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似乎有意留门,莫非桓慧此来并不是来行刺的吗?”
公孙休提出了自己的质疑,公孙雄则更加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嗯,我也感到疑惑啊。”他点了点头,不禁眉头深锁的更加厉害:“虽说是姑侄关系,但这么晚了男女两人相见恐怕多有不便吧!”

“莫非是主上中了她的道道儿?”公孙休提出了自己的另一个猜想:“莫非是桓慧提前约好主上以觐见密议之名行行刺之事实,为得就是掩人耳目吗?”

“什么?!?如此主上岂不危矣。”

公孙雄一惊的同时,此时的自己也再隐忍不住。他跳出草丛,同时也走到了桓尤的房门之外。公孙休一时没有拦住,只要也在之后跟随父亲来到房门之前。两人都疑惑的将耳朵贴向房门处,但听到房间之内竟然传来男欢女爱的声音。

公孙雄有些惊讶,一时间还道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呢。他疑惑的同时,也不禁伸手捅破窗户纸向房间内看去。谁知不看则已,一看之下在极度震惊的同时公孙雄也差点气炸肺腑。

房间中淡淡的烛光之下,公孙雄但见名为姑侄的二个人此时竟然在床上为对方相互宽衣。桓尤双臂搂住桓惠不住亲吻着她的玉体,桓惠也用自己的一双手臂将桓尤的赤身相拥。二人身体相互纠缠,此时竟然也如痴如醉好不快活。

“这,这是……”

父子见了都是大惊色变。其中公孙休还好,试问公孙雄的脾气是多么的火爆。他向来是个固守成规的人,试问又怎么看得了这种场面并且做出得了容忍?怒火中烧只在一瞬之间,激愤之下的他竟然飞起一脚向坚实的房门踹了去。

“咚”得一声,房门瞬间被他踹开。房中彼此恩爱的两个人此时竟然也不禁大惊失色,桓慧最先反应过来慌忙以身边宽去的衣服掩盖住此时自己*的玉体。

“你们两个人行得好事啊!”

公孙雄一声怒喝,同时也将充满犀利的目光死死的集中到了桓尤的身上。桓尤惊魂未定,他看着公孙雄此时对自己充满杀气的目光不禁心中颤栗。

“夜已深沉,你……你来做什么?”

“我来做什么?!?”公孙雄一声冷笑,随即竟然忍不住拔出腰间的佩剑大喝一声:“正为你这无耻之徒。”

话语放落,便要出剑手刃两人。公孙休大惊,急忙上前以自己的身体对愤怒的公孙雄拼命进行阻止。

“此乃主上家事,我父子不便干预。”

他这样说着,也对此时愤怒的公孙雄使了个眼色。公孙雄怒火未消,但此时也意识到自己的作为的确有些冲动了。虽然他的力量比公孙休强上数倍不止,但此时还是被公孙休硬生生的推出了屋去。

“这个……”公孙休临走之时还不忘向桓尤告别:“夜已深沉,请主上早歇才好。如今既然无事,我父子二人且先告辞了。”

说罢即推着公孙雄离开了桓尤的府邸。

公孙父子即去,桓尤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桓惠咬牙切齿,随即不禁痛哭流涕。

“姑姑,这是作甚?”

桓尤一怔的同时,也不禁伸手轻抚桓惠的玉体。桓惠气怒,肩膀一个晃动当即将他的手震了开来。桓尤一惊的同时,桓惠充满愤怒的目光也仿若要瞪出火星般此时直直的紧盯住他。

“都怪你这贼子污我身子,行此等苟且之事。如今事已败露,我为桓氏宗族当以何面目去见会中众人?”

桓惠悲痛欲绝,抬手抄起不远处的佩剑便要自尽。桓尤大惊的同时,急忙也伸手相拦。桓惠自尽不能,竟然硬生生的被桓尤以只手之力将手中的佩剑硬生生的夺了下来。

“你,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桓惠一声惊语,同时也充满愕然的看向桓尤。

“情急之际,爆发出来的力量当然令人无法想象了。这是人类的潜能,难道还有什么值得疑惑的吗?”

桓尤这样说着,也不禁将抢夺过来的宝剑丢在了地上。

“姑姑何必如此?”桓尤不禁再度劝慰:“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我们想象接下来怎么办岂不是更好吗?”

“事情都败露了,我们又能怎么样?”

“不怕。有我在,定然不会让此事泄露于外的。”

桓尤这样说了句,随即也穿好衣服遣人连夜去请番柯到府中议事。少时番柯到来,桓尤无奈只得以所有的事情始末尽数告知。番柯心中为之惊讶的同时,脸上却丝毫不予表现。桓尤目光阴冷,此时淡然的凝视着他。

“这件事儿我既然和先生说了,就表示先生是我桓尤认为可以信任的人。若是日后此事泄露于外,那么结果会是怎么样先生应该明白吧。”

番柯点了点头,心中不禁又生惶恐。

“好了。”桓尤点了点头,随即收起了目光中的冷酷:“事已至此,还望先生替我出出主意看怎么将这件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是啊。”

番柯眉头微蹙,不禁沉默少时才再度开口。

“微臣如今倒有一事不解,既然事情发生在主上家中那么公孙雄为何会发现呢?”番柯这样问了句:“而且黑影半夜的,他来主上府邸干什么?莫不是想暗中行刺图谋不轨吗?”

番柯这样说着,咋嘛着眼睛也不禁对桓尤示意眼色。桓尤当即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随即点了点头。

“嗯,昔日我父亲遇害如今就没有查出凶手是谁。先生的意思莫不是说,他公孙家有这个可能吗?”

“呵呵~主上聪慧,自然不用我再多言。”番柯一声冷笑,目光中也充满阴狠之色:“属下只是觉得有这个可能而已。至于是也不是,自然需要主上调查出真相来才好。总之这公孙家为何连夜潜入主上府中?之前若无主上手谕,他这样做犯了何罪主上应该比属下更清楚才对不是吗?”

“嗯,言之有理。”桓尤点了点头,不禁再度问道:“那么以先生之见,如今却当如何?”

“呵呵~此事主上心中已有主意,番柯不敢妄言。”番柯淡然一笑:“我会上早有规矩,若无主上手谕,乘夜擅闯他人府邸便是死罪。今既然公孙雄擅自来袭,主上为何不依法治罪呢?”

桓尤大笑。

“还说你不敢妄言,明明已经给我想好了主意。”

番柯点了点头,随即亦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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