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道深邃,白帘飘动,水光月色,一缕轻纱落在地上,如同月上宫阙中的月娥遗落下来,一个少年捧起,小脸满是惊容。
“不好!莫不是被某个胆大包天的老魔劫走!”

宁悠神色大变,想起花队游行时的惨案,数个老魔轰然出手,血染黄泉道,殷红凄厉的花瓣铺垫起修罗血路。

这是觊觎莫花魁,欲劫走佳人,到头来酿成红颜惨案,太多人遭劫而陨落,化作血糊和肉糜,染红了第十二魔城。

“这里有星辰阁的老太上长老镇守,应该不会有老魔头放肆才对,大概是我想多了,这可能只是莫花魁无意间遗落的。”宁悠自语,这般安慰自己,但脸庞流露出的沉重之意不言而喻。

他加快步伐,追寻莫花魁的踪迹。

“参爷,你确定是这条路?”

“哼,本皇的嗅觉比狗还灵敏!相信本皇,走这儿准没错!”参爷大声叫道,为宁悠指明路线。

宁悠点头。当然,他没有完全依赖不靠谱,况且根本没有鼻子的参爷,而是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推断莫迎君穿过客厅后,可能沿廊道离去。

果真,没走多远,宁悠再次发现莫迎君的贴身衣物。

“这是?”

宁悠捧起一件雪白的丝质衬衣,小脸沉了下来。

这是怎般,连莫花魁的衣裳和衬衣都遗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恩,似幽兰如麝香,这是那个绝世花魁的贴身衣物,而且方才褪去不久,香气萦绕未散尽。”参爷深吸一口气,认真作出结论。

“不会走太远!”

宁悠目光坚毅,握起丝柔的雪白小衬衣,再次追了上去。

廊道漫长而幽深,沿风月小筑的水月天而修筑,临湖近月,景色静谧而优美,但此刻,整条漫长的廊道却充斥了一股恐怖而诡谲的气息。

宁悠极速而行,飞快得在廊道上奔跑,速度之快,身后留下一道道的残影,但始终没有见到莫花魁的踪影。

时间拖得越长,宁悠的心底越是往下沉。

“不对!为何追到现在还没有见到莫花魁的踪影。”宁悠沉声问道。

“说明劫走花魁之人,以不下于你的速度前进,甚至超越了你。”参爷道。

这时,宁悠突然停了下来,瞳孔骤然一缩:“这是!”

廊道上,一道微弱的荧光亮起,一件雪白底衬艳红月季的**,闯入宁悠的眼帘,不过多大的肚兜,却在月夜下绽放光芒。

“那老魔连莫花魁的贴身**也......也扯下来了!”宁悠抬起头,脸色不好的说道。

“情况很不好,但至少......莫花魁的生命暂时无忧。”参爷道,他始终不紧张和担忧。

“参爷!莫花魁可能正遭到老魔的轻薄!”宁悠轻喝一声,双眸中闪过担忧之色。

一路追寻,宁悠又见到莫迎君一尘不染的裙裾,洁白无比的绣鞋和长袜,白色的亵裤。

最后,一个稍微温热、略带一缕幽香的白色****,硬生生闯入宁悠的眼帘。

“这是......”

“宁小子,快收起来,珍藏!”参爷突然大叫。

宁悠的担忧到了极点,哪有心情和参爷开玩笑。

廊道追到尽头,一处绝妙的水亭出现,一具完美无瑕的*背对他,站在皎洁的月光中。

“那是......”

宁悠一下子愣住,他方才一抬头,就见一具寸缕不挂的*出现,就在他面前。

“莫花魁何在!”

宁悠顿时惊醒,又惊又羞又恼,三步做两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的手腕。

刹那,一声细软轻柔的嘤咛声响起,她一回眸,一张绝美的面庞,正是疑似被魔头劫走的莫花魁!

“小公子、小少爷、小男人,轻点儿,你把我抓疼了。”莫迎君一声痛吟,微蹙娥眉,玉颜上像针扎了一般疼,如西子捧心,我见犹怜。

“莫花魁!怎么会是你!”宁悠失声叫道,手掌触电一般松开,蹬得向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你很惊讶?”莫迎君轻声问道,相迎宁悠,转过玉体,连皎洁的月光也一同折射了过来。

绝美的容颜,如天鹅般洁白的颈项,圆润的香肩,迷人的锁骨,一对傲挺的丰满雪峰,到平坦光洁的腹部,乃至最美丽和迷人的神秘花园,全部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宁悠眼前。

“轰”

宁悠哪见过如此绝世佳人的*,头脑立即轰隆一声,整个人蒙了,如同木雕泥塑,愣生生得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莫迎君,移都移不开。

“小男人,你怎么了?”

一缕轻纱无声无息地落在莫迎君的*上,稍作遮掩,若隐若现,却更加迷人。

她**的玉足移动莲步,贴近宁悠,一只如同艺术品的玉手拂向宁悠的额头,带起一阵醉人香风。

宁悠反而惊醒,一下子又退了十几尺远。

“莫、莫、莫花魁,你这是作甚?是、是谁轻薄你了吗?”宁悠哆嗦地说道,唇齿都在上下颤抖,咯咯咯碰撞。

莫迎君闻言,莞尔一笑,玉指一绕,指向宁悠:“不就是你吗?”

“谁?”宁悠本能的望向身后,一条漫长而幽深的廊道,空无一人,十分静谧。

“是你......”莫迎君红唇轻启,顿时千娇百媚,风姿无双,如仙葩绽放,神花吐蕊。

宁悠愣了愣,被莫迎君的绝世魅力所迷住,等他回过神,又是一怔。

“我?”

“这里难道还有他人吗?”

“可是......怎么会是我?不,不对,莫花魁你一定是搞错了!”宁悠脸色一正,立即从莫迎君的魅惑中恢复过来,逐渐适应。

“你来这里,不是为了轻薄我吗?难道......我说错了?”莫迎君问道,玉手一挥,在水亭石桌上摆出了一道精美的酒席,几道精美小菜,一壶美酒。

“不、不、不,我是来悟道的!”宁悠很严肃的说道,这误会大发了,他一路追来,莫迎君脱得精光,竟然说是他轻薄了她。

“悟道?”莫迎君美眸中闪过一丝异样,旋即浅笑一声,坐到石桌上,道,“既然你是来悟道的,那就坐下来,和我细说一番,如何悟道,又悟的什么道。”

莫迎君一只手支撑精致的下巴,眨动大眼,饶有兴趣地望向局促不安的宁悠,一对丰满的胸部轻压石桌。

“我......这......”宁悠的目光上下左右扫动,脸皮红得发烫,窘迫到极点,紧张得手都不知道放哪里。

他眼珠转动,就是不敢看妖精般的莫迎君,结果每次都忍不住飞快的瞟莫迎君一眼,若隐若现的*,动人心旌,让他脸红耳赤。

“若是不说,你又怎么证明你是来悟道的,而非轻薄我?”莫迎君似乎乐意见到宁悠羞窘,自行斟了一杯酒,边饮边问。

“宁小子,你不解释清楚,花魁是不会明白的。”参爷在一旁道,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宁悠吸口气,强行震惊,压下砰然欲跳的圣心,坐到石桌前。

他距离她很近,不到一个石桌的距离,令人血脉喷张的幽香袭来。

“说呀......”莫迎君凑近。

宁悠见逼近的俏脸,顿时窘迫地低下头,发现一道雪白迷人的乳沟,脸上立即一红,又一抬头,发现的是贴近的面靥。

“你......我......”宁悠张口无言,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这就是女孩子的魅力吗?

宁悠第一次见识到,不是冰冷铁枪,也不是锋利刀剑,分明是美好的温柔迷人乡,却最能击倒别人。

宁悠十分羞窘之下,抓起酒壶大口喝了几下,借酒壮胆,这才安定下来,回答莫迎君的问题。

当宁悠讲述的时候,莫迎君的脸上表情很丰富,像是愕然,然后羞怒,最后是哭笑不得。

“悟道?因为这事?这也太......”莫迎君张口结舌,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好了。

“你确定可以悟道?”莫迎君问道。

“至少不会疑惑。”宁悠坚定的答道,纵使问题无穷尽,但至少问一个少一个,这是肯定的。

莫迎君见宁悠如此认真和执着,暗叹一口气,道:“好吧,你的这个问题,我可以为你解答,但是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莫、哦,迎君,你尽管问好了!”宁悠见莫迎君能为他解惑,他立即兴奋起来。

“唐可甜是谁,你和她怎么认识的?”千娇百媚的莫迎君一下子凝重起来。

“唐可甜?”

宁悠心思一转,难道这个风月小筑的莫花魁认识唐可甜不成,还是说......

“我自然认识唐可甜,但你又是她什么人?”宁悠试探性的问道。

宁悠只不过提过唐可甜一二次而已,对方却刻意记了下来,必然有什么目的。

“我是唐可甜什么人?”

莫迎君见宁悠的小心模样,不由笑了,道:“我是唐可甜最为亲近的人,你以为我为什么留你下来,自然也是因为唐可甜。”

“原来如此,本皇说你小子一个悟道悟到了风月之地,这种破理由怎么可能打动花魁,原来其中有那个丫头的成分。”参爷释然,大笑了一声。

宁悠的眼珠转了又转,也不隐瞒,把他被卖到御龙天香阁,以及和唐可甜的相遇,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莫迎君。

莫迎君闻言,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美艳的明眸打量宁悠,感觉又古怪又好笑。

“你,你竟然是这么认识可甜的?那丫头!怎么跑去御龙天香阁那种地方,真是,看我等下怎么教训她!”莫迎君又气又好笑,嗔怒了一小句。

宁悠不语,一脸窘态,虽见美女笑颜是件美事,但对方是因为笑自己被卖进了**,宁悠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宁悠端起酒杯,喝一口闷酒。

“小男人,既然你是来悟道的,那么......就让奴家亲自教你吧。”莫迎君笑嘻嘻的,一下子变了,好似化作了一泓春水,美得醉人。

“唔......”

宁悠俊气的脸庞腾地一下红了,心头砰然跳动。

这不是三千佳丽图上的图画,这可是活生生的香艳美人在眼前,就是圣人也要妄动,更别说一个进入青春期的小子!

“宁小子,注意!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参爷在一旁凑热闹,大声怪叫起来!

“小男人,让奴家好生服侍你,绝对让你舒舒服服的。”莫迎君柔情妩媚,双眸如同一泓春水,荡漾人心。

她拂起轻纱,端起玲珑的玉酒杯,含下一口酒水,身躯起身,曼妙*若隐若现,莲步移到了宁悠身边。

“你、莫、莫花魁,你要怎么教我?”宁悠紧张地问道。

莫迎君像是魅惑的妖精,没有说话,以行动表示,当即蹲下身来,玉手去解宁悠的裤带。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宁悠紧张地口齿直哆嗦,欲伸手阻止,却被莫迎君温柔地推开,直到褪去宁悠的衣裤。

莫迎君倏忽俯首,螓首埋在宁悠两腿之间,柔顺乌黑的长发掠过耳畔,遮住了她的面靥,如乌云遮掩害羞的明月。

参爷大声嗷叫,吵着要观摩和研究,但一下子被宁悠屏蔽在无尽道境中,什么也看不见。

乌云遮月,水亭的纱帘垂落,正是一场雪月风花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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