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吧!事情竟然,竟然会那么严重吗?”
沉默了良久之后,公孙休不禁打破了这份令人感到凄寒的默然。

“呵呵~从模仿父亲的笔式和字条的内容这两点结合分析就不难看出这个人的目的了。”公孙郴淡然一语:“他的目标与其说是主上,其实倒不如说是我们公孙家要来的实际一些。”

“冲我公孙家来的?”公孙雄更为不解:“你这话刚刚似乎已经说过一次,但是现在的我仍旧似乎无法理解。这其中到底掩藏着怎么样的玄机,而你又是如何猜透凶手这样做的奥妙的呢?”

“我早说过要从模仿父亲你的笔式和字条上的内容这两点结合分析的。”

“模仿父亲的笔式的确是真,但至于字条上的内容……”

公孙鸯充满疑惑的再度看向字条上的文字,同时也不禁有了些顿悟。

“明日夜半子时,吾当仿效昔日再取尔等主上之性命。对了!昔日,这张字条上凶手用了昔日这两个字啊。”公孙鸯顿悟的同时也不禁大为惶恐:“依照他诡异的身法以及飞刀的出手来看,那么曾经会不会和刺杀先主桓皓的人是同一个呢?”

“什,什么?!?”

公孙雄大惊的同时,也再度将自己的目光集中到了字条的内容文字上去。此时他也注意到了文字内容间流露出的掩藏含义,不由得大为惶恐。

“真正的意义就在这里。”公孙郴此时却不禁平缓了自己的态度:“就像三妹说的,如今依照凶手留下字条以及飞刀和身法诡异这些特点而言,我们的确不能排除掉曾经的先主是被他杀害的。但无论是不是他的所作所为,这一次我们如果将这张字条交给主上那么我们公孙家是一定会招来不幸的灾祸的。字条上的内容,加上父亲的笔式,即便主上再聪明也不得不对我们产生怀疑。”

“原来如此。”公孙休点头:“对方用心还真是歹毒啊。就像大哥说的,这一次他之所以会对我们提前告知看来也是料想到我们会将这张字条交给主上这个可能性了。他模仿父亲的笔记并且在内容上留下疑点,同时令主上对我公孙家产生间隙并且想一举除掉我们。这个人真是……”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公孙雄此时更加摸不着头绪:“是会中的重臣,还是外面的人所为?并且这一次行事的人和之前刺杀先主的凶手,儿认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

“这个很不好说啊!”公孙郴再度深锁起了眉头:“此人行事令人难以捉摸,谋略出招更是神鬼莫测。如今的这个计谋可谓一石二鸟,而说是二鸟却也是由此比喻,至于实际是否还有更多的鸟儿存在着儿实在不得而知。”

“既然不知,那么我们也不用就此瞎猜了吧!”公孙鸯听着大哥的分析此时前后无路不禁有些着急了:“既然凶手那么多目的,那么我们不理会他不就可以了吗?既然他是真对我们来的,那么我们就当完全没有收到这张字条不就可以了吗?只要我们不动,他又能将我们怎么样?”

“嗯,你还别说。三妹这个办法好,虽然简单但却奏效。”

“奏效?”公孙雄有些气愤:“奏什么效?彼今即发警示,倘若行刺是真怎么办?我们为了自己家而不顾主上,一旦主上有失我会便再无承继之人了。”

“父亲所言正是。”公孙郴点头:“我之所以踌躇便在于此。如果对方是虚假自然很好,但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岂不是眼睁睁的看着主上受害吗?对方既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下战帖并且不留一点儿痕迹的离去,那么就证明他有行刺的能力。如果他和上一次行刺先主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即便是设了防备也未必抵挡得住他。更何况不设丝毫防备,岂不是将主上的生命直接奉上吗?”

“那,拿着也不行那也不行却要如何?”

公孙鸯此时真的有些急了。她的火爆脾气完全跟随公孙雄的性格,但此时公孙雄却不禁冷静了下来。

“敌人如此完美设计,儿可有计策应对以求万一?”

公孙郴默然,思量多时不禁轻吐了口气再度开口。

“计谋儿倒是有一个,只是我们公孙家要辛苦一些了。”

“哦?”公孙雄一怔,问道:“这话怎么讲?”

“很简单。既然明着告知恐遭怀疑,为保主上安全我们只能暗地之中私自监督主上的一举一动并且以防万一了。”

“这……”公孙休听罢有些犹豫:“身为臣子,监督主上恐怕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倒是认为这个主意不错可谓万全之计。”公孙雄点了点头,对于公孙郴此时的计谋倒是表示赞同:“毕竟是非常时刻嘛,特殊情况总需要特殊处理才是。但不知你们几个人中,谁愿意担任暗中保护监督主上的任务。”

“此事便由我来吧!”公孙鸯自告奋勇:“两位哥哥和父亲在会中都有要职,如今公孙家只有我因为年纪关系闲居在家。反正也是无事,更兼我武功不错之前只是听说行刺先主之人武艺了得。今日既然有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留书逃走,无论他是不是曾经杀害先主的凶手以他的武功而言我倒是都想会他一会。”

“这个嘛……”

公孙雄眉头微蹙,不觉有些犹豫了。公孙鸯看出父亲脸上暴露出来的为难之色,当即目光中也露出不悦之色。

“难道父亲不相信我吗?”

“嗯,你的武功我并不怀疑。”公孙雄的眉头仍旧深锁着:“但是如今的你毕竟年轻,更兼性格太刚烈。我怕你处事不当贼没找到反惊扰了主上,更兼你还是个女孩子毕竟年轻,如今你要去老实说为父真的是有些不放心啊。”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我……”

“三妹你不要吵。”

公孙郴赫然打断了公孙鸯的话,随即再度向公孙雄正色的抱拳拱手。

“哦?难道莫非是儿你要自告奋勇吗?”

公孙雄这样说着,脸上刚刚还浮现出的担忧和犹豫不禁一扫而去。

“嗯,你做事情沉稳。”公孙雄看着公孙郴连连点头不禁也露出了笑颜:“虽然你的武功还有待磨练并且不及鸯儿,但由于你成熟稳重我想主上交给你暗中保护为父是再放心不过的了。”

“父亲错会儿的意思了。”公孙郴正色地说道:“儿拱手请命并非自告奋勇,而是觉得暗中保护主上的人选势必慎重。如今儿虽不才,当保举一人堪当此重任。除此人外,儿想再没有人比他更加适合了。”

“哦?何人?”

公孙雄眉头再度微蹙,同时目光中也充满疑惑并且目不转睛的看向公孙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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