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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当然是指北海二郎口中的“田秋藿”了。

北海二郎道:“来电是个座机号,我查了一下,的确是江阳集团业务部的电话,而且,打电话的人自称田大少,不信你可以查看我的手机来电。”

江小白当真查看了一下,的确如他所说,可是,田秋藿已经变成了植物人,不可能给他打电话呀,换句话说,这是有人冒充田秋藿给北海二郎打电话。

会是谁呢,难道是蒋孝鸿?

除了蒋孝鸿,江小白想不出还有谁会栽赃田家,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想利用自己和重案组去找田家的麻烦。

好你个蒋孝鸿啊,劳资不找你麻烦你就应该烧高香了,想不到你竟然还敢来招惹我,很好,那你的准备承受劳资怒火吧!

见-优-优-小-说-更-新-最-快-.uu.-江小白脸色狰狞,北海二郎忐忑道:“这是个误会,我……我也是被人利用了,现在,你也把我女儿给玩了,算是扯平好不好?”心里却想,要是能逃过这一劫,劳资不把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可你说谎了!”江小白冷着脸道,“按照我们华人的规矩,说谎的人是要下拔舌地狱的!”

“我没有!”北海二郎大叫道,“我都是实话实说!”

“我说你说谎了就是说谎了!”江小白蛮不讲理的把钩子塞进他嘴里,残忍地勾出舌头,然后用菜刀刷刷刷刷的切割起来。

“啊,啊啊啊……”北海二郎痛得杀猪似的嚎叫。

啪嗒!

一截舌头掉在瓷盆里,江小白一本正经道:“好吧,我应许分辨。”

北海二郎又气又痛,嚎叫着在心里咒骂:卧槽尼玛的,你把劳资的舌头割了,劳资还怎么分辨?

“说啊,你特么没舌头啊?”江小白很生气,忽然又哑然失笑道,“呵呵,可不是没舌头么,失礼失礼!”

北海二郎翻了几下白眼,就想晕过去,可又看见江小白拿起了剔骨尖刀,身体猛的一震,然后就尿了。

“你不但舌头不管用,连眼睛也不管用!”江小白面目狰狞道,“要不然,你怎么会把女警当成酒吧女呢?我们华人有个规矩,眼睛不管用是要下剜眼地狱的!”

“啊,啊……”两声惨叫后,北海二郎终于晕过去了。

而奄奄一息的由美子则直接给吓死了,之前还惊恐地瞪着眼睛。

紧接着,江小白一件一件的取下北海二郎的零部件,直到活活把他凌迟碎剐后,才冲洗了身体,在电脑里找出北海二郎拍摄的视频,复制在自己的手机上,接下来,就准备去找另外三个凶手,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只是,他刚准备开门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了敲门声。而且,心里还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为了安全起见,立即给系统充值了0万霉元,同时开启集体转移功能。

结果,他的谨慎再次救了他一命。

原来,江小白把大彦秋树杀死在卫生间后,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人发现了大彦秋树的尸体——当然,死去的大彦秋树是田秋藿的容貌。

赌场的人都被惊动了,谁都以为,“田秋藿”的死是赌场的人干的,因为田秋藿赢了赌场360万霉元,一时间,所有赌客一窝蜂的往外跑,还惊恐地喊叫道:“赌场输不起,把赢钱的赌客给杀了!”

“误会,绝对是误会!”赌场经理惊慌失措的分辨道,“这是栽赃,我们赌场百分百的保证没有杀害赌客!”

可这时候谁还有会听他解释啊,逃命都来不及呢!

赌场经理见失去了控制,急忙联系上远在阿拉斯加的大老板,把这里的情况详细的汇报了一下。

大老板大惊失色,但他是见惯了大风浪的人,下达指示道:“立即联系我国驻华理事会,让他们找出凶手,洗清我们赌场的清白!”

赌场经理忐忑道:“可这是在华人的土地上,死者又是岛国人,中方和岛方怕是要强行介入吧,到时候变数之大,我们就算有理也说不清了。”

大老板镇定道:“我会向中方和岛方施压,让我们给足够的破案时间!所以,我只能给你24个小时,要是还破不了案。波比先生,那就实在抱歉,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咣当!

名叫波比的赌场经理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额头上的汗水滚滚而落,什么叫委屈劳资,说白了就是要把劳资当凶手,以平息这件事啊,这不是卸磨杀驴吗?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在华人的土地上,而现在的华人在经济上已经成了世界之无冕之王,大老板远在阿拉斯加,依然能给自己争取到24个小时的时间,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当下,他按照大老板的指示,致电霉国洋人街驻华理事会,让他们立即组建破案组前来破案,同时让赌场的保镖控制好案发现场,并核实死者的身份——他最担心的,是死者可能会是岛国的什么商业大亨,到时候,岛国政府怕不会善罢甘休。

当然,要是能找到真凶,或者让别人来背黑锅,那就再理想不过了。

半个小时后,一支携带高科技侦查工具的破案组就赶到了,这些人也的确厉害,一进入现场就发现死者穿的鞋子是海狗公司的员工鞋,同时又了解到,死者在进入卫生间时,海狗公司的大彦秋树曾经紧随其后。

“这是一起谋财害命案,凶手与海狗公司的大彦秋树脱不了干系!”破案组组长是个年近六十的霉国黑人,名叫雅克森,他曾经在联办调查局任职,退休后不甘寂寞,又来到江阳市洋人街担任驻华理事会保安科科长,具有丰富的办案经验。

“雅克森科长!”一个警员端着资料疾步而来,汇报道,“死者不是岛国人,而是江阳集团的少总裁田秋藿!”

“什么?”雅克森脸色一变。

“不可能!”波比也惊叫道,“死者明明说得一口流利的岛语,怎么可能是江阳集团的少总裁?”

“的确是田秋藿!”那警员把照片递给波比。

“嘶!”看了照片后,波比倒抽了口凉气,念念道,“完了完了,问题大了!”

雅克森蹙眉道:“我倒觉得这是件好事!”

“好事?”

“是好事!”雅克森阴笑道,“岛资企业的员工谋财害命,杀了一个声势显赫的华人,这难道不是好事?”

“高啊!”波比大喜道,“那我们该怎么做?”

雅克森道:“先抓住凶手,然后再让他们狗咬狗!”

波比心急道:“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抓大彦秋树啊,可千万别让他跑了。”

于是,破案组联合赌场保镖,携带枪支急匆匆赶到海狗公司,中岛添香听说大彦秋树谋财害命,杀了江阳集团的田秋藿,惊慌失色道:“不可能,大彦君文质彬彬的一个人,怎么会干出那等疯狂的事情来?”

雅克森拿出勘察时拍摄的图片,据理力争道:“可死者脚上的鞋子是贵公司的,而死者遇害时,贵公司的大彦秋树就在案发现场的卫生间里,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大彦秋树是凶手,即使不是凶手,也必定与凶手有关系!”

中岛添香看过图片后,也不得不承认这鞋子是自己公司的员工鞋,知道兹事体大,立马带着众人闯入大彦秋树的宿舍,却骇然发现,大彦秋树的宿舍里只有被砍成肉泥的久井因子的尸体,吓得脸都白了,命令监控室查看大彦秋树的去向。

监控显示,大彦秋树在上午点左右进了北海二郎的公寓,而现在已经是:45分了。

到了这候,中岛添香才想起北海二郎还没上班,怀疑北海父女也遭了毒手,本来准备带雅克森等人去公寓抓人,雅克森却谨慎道:“这样闯进去抓人,大彦秋树很可能狗急跳墙,挟持北海二郎父女做人质,到时候,我们岂不是投鼠忌器?”

事实上,他才不在乎北海父女的死活呢,只担心大彦秋与北海父女同归于尽,到时候死无对证,中方如何会相信凶手是岛国人?

中岛添香只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而已,一时间也没了主意,问道:“那怎么办?”

雅克森思索道:“这个时候,大彦秋树肯定还不知道我们来了,我们不妨暗中行动,先把公寓包围起来,然后,你给北海二郎打个电话,试探一下公寓里的动静再说。”

于是,中岛添香拨通了北海二郎的电话,不动声色地问北海二郎为什么没上班,结果发现,接电话的人口音不对,而且还隐隐约约听见愤怒的吼叫。

“果然不出我所料!”确定接电话的人不是北海二郎后,雅克森居然喜上眉梢道,“接电话的人肯定是大彦秋树,而电话里的吼叫声肯定是北海二郎,由此推断,北海父女已经被大彦秋树绑架了。”

中岛添香不解道:“他为什么不逃走,而要绑架北海父女呢?”

雅克森敲着脑门道:“事实上,这也是我深感疑惑的地方,诸如,他为什么把自己的鞋子穿在死者身上,又为什么要绑架北海父女。不过没关系,只要能抓住他,所有的疑问都能找到答案!”

中岛添香道:“可北海父女还在他手上,如何抓捕他呢?”

雅克森果断道:“大彦秋树肯定还没有警觉到任何危险,只有如此这般如此,才能出其不意的拿下他!”r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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