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那对男女什么时候走的,文清和任安然都不清楚,他们可以说吻得天昏地暗,日月斗转。
文清虚软的靠在任安然的身上,脸色酡红,唇瓣红肿,眼中媚意恒生。

如此的文清,让任安然忍不住就想狠狠地收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到。

任安然全身透着满足,搂抱着文清随手好了一辆车回酒店。

至于接下来安排好的行程,完全被任安然抛在了脑后,此时此刻他最想做,最想确定的就是某些事。

一路上,任安然都紧紧地搂抱着文清,时不时地亲吻落在文清的脸庞上,致使文清那张脸,酡红的胭脂色就没有褪去过。

想要挣扎开任安然那双大手,文清又使不上力,只能听着前排爽朗司机的打趣,一路埋首在任安然的怀里,闻着那淡淡的草木香。

回到酒店后,文清就一路率先跑回套房,钻进浴室里就不出来了。

流流地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分外突出。

任安然推开房门进来,没有看到文清,而是看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映衬在磨砂玻璃上,嘴角的弧度就越来越大。

等文清出来,任安然也简单的冲洗过,换了身干净的休闲衣服坐在窗户旁看书。

文清一直在里面磨磨蹭蹭,感觉到皮肤都要被自己洗白洗皱的时候,才一步一挪的出来。

今天在外面做的事情,真的是太大胆了,现在回想起来都会让她面红耳赤,羞涩的不得了。

那青苹果一样的青涩,让任安然原本想要淡化的心,立马被恶劣因子给取代。

任安然把书放在一旁,迈着优雅地步伐来到文清的身旁,掬起一缕被水打湿的发丝,不解的问道:“清儿,你怎么在浴室里那么长时间?”脸上尽是无辜。

文清的气息一顿,她该怎么回答?

这个男人,好无耻,竟然问她这样的问题,这不是叫她为难吗?

在文清纠结着想应对方法的时候,任安然眼中的笑意快要遮不住了,但他的脸上,表情还是那样的无辜不解。

任安然也不是真的要知道答案,他就是喜欢看文清这幅纠结的小模样,尤其嘟着嘴想问题的时候,两颊鼓鼓的肉,非常的可爱,让任安然忍不住就用手轻轻地掐了一下,手感非常的好,那细腻感此刻还在指尖徘徊。

任安然将文清搂近自己,贴在他身上,小声说道:“刚才你在树林里吃醋的样子非常可爱,维护我的时候就像正义的天使。”

文清的脸又躁红起来,这些话羞涩人了。

“你、不要再说了。”文清胆从心生,直接捂住了任安然的嘴巴。

好了,现在安静了。

任安然眨着眼看文清,文清微微撇过头,等脸上的燥热散去了些,才严肃说道:“我只是证明你的清白,这叫吃醋吗?”

随后,文清还哼唧了一声,特别傲娇。

任安然憋着笑都快要内伤了,怎么可以有这么可爱有趣的宝贝儿啊!让他真的真的不忍放手了。

任安然肃然了表情,非常支持的点头同意道:“当然不算,你是在维护我而已,捍卫夫妻权利。”

又接着说道:“你绝对绝对不是吃醋!”

说完之后,任安然那表情可以和小白菜相同并论了。

反观文清,看着任安然的时候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反驳。

被任安然后面强调的那几个字眼,文清都恨不得上去扣掉。

她真的真的没有吃醋,她只是捍卫。

较真的文清真的是太好玩太有趣,让任安然不想停下逗弄,想再恶劣的看看。

任安然故作故作沉思,腾出一只手摸着下颚,余光瞄着神色微微有点紧张的文清,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深陷的笑容。

文清的情绪已经被任安然牵动的到濒临爆发的阶段,只要他再有一个动作和一句话,这只竖刺的小兽,那被藏起来的尖锐利爪就要招呼过来。

任安然分寸把握的极好,零界点的时候,又端正了态度,不再逗他的心肝宝贝老婆。

“是我嫉妒,是我吃醋,不想和别人分享,想霸占你的全部时间,想让你只看着我一个。”

突如其来的情话令文清耳根子发烫,她没有任安然会说情话,会哄人,可她会用一切证明,就算眼前这个男人到目前为止还让她看不透。

她没有真正的盲目,她心动了,做着飞蛾扑火的事情,但至少心里还有一小块留给清醒的地方。

谁年轻时没有疯狂过呢?在她大声向着那个女孩子宣言的时候,已经说明了一切。

既然如此,那么……文清踮起脚,快速在任安然的唇上咬上一口,标记自己的印记。

这个男人,目前是她文清的!

“你是我的!不准反悔!”文清蛮横地揪住他的衣领,顺而扣住脖子,目不转睛的与任安然对视着。

那藏在眼中的小心翼翼和害怕,让任安然的心,无由来地跳的飞快,至于她的威胁,对于他来说压根不可能发生。

任安然气定神闲的调整着搂抱文清的动作,以防她动作过激摔倒。

“遵命,我亲爱的老婆大人,我绝对绝对不会后悔。”

“就算后悔,也来不及,已经上了贼船。”文清嘟囔一声,特意狠狠地加重最后两个字眼。

任安然蓦地顿住,贼船?

怀疑的眼神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流连了几分,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声音震动心头。

心又悸动着乱跳起来,呼吸浊乱着,她迟疑慌乱地垂落视线,看着腰间有力地双手,看着他们两个相拥的姿势。

这个犯规的男人,总是这样出其不意的搅乱她的心,撞进她的心房。

可为什么?她就觉得那样的幸福?那样的熏熏然?就好像喝了陈年的老酒,醉了。

“我和你说过,我不会后悔!”就算你骗过我……低哑的声音拂过她的耳畔,麻人的暧昧骚扰着颈窝。

良久。

“我信你。”文清努力从任安然制造的效应中清醒过来,平息迷乱的心。

“傻姑娘。”任安然揉揉文清的短发,心中暗恼了一下,魅力略减啊!

“饿了没有?我带你去吃海鲜,这家酒店的海鲜水准五星级。”

“饿了。”文清诚实的点点头。

任安然依旧搂着文清出门,而刚刚房间里发生的一切,被他们珍藏进了心里。

他们之间,也在像毒一样,渗透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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