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帝陵一行,不仅仅得到了轩辕氏诸多宝物,更自九凝鼎中得到了先天一气元胎修补了混元水灵的缺陷,更借机让盘龙戟品质提升,一跃而成为后天至宝,杨逍不由得为之心下大悦。
出得帝陵,着穷奇、无华氏、戎敦以及钟昂、钟敢父子持自己信令往紫云宫去,杨逍则御空直奔黄山。

身体既然已经恢复,那么,接下来就该寻找能够增加功力的灵丹妙药,纵观蜀山世界,还有比广成金船之内的广成金丹还好丹药吗?

一颗广成金丹,就可以增加一千年的修为,而且,还没有什么毒副作用,杨逍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他的混元水灵化体既然已经修复,只要有元力来源,便可以无限制的提高修为,天仙、金仙,全都不在话下。

不过,这广成金船一出世,就是个大动静,到时候正邪两派定然会有大批的高手汇聚而来,紫云宫虽然在本尊的打造下实力强横,但恐怕也抵挡不住正邪两派的全力侵袭,所以,杨逍决定拉外援,而他拉外援的第一对象,就是有蜀山交际花之称的许飞娘!

黄山古称黟山,相传轩辕黄帝率手下大臣容成子、浮丘公来此炼丹,并最终得到升天,依此传说,唐明皇赦改黟山为黄山。

黄山可以说无峰不石,无石不松,无松不奇,并以奇松、怪石、云海、温泉四绝著称于世。四季景色各异,晨昏晴雨,瞬息万变,黄山日出、晚霞、云彩、佛光和雾淞等时令景观各得其趣。真可谓人间仙境。

正道中就有那餐霞大师在黄山文笔峰潜修。许飞娘隐居的五步云,乃是黄山最高之所,也是最隐秘的地方。

杨逍压落遁光,落在文笔峰上,五步云便就在对过的那面孤崖峭拔上。两厢中隔无底深壑,山势险峻,飞身过去,寻到禁制所在,杨逍当即传声道:“纯阳一脉紫云宫主杨逍来访,还请许仙姑出来一见。”

许飞娘此时正在洞内练宝。突闻有人传音进来,知晓来人乃是前些时日声名赫赫的紫云宫主,连忙迎了出来:“贵客前来,有失远迎,还请万勿见怪。请宫主入内小坐,容我烹茶待客。”

“仙姑多礼了。”杨逍淡然回了一礼:“本座此番本就是冒昧来访,事前不曾有半点讯息,哪敢让主家赔罪。”

“宫主何等高人,连当今威震天下的峨眉派都为宫主挫败,今日驾临,着实令得寒舍蓬荜生辉。”及至洞内两人坐定,许飞娘吩咐道:“司徒平。去将为师的仙灵雨雾茶拿出来,款待贵宾。”

未及片刻,就见后堂转出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身着一身黑,长得骨秀神清,虽不算多少俊美,却也颇有一番风采。

杨逍一见此人心中明了,却脸上不解,问到:“许仙姑。不知此子是何人。”

许飞娘见杨逍相问,也不以为意。随口笑道:“此子乃是贫道的大弟子司徒平,跟随贫道已有几年。不知宫主此问乃是何意。”

“哈哈,没什么,只是一时好奇而已……..”杨逍随口解释了一句,随即便与许飞娘东拉西扯起来。

许飞娘见杨逍总不提上门来到底有何事要说,心想还是让他早些离开方是正策,莫不要被那餐霞看见,又生事端,还在想着怎样才能不动声色的让杨逍离开。

眼见着许飞娘那双眼中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神色,杨逍立时便就将她的心思猜中了七八分,但它也不说破,只是笑道:“仙姑当面,本座有一事冒昧,不知当将不当讲。”

许飞娘心中暗骂,这些正道中人果然都是一派虚伪面孔,既然开了口,难道我还能不让你讲不成?脸上却是笑容绽放,连声说道:“宫主但讲无妨。”

“既然如此,那本座也就不客气了,”杨逍伸手一指许飞娘身旁站立的司徒平,“本座看此子根骨颇为上乘,想要收此子入紫云宫修行,不知仙姑能否割爱。”

闻及此言,许飞娘倒是大吃一惊,却是没有想到杨逍会有此等要求。本来这司徒平也不受她喜爱,平素就与正派诸多往来,也算出司徒平有心叛她,但是她存心歹毒,不但不说破将他处死,反待他比平日好些。除自己的机密不让他知道,也乐得借他之口,把许多假事假话当真的往外宣扬,好让敌人不加防备,她却在要害处下手。准备正式出面与峨眉派为难时,再取司徒平的性命。

只是此时还正是用司徒平之时,若就此让杨逍要走,岂不是浪费自己往日诸多心机,主意一定。摆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貌,开口哭诉道:“宫主好意,贫道自是知晓,无奈师徒情深,舍他不得,还望宫主原谅。”

杨逍自看她做戏,也不点破,一味冷笑不止。

许飞娘见及此计无用。挥手先叫司徒平退下,便想对杨逍说个清楚,实在无用,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

司徒平刚一退下,还未及许飞娘开口。杨逍便就径自开口:“本座知道你遁迹黄山,虽绝口不提当年之事,实则一心想替你师兄太乙混元祖师报仇,在此用意也无非就是希望能够随时探听峨嵋派的动静。更知你五十年苦修,法宝虽没有你师兄的多,本领反在其之上。也知你并不惧怕餐霞,只因有一柄天魔诛仙剑尚未炼成,不愿意此时离开黄山而已,不知本座所说可是妄言。”

这一番话说下来,许飞娘是越听越心惊,知晓自己立志复仇的也只不过两三人而已,余者皆为自己这些年的假象所迷惑,说自己忘恩负义之语等等。只是不知这杨逍乃是从何处知晓这等言语,有些机密甚至是自己从未对人说起过的,心中也是愈发好生的不解。

当然,杨逍说许飞娘本领更在太乙混元祖师之上,却是恭维许飞娘的话了,那太乙混元祖师既然能和那正道第一高手李静虚结为挚友,又岂会是区区地仙修为的许飞娘可以轻易超越的。

既然杨逍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许飞娘倒也不再做作,毕竟,杨逍虽然是正道中人,但当初紫云宫一番斗剑,纯阳一脉和峨眉派早已经成了生死对立两端,自己想要报仇,针对的正是峨眉派,料想杨逍对此事绝对是乐见其成的,倒也不怕他与峨眉派告发,心中一宽,许多言语也就不再隐瞒。

“虽不知宫主所言从何而来,但倒也是实话,余者皆以为我无情无义,又岂能明了我这些的卧薪尝胆。”说完,许飞娘自己想起往日诸多,也忍不住心酸。

“我从何处得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其实你这些年的苦心却是尽皆白费,与峨眉派交好的几位正道宗师全部知晓你的行藏。”杨逍此话一出,更是一石激起千重浪。

许飞娘满脸不信,惊讶之色,溢于言表,连连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哼!”杨逍讥讽道:“本座何等人物,岂会在这种小事情上诓骗于你。”

许飞娘激动过后,渐渐冷静下来,想了想,开口问道:“贫道固然知道宫主所说不可能是虚言,只是还有一时贫道有所不解,为何既知贫道心愿,那峨眉派等人还会放任贫道在此多年,未加铲除呢?”

杨逍笑道:“本座知道你与妙一夫人走得颇近,故此有这般信心。峨眉派之所以没有取你性命,一来你隐居五十年未曾作恶,二来便是将来还要仰仗你出山,四处拉拢旁门左道中人,与其做对,方便其将所有对头一网打尽。如此一来,峨嵋派三次斗剑,便可省事不少。你可知晓,将来你实际所要做的,峨嵋派尽皆算计在内。”

许飞娘听了,不禁一呆,身子随即无力的靠在了石椅上,脸上绝望之情,显然可见。也是,无论谁知道自己几十年的良苦用心期望报仇,将来最后结果却是为仇人作了嫁衣,都会是这般的绝望表情。

“如此这般,如此这般,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什么意义!”许飞娘凄厉哭喊之声不绝于耳,“天道不公,天道不公……”

许飞娘哭诉一番后,忽然看见杨逍还坐在旁边,突然醒悟到还有外人,自己如此失态,实在是……..忙擦却泪水,稍稍整理了一下容装,脸上堆起笑容,问道:“宫主此番前来,想必不是单纯为了提醒贫道行藏败露之事吧?未知宫主有何妙法可以教我,只消能让我报的大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贫道也愿意接受!”

杨逍淡然道:“既然你有这般决心,那可真是再好也不过了,你想报仇,非得提升自己的神通法力、拿到几件强力的法宝不可,正好,本座欲要开启上古金仙广成子遗留下来的藏宝金船,你可愿意拉拢邪派高手,阻拦峨眉派之人,以助本座一臂之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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