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信服务不到位,欠费了也不事先通知一声,害的我耽误更新一章,要不就这点钱,我掏不起,吕汉强掏的起,书友们打赏点推荐票还可以抵债不是?呵呵对不起大家了)
倚翠楼有了个才华横溢的说书先生,不但口才了得,胸中更有万千锦绣,一部三国的修改呈现了他的智慧,不但惹得听书的士子倾慕,更不知道他的那报纸刊载的,哀怨凄婉的《红楼梦》,又勾出了多少深闺里的热泪,尤其那红楼梦里无数首脍炙人口清丽的诗词,一时间,更让吕汉强大名在京城里远播,这时候两个文人士子在街上遇见,探讨一番圣人精义之后,不说说对吕汉强的诗词的理解,那简直就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因此,有许多人以柳三变与吕汉强相提并论。

但更对吕汉强五体投地的却是这小屋里的几个人。

几根蜡烛,一桌酒菜,更有红彤彤的的火盆,让这倚翠楼掌柜的脸兴奋的无以复加。那张大殷勤的已经过分,而那些他的手下,更是在门外站成一排,随时等待吩咐,即便是忙了一天,累的不行,但也舍不得漏掉一次遵循吕汉强吩咐的机会,因为,只要吕汉强一个吩咐,对于他们来说,那便是一笔巨大的收入。

一份报纸不过三文,扣除印刷成本一文二分,雇请报童十份一文,剩下的便全是吕汉强所得,但吕汉强不是一个吃独食的人,他将这分所得再次分成十份,自己占有七份,掌柜的占有二分,剩下的一份给了那个小二以及他们的兄弟。

你不要小看了这小小的一分,单单是第一天,便卖出了一万份,也就是说,这第一天便收入一百七十文,而第二天又卖出了三万,第三天则是五万份,而起而每次都是被抢购一空,手慢的一些家丁婆子,就只能穿家过户,哀求那些看过的人家,匀了给自己家的小姐夫人看,按照这个趋势,一天十万份应该能够稳定,也就是说,这一份便是一千七百文净收入,完全可以让这个勤恳厚道的小二一家摆脱困苦,提前进入小康。

而提前进入小康的却还是吕汉强,现在的吕汉强已经可以在温饱之外想些别的事情了。

就在第五天的这个晚上,在和掌柜的喝酒的时候,他已经可以底气十足的与掌柜的探讨在这大栅栏附近租个小院的话题了。

对于吕汉强的要求,张掌柜的到没有矫情,眯着眼给吕汉强夹口菜,然后帮着盘算道:“先生所言及是,这暂住茶楼毕竟有寄人篱下的感觉,倒是租个小院,一来清净,可继续构思您的大作,二来先生一家都在城外,现在单身,也可买个丫头寥解寂寞。”掌柜的喝的红光满面,也知道吕汉强性子随和,饱暖思****,圣人都这么说,可见是金科玉律,于是,掌柜的也就促狭的开起了他的玩笑。

吕汉强哈哈一笑,也不怪罪,只是拱手道:“租下房子就是要接一家老小过来,也好就近照顾年迈的老娘,幼小的弟妹,小弟与这里不熟,却是要老哥哥操心,帮着张罗一二了。”一声老哥,立刻拉近了两人的关系,这让张掌柜的更加高兴。

“操心不敢,张罗一二却是应该,明日我便寻那房牙子与老弟寻租。”

吕汉强知道这位掌柜人员活络,这事情托付给他,应该会让自己满意。于是感激的道谢不已。

打住吕汉强的客气张掌柜的笑着道:“要不是先生,我这茶楼也不会如此红火,我更没这意外之财,要说感激,却是我等感谢先生才是,来来来,我这里再敬先生一杯。”说完,也不等吕汉强表示,自己已经是一饮而尽。

“先生。”那小二看两人谈的热络,在添酒的时候,小声的试探着问吕汉强。

“张兄弟有什么事情?”吕汉强微笑着问道。

“不敢被先生称呼兄弟,还是叫我小二的便好。”那小二诚惶诚恐的推迟。

吕汉强也不与他争辩,只是拿着眼睛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好一顿踌躇之后,张小二还是期期艾艾的将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隔壁王家老店店主今天晚些时候前来央告与我,说他新近进了一批蜀锦,货是好货,但是自己店铺位置却不对,因见我们的报纸销量不小,而且还大多销于各府内宅,因此上,想在咱们报纸上做个说明,不知道先生可允许,因此求我来与先生知会一下,看看可行吗?”

小二一说,刚刚还漫不经心的吕汉强,端着酒杯的手立刻就停在了半空。

哈,这不就是后世报纸广告吗?看来国人不是不聪明,而是没有人给他们一个启发,倒是自己局限了思维。看看,自己的报纸一出,立刻就有人想到了广告的价值,对,招揽广告,再狠狠的赚上一笔。

看看愣在当场的吕汉强,小二有点忐忑了,可千万别为了别人的事情而得罪了自己的金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于是连忙道:“若是先生不同意,我这便回了他去。”

“同意,当然同意啦,这是好事啊。”吕汉强也顾不得喝酒,放下酒杯一把拉住要退出的小二,“不过,我们也不能白给他做,我是要收取点费用的。呵呵。”现在,吕汉强都感觉自己喝读圣人书,君子不言利教诲越来远远了,有那么一点点市侩了。

那掌柜闻听,眼睛再次亮起,已经有无数铜钱在飞了。

但是,这报纸其实还是吕汉强做主,自己不敢过份插手,虽然兴奋,但也不敢过份表露,只能着急的看着吕汉强,生怕他讲究什么文士风骨,推了这一大笔买卖。

吕汉强却兴奋的搓着手小声道:“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白白的浪费了五天时间,若是早就想到这点,那是不是我都可以买房子啦?唉,误事啊误事。”

听到吕汉强如此说,那张小哥连忙抽回自己的脚,连连拱手对着吕汉强道:“是的,是是,那位布匹庄的老板刚刚与我说时候,早就许下一天一贯铜钱的好处,还要连着做上十天,先生,这样可行?”

“当然行。”吕汉强敲着桌子兴奋的拍板。

“不可不可。”那掌柜的忙收起满眼的铜钱幻影,态度坚决的摇摇头表示反对,这个反对却是他认为应该为这个还不懂世故的吕汉强做主。

“掌柜的有什么不妥?”吕汉强诧异的问道,开始怀疑自己贪心,因为自己不知道现在的行情,别是要跑了这第一个主道。毕竟这年代,还没有广告意思,也没看出广告的价值,这第一个吃螃蟹的被自己吓跑,那以后就没机会了。

“哈哈哈。”那掌柜见李汉强虚心受教,更是老怀大畅,撸着胡子眯着眼睛道:“蜀锦,运抵京城,那是获利十倍的货物,喝南锦竞争却没有多大优势,但是,一旦打入各家府邸内宅,还不销量大开?如果后续做的好,说不得满京华三层的丝锦生意便是他的了,就每天一贯钱就打发了我们,他王掌柜好的算盘。”说道这里,已经是愤愤不平了。

李汉强张嘴瞪眼,才发现,感情这位掌柜比自己还黑。

“更何况,我知道这位王老板精明果决的很,一旦他要认准的事情,便是一掷千金也绝不吝惜,但前提是他看到这里的商机。”然后嘿嘿奸笑的探出脑袋来,对着吕汉强小声的道:‘既然被他看准的东西,一定可以为他带来巨大好处,那么,我们可以,宰了他再说。”想了想,然后哈哈一笑道:“我看,一天白银五两,先交纳十天,否则免谈。”

五两白银,其实已经不止五贯铜钱了,其实,那个绸缎庄的掌柜已经很厚道了,当时说的是铜钱,而不是如同废纸一样的大明宝钞。

这次,李汉强已经不是张口结舌面红耳赤了,而是真心佩服起这位掌柜的举一反三,这时的吕汉强都开始怀疑,这老家伙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也是前世穿越者?

“可是,万一——”那张小二为了自己的利益,生怕这个生意丢了,当初那掌柜的和自己说这事情的时候,可是许诺若是事情成功,有五百文谢钱的,真要按照掌柜的所说,万一人家来个一拍两散,那自己可就损失大了。

那掌柜的看出了小二的心底,也知道他肚子里的弯弯绕,不由鄙夷了一把,还是小人物,没有见过世面,便被那蝇头小利迷了心窍,看来,当初自己想将小女下嫁给他的想法还要考虑一二了,正所谓,不怕你穷,就怕你笨,这天下饿死的,大多都是笨死的人。

“你只管去和他说,同不同意那是他的事情。”看看小二一脸凄苦的往外挪步,张掌柜的神态坚定的追加道:“顺便告诉他,如果他同意,那么今年的报纸在绸缎布匹,”转而一想,现在泛滥的松江棉布也是一块巨大的市场,还有沙,麻布等等,那都是市场啊。于是立刻改口道“咱们报纸上的那什么——”转头询问的看着吕汉强。

吕汉强赶紧道:“广告,是广而告之的意思。”

“对,是广告,好称谓,先生大才。”双手一拍,表示吕汉强这个词用的恰到好处,夸了一句吕汉强,然后继续对小二道:“去跟他说,如果答应这个条件,今年的绸缎广告就独独他家不再答应二人。”

“是,掌柜的。”小二忙不迭的想出去回报那位赵掌柜。

“回来。”这位掌柜再次叫回来他。

那小二立刻再次收了脚步,“掌柜的,还有什么吩咐?”

“言谈间,你透漏给赵掌柜些内幕消息,就说琉璃厂边上,同样经营蜀锦的张记货行正与我们先生沟通这事,若不是你在中间推脱,昨天报上就刊登了他家的广告。”

那小二就迷茫了,什么时候有了这事?而且还是自己从中作梗?坏了先生好事,这要是先生怪罪下来,那自己的钱途堪忧啊,好像自己不是这种人品啊?于是赶紧眼巴巴的看看吕汉强,再看看掌柜的,真的是不知所以了。

“还不快去。”那掌柜的将杯子一顿,厉声呵斥:“得了小费,别忘了给我卖点好酒来。”

那小二一愣,但马上恍然大悟,欢天喜地的连连点头道:‘谢谢掌柜,谢谢掌柜,小的得了小费马上买上几斤好酒孝敬您老喝先生。”说罢,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等那小二跑出了门,那掌柜的转头笑着征求吕汉强的意见道:“先生,我这般处置可还恰当?”

吕汉强还能说什么?这竞争,和欲擒故纵,都被这位掌柜的运用的无比娴熟,就连自己这个后世者都望尘莫及了。

这时候吕汉强都想,是不是在壮大后,挖了这个掌柜的做自己的经理?还有,是不是自己干脆娶了他的女儿,绑定了这门关系?

这位掌柜的眯着眼睛,喝着小酒暗暗盘算。“这是一个金主,大大的金主,将来成就无可限量,是不是自己该将原本想嫁给那小二的女儿转嫁给他?那时候,腰缠万贯不再是梦想?”

于是,一个老狐狸,一个小狐狸就突然嘿嘿的笑了,笑的如此暧昧,如此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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