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长的不高,却极其的粗壮,走起路来肩膀头子一晃一晃的,显得特别横。
他领着李墨阳向囚室里面走去,长长的通道,一排排的囚室,半夜来新人,自然引起了犯罪嫌疑人们的注意。

昏暗的灯泡下,李墨阳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影子,显得格外悲壮。

"我靠,来新人了,我靠,长的还挺俊俏。

"今晚有好戏听了,老疤这又要开荤了。"

"哪时候咱也混到头等舱去,享受下菊花。"

"你还是**吧,嘻嘻。"

囚室里犯罪嫌疑人们嘻嘻哈哈地互相取笑。

李墨阳皱皱眉头,那名小警察见惯不怪的样子,晃着在前面带路。

来到一间囚室门外,掏出钥匙打开铁门。

"老疤!来新人了,好好照顾!"

小警察说完,将李墨阳推进号子,哐当一声关上了铁门。

警察一走,本来在铺上装睡觉的犯人们全都跳了起来,像看稀罕物一样看着李墨阳,一个个面目狰狞。

号子最里面位置的一个彪形大汉,懒洋洋地坐了起来,看来是这里的老大老疤了,他上下打量李墨阳,眼睛里突然露出了贪婪的光芒,一滴口水从嘴角滴下,大光头上那道长长的疤痕变得通红。

"唇白齿红,皮肤细嫩,腰腿比例合适,好一个美男子,我靠,今晚有福了,好好爽一把。"老疤心里打起主意。

"新来的,叫什么名字?混哪里的?犯了什么事进来的?"老疤擦擦嘴角的口水,开口问道。

爆菊花那是接下来的娱乐项目,一晚上,有的是时间,先把必须走的程序走完,先过堂吧。

李墨阳蹲了下去,可怜巴巴的回答:"我叫李墨阳,他们都叫我小阳仔,在外面把人搞伤了,就给送这了。"

李墨阳说完,号子里一阵哄堂大笑:"小阳仔,名字起得不错,玩了多少良家了?"

一个狗仔破口大骂:"***!第一次进来吧,说话前先喊报告。"

然后扭头对老大讪讪讨好地笑道:"这货是个雏儿,一点规矩都不懂,老大随便玩。"

老疤一脸的yin笑,抬头扫视几个同好的哥们:"这个小白脸长得俊俏,今晚拿他泄泄火,你们几个排在我后面好了。"

几个家伙轰然叫好,跳下铺来跃跃欲试,有心急的已经开始解裤子了。

李墨阳好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脸色煞白,忽地站了起来,向门口慢慢挪去。

"小阳仔,乖乖让老子弄一下,爽一爽,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罩着你。"正在褪自己裤子的老疤yin笑着,旁边几个家伙跟着yin笑:"还有我,还有我,让我们也弄一下嘿嘿。"

老疤早已经将裤子褪下,赤身**的站着,毫不羞耻的在众人面前展示着胯下雄伟的凶器。

当然这个所谓的头等舱,其实只是临时的舍监,除了老疤等人是看守所特意安排在头等舱里,专门制服新人的以外,还有几名前几天转进来的犯罪嫌疑人,他们看到眼前的一幕,都低下了头,不忍看即将发生的活春宫,因为他们有人也遭受过侵犯,巨大的屈辱啊。

老疤骄傲地展示完他的凶器,就要上前来扒李墨阳的裤子。

四下一片粗野的叫好声和唿哨,其余舍监的人也都兴奋地嗷嗷直叫。

此时李墨阳做出一个令所有犯罪嫌疑人目瞪口呆的动作,他扑在铁门旁捏着自己的喉咙声嘶力竭的喊道:"救命!警察同志,要打死人了!"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四下里犯罪嫌疑人兴奋的咆哮声音。

老疤等人不慌不忙,一阵嗤笑。

操,干部刚才都暗示了,估计打死这小子都没有什么问题。

老疤嘿嘿yin笑,伸手就要按住李墨阳的腰,按照他的意思,接下来就是拔下李墨阳裤子,直捣黑菊。

突然李墨阳回转身,望着这一群目瞪口呆的人渣,不怀好意的笑了。

老疤等人愣在了当场,这小子是吓傻了吧,都马上菊花不保了,还能笑出来,不过这笑容有些怪异啊。

趁老疤发愣光景,李墨阳突然撩起腿狠狠倒踢在他胯下。

老疤惨叫一声,倒退了两步,周围也是一片哗然,在场所有的人都感觉听到了鸡蛋破碎的声音,也都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裤裆。

老疤几乎昏过去,无法形容的痛苦从跨下蔓延到小腹部,再蔓延到全身,传宗接代的宝贝这回怕是报废了,"老子要杀了他!"

这家伙纯粹是扮猪吃虎啊,犯罪嫌疑人们突然醒悟了,而且这家伙会恶人先告状,分明就是老个油条了。

老疤捂着裆部恶狠狠地喊道:"别怕他,警察发话了,要照顾他!照死了打,打死了就说他畏罪自杀!"

老疤手下几名骨干分子,将铺下墙洞里暗藏的利器拿了出来,磨尖的牙刷柄,筷子,铁片等土造武器掂在手上,杀气腾腾的向李墨阳逼近。

李墨阳微微一笑,今晚在酒吧喝酒泡妞无缘无故被抓进看守所,这股邪火无处可发,正好遇到这帮不知死活的家伙,今晚可要大开杀戒了。

李墨阳嘿嘿狞笑,现在轮到他大打出手了。

李墨阳猛然跳起,两腿相继在空中摆动,好一个连环腿。

砰!砰!

刚好走到李墨阳面前的两名犯罪嫌疑人被踢中了下巴,只听咔嚓的声音,估计下巴碎了,那两人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其他几人同时一愣,刚想动手,就见落下来的李墨阳突然弯下腰,在地上两脚快速的踢出几脚。

砰!砰!砰!砰!

这四脚,狠辣而又准确无比的踢中了剩下四个人的膝盖,只听’咔嚓’的声音不断的响起,四人同时惨叫,摔倒在了地上。

李墨阳淡然地站起身来,扫视监舍一眼,其他犯罪嫌疑人都目瞪口呆,站在原地,腿肚子直哆嗦。

"我的妈呀,这家伙动作太利索了,下手太狠了,幸亏今晚没有得罪这家伙。"

那几名开始抱有同情心的犯罪嫌疑人直呼侥幸。

看守所今夜很不平静,暴力犯那个舱里鬼哭狼嚎,声震四野,附近几个舱的犯人不知道咋回事,只是跟着幸灾乐祸,这帮牲口,不管谁倒霉他们都开心。

声音穿透好几层围墙,传到干部耳朵里,几个正在打牌的警察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继续玩。

"老疤那小子下手太黑,不会出人命吧?"过了老半天,惨叫还在继续,一个警察终于忍不住了。

"没事,这事是市局治安大队长张伟张哥交代的,没事,打牌。"

那个小个子警察一脸的不在乎,听说是滨海公安局一哥张伟交代的事情,众人不再说话。

张哥那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人家舅舅可是滨海市副市长,后台硬着呢。

再者说看守所死个人,很正常啊,也很好解释的,要不是躲猫猫死,就是洗脸死,就是睡觉死,屁事都没有。

李墨阳在监舍内逡巡了一会,随手指了一个犯人:"把好烟好酒手机都给我拿过来。"

"有有!"那名嫌犯吃惊地回答,尼玛,这还把人家当菜鸟对待,人家连看守所里有烟酒手机都打听的明明白白,这分明是老手啊,老疤今天吃的亏不冤枉啊。

那名犯罪嫌疑人急忙从老疤床下翻出来一包极品泰山烟,恭恭敬敬地给李墨阳点上,接着拿出一瓶没有开封的轩尼诗,打开,放到了李墨阳面前。

那名嫌疑人犹豫了一秒钟,窜到老疤身边,从老疤裤兜里翻出一部爱疯四,同样恭恭敬敬地递到了李墨阳面前。

"我操,头等舱果然待遇不一样啊,和美国头等舱有的一比啊。"

李墨阳缓缓的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

"我真,今晚确实走眼了,人家都在美国的号子里呆过,果然是过江龙不一般啊。"

其余人等惊讶地看着一脸淡然,坐在老疤床边喝酒抽烟的"小白脸",脸上慢慢挂上了敬重的神色。

李墨阳慢慢享受着轩尼诗,还行,是真酒,看守所里好东西不少啊。

然后他潇洒地一挥手,"没你们事了,都睡觉吧。玛德,好久没动过拳脚了,这下子搞得浑身上下酸不垃圾的。"

那些犯人们一阵阵汗颜,这丫也太能装逼了吧?不过没办法,谁叫人家有那个实力呢特别能打,而且特别能装逼呢。

"老大要休息,还不快把床铺好!"一个领头的犯人对着其他的犯人喝道,接着谄媚的对李墨阳说道:"老大,您睡那张床,离厕所远空气比较好。"

看着那些忙碌的犯人,李墨阳不由叹了口气,看来无论是在哪里,这个世界还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武力有时候也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手段,之一。

地上老疤几人还在鬼哭狼嚎,但是看到李墨阳对他们挥了挥拳头之后,老疤等人都噤若寒蝉,生怕再惹怒了这个叫李墨阳的家伙。

同时对指使的警察充满了愤恨,尼玛,你们倒是就动动嘴,我们可倒了血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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