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要你彻底的身败名裂,我们只是收钱办事,顺便乐呵一下,有什么事不能得逞,又不能办成呢?”那不可一世的狂妄,撕去了伪装之后,就狰狞的像一头头野兽,扑面朝着文清扑咬过来。
“是谁?你们能告诉我吗?”尽管已经狼狈不堪,文清却始终让自己保持着仅有的清明,这个时候,如果再不能问出关键的人物,那么她……

“告诉你?”男人挑挑眉,像是看啥子一样看着文清,“你觉得我们会告诉你?”

“真是好笑,这个女人是不是吓傻了?是不是有被迫妄想症,我们收钱办事,顺便乐呵的人,会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吗?”

各种嘲笑嘲讽,不要钱的甩向文清的脸上来,紧接着又有人走到文清的面前,整瓶冲鼻的酒液从文清的头上浇灌下来,又顺着脖子直到无一幸免的地步。

这已经是第二次,刚才她还能让自己拼命的忍受,撑着仅有的意识抗争到底,可她终究是高看了自己,在这群人的面前,她就是一个小丑,专门供应人玩乐的那种。

持续不断地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本就通圆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里面充满了血丝,在这幽暗的房间里,文清就是半夜十二点爬出来的那种女鬼。

一瞬间的抬头,有几个人还被文清这鬼魔鬼样给吓了一跳,等郑定下来,气急败坏地朝着文清开口辱骂,甚至还动起了手脚,把文清身上的衣服拉扯的零碎不堪。

这些人不是善类,他们给文清喂了药,现在正是药效发作的时候,文清摆脱不了,被他们这样一折腾,直接软趴趴的倒在地上,却死命的紧拽着地上的地毯。

“是个硬骨头啊!这样啃下去,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刚开始见到的那种清高模样,真是越看越喜欢,高洁的百合,让人忍不住就想上去染黑。”

“不过呢……”男人嗤笑一声,“你在一些人的眼中,也就是一个货品,挡脚石,不然好端端的怎么就要遭受这样的罪过呢?”

“我是个怜惜之人,我是不愿意对你动粗,可我这帮兄弟可不是吃素的,他们习惯大鱼大肉,偶尔来点清淡小菜调理一下身体也不错,你反正也是一只穿过的鞋,我们不嫌弃你,你就乖乖的配合配合,心许我们满意了,你还能留下一条命离开呢。”

多么好听的话语,多么盅惑人心,文清要真是那么做了,那她就真的不是人了,合该被糟蹋,被沉沦。

“除非你们杀了我,不然的话,我们就来个鱼死网破,反正雇佣你们的人是谁,我也不屑知道,只要我能出去,我就一定会找出那个人,让她付出代价。”心狠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被欺凌到头上来,都要性命不保了,文清更是发了狠的诅咒,狠话抛下。

“大哥,我们别和她废话了,我们还是趁着时间尚早赶紧完事吧!”猴急的不是一个两个,已经开始催促着斯文的男人,斯文的男人撤下最后的伪装,眼镜一拿掉之后,男人整个的气质就猥琐到了一个境界。

“好。”

就这么一句话后,这个被他们包下来的房间里,可谓是发生了大变化。

注定要发生的事情,在那之前,就放手一搏吧!

文清也拼了命的反抗,就算周身已经没有多少力气,那药效更是折腾的她双眼中都出现了幻觉,可该用的劲,踹人、挠人、抓人,文清一样也不停,有几次被她扑腾的站了起来,更是连翻撞倒了好几个人。

垂死的人,那种回光返照的反抗,如果有其他人在这里,一定会被惊吓住。

“这个死女人,刚扇了我一巴掌,差点把我牙齿都给扇落下来,大哥,为了补偿,能不能让我先来?”一头黄毛,年轻的小伙子,脸上大大的巴掌印。

“给我轻点折腾。”男人也是气喘吁吁,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的强悍,特效药剂,还能撑那么久,果然是不能小看啊!

女人,还真是毒蝎心肠。

男人想到那个花钱雇佣他们做这事的女人,眼中的贪婪更甚,比之这个女人,他其实更看重那个女人。

文清已经彻底没有了意识,她全身都被烈火焚烧着,很热很热,热到她想跳进寒冰窟里。

没有人能来救她,也不会有人来帮助她,她已经放弃了希望,她不再奢望,就这样吧,就这样结束吧!

只是,孩子,孩子……

心,唯一的抽动,她再也无法抱属于自己的孩子,孩子还没有回到她的身边。

“大哥,我忍不了了,我先来。”猴急的黄毛,和另一个年轻小伙,合力抬着文清往里面那间房间走去,他们包的是套房,面积也大,做事也方便。

“去去去,没人拦着。”男人掏出一支烟,准备开始抽起来。

这些人最放松的时候,他们所在的酒店外面,一个满脸阴沉的男人,一脚踹开了玻璃门,不顾前来阻拦的保安还有前台,又一脚踹走等候电梯旁边的人,在电梯到达,一把抓过一个想要再次过来阻拦的前台进电梯间里面。

“说,刚才来的那些人,现在在哪个楼层,那间房?”千年冰窖的寒声,光听上一句,就会让人浑身发抖,更别说近距离的接触,前台更是吓得半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男人。

“不说是吧?”男人扯了扯嘴角,阴狠的毒辣立马涌上眼瞳里,任安然现在满身怒气,如果这个该死的女人不合作,他不保证自己下一秒会解决掉这个女人。

他因为被人阻拦了一下,等再次寻找文清的时候,却再也找不到文清的踪影,后来听到手下回报,说文清被人带走了,他更是等不及手下汇集过来,直接开车就一路疾驰的追过来。

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现在不知道文清到底怎么样。

任安然想到了最坏的打算,他恨不得把那些该死的人都一一撕裂,到底是谁给他们的熊心豹子胆,竟敢对他的女人动手。

“我……我、我说……”前台脑子一片浆糊,好半天才怕死的报出楼层和房间号,因为刚才那笔入住就是她接手的,当时她还非常好奇,甚至鄙视那个被一群男人簇拥的女人。

果然是世风日下,什么样的人都有啊!

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好奇,竟然会为自己招来这样的罪,她非常怕死,只希望等一下还有机会活着下去。

“十六层,501?”任安然重复的念了一下。

“是、是的,是的。”前台点头如捣蒜,半点也不敢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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