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叶倾城歪着小脑袋,嘟着小嘴,眨着大眼睛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萧凡笑着,一脸宠溺的说道。

“你老是骗我。”叶倾城嘟着小嘴,白了萧凡一眼说道。

“谁骗你了。”萧凡没好气的伸出手,揉了一下叶倾城的小脑袋,将叶倾城的头发揉成一团。

“讨厌,”叶倾城娇嗔一声,伸手小手,不依的捶打着萧凡,跟小丫头打闹了一番,萧凡心情大好,看着小丫头被弄乱的头发和衣裳,萧凡惬意的哼着小曲,背着手离开房间。

不久之后,叶倾城也嘟着小嘴出来了,看着温怡倩的目光,貌似还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成分,看着小丫头这副模样,萧凡无奈的笑笑,这丫头,嘴上倔强,心却是柔软极了,典型的嘴硬心软。

温怡倩却是已经做好了饭菜,端到桌子上,萧凡走到桌前,抓起一块软炸里脊,就要向嘴里送,一天没吃东西,他可是饿得够呛,叶倾城也在旁边有样学样,抓着一块软炸里脊,吃的津津有味。

“啪,”温怡倩拿着筷子,没好气的打了萧凡一下,“去洗手。”温怡倩嗔怒道。

“哦哦,”萧凡点点头,看着吃着的正香的叶倾城,拿出筷子,啪,打了叶倾城的小手一下,“洗手。”

叶倾城眨着大眼睛,委屈的看着萧凡,她觉得萧凡这分明是在怒火转移。

看着一大一小钻进洗漱间,温怡倩淡淡一笑,“也不知平时这两人的日子是如何过的?”温怡倩的眼中流露出一抹酸楚,却也有几分向往,温怡倩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对未来,却是莫名的感到有些迷茫。

“爸爸,妈妈这么久都没有打电话,温家怕是已经放弃自己了吧。”温怡倩心中如是想到。

“不过这样也好,那样的家族,回与不回,又能如何?那里,又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地方?”温怡倩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在这里,起码他能感觉到人性,而在那里,只有冰冷的家族利益,一切都是以利益出发,“这样没人情味的家族,当真不值得人眷恋呢。”温怡倩在心中如是说道。

“哼,”洗漱间里,叶倾城娇哼一声,伸出小手,没好气的掐了萧凡一把,这个家伙自己吃不上,竟然也连累本小姐,叶倾城咂咂嘴,对软炸里脊的香味,却是还有些意犹未尽。看着萧凡龇牙咧嘴的样子,叶倾城满意的笑了笑,洗了洗雪白的小手,然后大摇大摆的出去了,萧凡却只能排在后头。

“怡倩老师,想什么呢?”叶倾城走到餐桌前的时候,本想大吃一顿的,可是却见温怡倩拿着筷子,看着窗外发呆。

“怡倩老师?”叶倾城轻声叫道。

“哦,没事,”温怡倩一怔,看着叶倾城微微一笑。

“在家里,叫我姐吧,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不要叫我老师了,怪别扭的。”温怡倩笑着说道。

“恩,怡倩姐,”叶倾城甜甜一笑。

此刻,萧凡出来,叶倾城却是狠狠的瞪了萧凡一眼,萧凡郁闷的摸了摸鼻子,“我这招谁惹谁了?”萧凡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吃饭,吃饭。”萧凡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在嘴里,咀嚼着。

很快,餐桌上就变成一大一小争食的局面,萧凡风卷残云,叶倾城姿态优雅,但是速度却是丝毫不慢,温怡倩看着这一幕,不禁哑然失笑。

南方,温家,温家老爷子坐在高堂之上,看着下面颓废的温志高,轻轻一叹,本来这一次温志高的任务已经完成的极其出色,可惜的是,千不该万不该,临走时,去挑衅那个男人,结果落得这般下场,东北,乱局伊始,几乎聚焦了大半个华夏的目光,温家即便是想插一脚,也不敢,鞭长莫及,而且,似乎原本以为没有悬念的争斗,似乎陷入了焦灼之中,老爷子微微一叹,“温志高的手,怕是白断了。”

连东北肖家,这个经营东北多年,根深蒂固的家族,如今尚且奈何不了那个男人,更遑论是温家了。

“老爷子,让怡倩回来吧?”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说道,细看之下,眉宇之间,与温怡倩竟有几分相似。

“回来?”老爷子摇摇头,温怡倩在萧凡的身边,或许不会有事,但是一旦回到温家,肖家的压力,只怕会立刻倾巢而至,肖家,在这件事上可是恼着温家呢,只是碍于颜面,不愿意多言罢了,温怡倩一旦回来,那就是在给肖家动手的理由。

温家,跟肖家相比,终究是差的太多,虽然也算是一流家族,但是底蕴在那摆着,况且,若是相差不多,又何必这般低声下气,肖家大少,又怎么敢这般嚣张。

“从即日起,温家在没有温怡倩这个人。”老爷子最终一锤定音,沉声说道。

“老爷子,您?”中年妇女看着温老爷子,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女儿是她生的,她有怎么会不心疼,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拱手送人也就罢了,竟然还要逐出家族。

“您太绝情了。”中年妇女,低声泣道。

“我意已决,不必多言。”温老爷子沉声说道。

话落,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离开,至于温志高,老爷子再也没有看一眼,一个沉不住气的人,更何况如今还是一个废人,这样的人,断然不可能接手家族的。

温志高看着老爷子离开的背影,脸色苍白,如遭雷击,“他完了?在这一瞬间,他已经失去了一切。”

“今日之耻,温家记下了。”当日,撂下的那句狠话,还言犹在耳,让温志高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火辣辣的,“自己能代表温家吗?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弃子罢了。”温志高苍凉一笑,脑海中不禁想起那个男人的冷酷的笑容。

“那个男人怕是在当日羞辱自己的时候,已经料到会如此吧,”温志高怅然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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