很耗费心力的事儿,下了三局老夫人就制止了老太爷,不让再下了,“累着我大孙子怎么办?老头子别想耍赖,赶紧把东西拿出来!”

她乐意极了看他吃瘪。

老太爷绷着脸,极其不情愿的掏出了一枚通体雪白的玉佩放到了老夫人手里。

老夫人一看,顿时满意了,“以后再下棋,你就得拿出更好的来!”

“谁再找你们下棋?两个女流之辈。”说完又像昨天一样甩甩袖子走了。

噗嗤,这话说的连范香儿也跟着笑了,老夫人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和这死丫头站在了同一阵线,这怎么能行呢?

她暮的收住了笑容,恢复了一贯的模样,简直比人家卖艺人的变脸手艺还要快。

看的范香儿一愣,也把笑容收回去了。

“别得意。这个东西是你该得的,回去好好歇着吧。”老夫人说完把玉佩往她手里一塞,之后立马下了地和她保持距离。

“多谢老夫人。”

没有人应答。

范香儿既高兴又有些后怕的从春晖园回来了。

天冷了,金玉和金蝉把户外的花草都搬进了屋子里,阳光透过窗纸投在屋地上,一格一格的,一盆盆尚未被寒风摧残的鲜花被暂时挤放在一起,细小的微尘在周围漂浮着。

范香儿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阳光里,一会儿摸摸这朵花,一会儿摸摸那片叶,心情实在不能更好了。

她忽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老爹情愿听老娘吼一辈子,二哥有时候那么气人,二嫂还是对他那么好,因为时光这么美好,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是好的啊。

只是她这美好的心情没有维持多久,小如就匆匆从外面进来了,“姑娘快别赏花了,谢大小姐过来了。刚去了老夫人那里拜见了一下,春梅姐姐就给领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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