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办公室出来,刚走出公司,远远的就看见余盛凯在等人。想到楼上刚被我羞辱的苏希雅,他不会是在等她吧。
想到以前的时候,我让他稍微等我一会儿都不耐烦,现在居然能这么听话的在等苏希雅。

现实还真是讽刺,原来余盛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可以这么的耐心。

本来我想着绕过余盛凯直接走的,结果他刚好转身看见我。

“怎么,现在的你还需要上班?”

余盛凯从心里的鄙视让我气的火冒三丈。

“离开你我可以过得更好,要不是以前我眼瞎,听你的话婚后不工作,现在还不一定你能比我混的好。”

我怼回去,余盛凯却满不在乎的笑了。

逼近,他嫌弃的说着。

“别以为你榜上总裁就有什么了不起的,没看出来,原来你还有当biao子的潜力。”

我恶狠狠的瞪着余盛凯,却又说不出话。

“被我戳中心事了?你说,要是让你爸妈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居然靠着别人的包养过日子,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脸在村子里待下去。”

“我告诉你,你别想利用我爸妈来对付我。”我气呼呼的将余盛凯推开。

“你自己做了多恶心的事,心里还不清楚吗?是谁先和我的朋友狼狈为奸的,现在居然倒咬一口,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我现在唯一的弱点就是我爸妈,如果余盛凯想要利用我爸妈来对付我,我是绝地不会善罢甘休的,大不了我和他鱼死网破。

“怎么,你着急了?”

余盛凯步步紧逼,对我更是冷嘲热讽。

“只要你保证,放弃房子的争夺,我可以答应你对你和顾亦的事情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我冷笑的看着余盛凯。

原来,我和他早就没了可商量的余地,在他背着我和苏希雅搞在一起的时候,我和他就只能站在对立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爬上顾亦的床,不就是想要对付我?”

“聪明的话你就快点打消对房子的zhu义,不然,就你和顾亦的那点破事有你受的。”

“你这是在威胁我?”我眼神毫不闪烁的看着余盛凯。

我们之间很少这样看着对方,因为结婚久了,原有的那些美好都变成了最嫌弃的部分。

“你以为顾亦真的会真心的对你?他有钱有势,要什么没有,会把你这个po鞋当宝贝的捧?”

“你混蛋!”

无论余盛凯说什么我都可以忍,唯独说我是po鞋不行。

他别忘了,我会变成这样,是他一手造成的。

“你又什么资格对我说这句话,我们之间是你先背信弃义的。按道理来说,你应该净身出户。”

余盛凯抓着我的衣领,气势汹汹的样子。

“李佳萌,我看你是得了妄想症吧。结婚的时候你一穷二白,结婚之后也没有收入,居然想着要我净身出户。”

“你还觉得亏,我的大好年华全被你消耗,难道不应该是你负责吗?”

“你这么多年,吃的穿的哪样不是我供着的。还有你家的破事,哪样不是我出面帮你解决。现在到好,你还惦记着我的房子。”

余盛凯手上的力道加大,我快要无法呼吸。

“是你先背叛我们婚姻!”

我冷静切用力的趴开余盛凯的手,眼睛却刚好瞥见走来的苏希雅。

果不其然,余盛凯下班了还不走就是为了等苏希雅下班。

我诡异的一笑,反手抓着余盛凯的手,站在他身后的苏希雅看上去应该是余盛凯抓着我。

“复婚?余盛凯,你现在居然跟我说要复婚?”

“你们在说什么!”苏希雅脸色发黑,面部表情也特别的不正常。

“余盛凯,你个王八蛋,你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我真的是瞎了眼才会想要和你在一起。”

苏希雅将余盛凯一顿痛批,扬长而去。

余盛凯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看着我的眼神恨不得将我杀了。

我开心的笑了起来,满不在乎的说着。

“你知道吗,坏人到最后都会遭到报应的。”

“你疯了,胡说些什么!”

余盛凯跑着去追苏希雅了,我不明白,苏希雅在他的心中就那么的好,而我,在他眼里就什么都不是吗。

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要招惹我,弄得我现在将生活搞的乌烟瘴气的。

我不知道余盛凯后来是否追上了苏希雅,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又和好如初。

满身疲惫的回到自己租的房子,躺在沙发上,却还是觉得自己由身到心的累。

夜深人静,看着外面灯火通明,低头望着手中红通通的离婚证书,百感交集。

曾经我以为在这个无依无靠的大城市终于找到了归属,没想到,到头来一切都是空。

我和余盛凯从高中就在一起了,他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的丈夫。他从来都不知道,我一直有多爱他。

从高中到大学,我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那个时候的余盛凯很体贴,他会在我下课的时候带着我去吃各种小吃,也会在我不舒服的时候耐心照顾我。

也许,那是我们之间最快乐的时光。最起码,我能感受到他是真的将我放在心尖上疼爱的。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我们结婚之后,他提出要我待在家里不要工作时,我会满心欢喜的答应。

我因为,他还是疼爱我的,所以舍不得我那么辛苦。

为了他,我放弃了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机会,在家当着一无是处的家庭主妇。为了他,我默默的忍受着他母亲的百般嘲笑。

可是,最后我们却只能分开,讽刺的是,还是因为他出轨。

在他的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有时候我甚至是在想,他心里是不是真的喜欢过我。

高中和大学的时候,恋爱是甜蜜的,因为没有负担。可是,当我们真的不如婚姻的殿堂,不,应该说是婚姻的坟墓时。我才慢慢的发现,到头来,或许在余盛凯的心中,我并没有那么的重要。

“又不是不能解决的大事,有什么好哭的。”

眼中隐约有泪光闪烁,身后突然传出来一声男子关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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