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汪!”KO叫了一声,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苏婠婠下意识的抖了抖。

“KO。”傅子炀伸出小手,摸了摸KO的脑袋瓜子。

只见原本蓄势待发要冲过来的狼狗,瞬间又温顺如猫的瘫了回去。

苏婠婠顿时遭受打击。

我靠!

居然连狗都这么听这个私生子的话。

“太太,您回来了?”刘婶端着一碗汤,从厨房走了出来。

苏婠婠心里又是一阵哀泣。

mmp!

连刘婶都特意为这一家三口加班加点做饭了,要知道这几天她可是一到六点钟做完了饭就立刻要回家抱孙子的。

一阵脚步声后,霍竞深出现在了她充满怨念的视线中。

他还穿着机场的那一身衣服,只不过袖子挽了上去,领口也解开了三颗纽扣,眉头紧蹙,薄唇抿直,劈头盖脸就是一连串的问话:“跑去哪了?电话不接?还关机?”

苏婠婠不说话。

霍竞深望着一脸气鼓鼓的小妻子,接过她手里的大箱子,然后又去拉她的手。

谁知苏婠婠猛地甩开,看着男人淡定自若的脸,爆出两个字:“无耻至极!”

霍竞深:“……”

傅子炀歪着小脑袋,抱着狗狗看戏。

“说,那个女人在哪里?”苏婠婠说着,就冲进了客厅。

“你去机场了。”霍竞深这话确定。

在机场看到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她了。

“没错,我都看到了。”苏婠婠转过身,指着萌萌哒的小家伙,“说,他妈妈人在哪儿?你把小三藏哪儿去了?”

霍竞深眯眼,“……他不是我儿子。”

苏婠婠冷哼,“长得那么像,骗谁呢,不是你的儿子,难不成还能是你外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霍竞深看着她,眼底有情绪一瞬即逝,然后解释道,“他叫傅子炀,是我一个朋友的儿子,今天离家出走一个人跑上了飞机,刚好我回国,就带他一起回来了。”

苏婠婠俨然不信他的鬼话。

还傅子炀呢,这么言情男主的名字,欺负她年纪小。

“至于那个女人,她是来中国巡演的,她住酒店,不住这里。”

苏婠婠哼哼两声,还是不信。

霍竞深索性拿出手机,“这是他爸爸的电话,要不要我打个国际长途,你亲自去问他?”

见苏婠婠还是没什么反应,他直接拨通了号码。

很快,一个好听的男低音通过扬声器响起,“我儿子又给你惹祸了?”

苏婠婠:“……”

“没事,我老婆误会了而已。”说完,霍竞深就挂断了。

他将大行李箱推在客厅的一角,走到茶几旁坐下,“过来。”

“干嘛?”苏婠婠一脸警惕。

茶几上放着一个医药箱,霍竞深说,“腿怎么流血了?”

苏婠婠低头,果然脚脖子那有一大块凝结的血渍。

“过来。”霍竞深又说了一句。

苏婠婠抿了抿嘴角,还是走了过去。

到了跟前,霍竞深伸出大手握住她的小腿,直接抬起,让她在旁边坐下,脚则被放在了他的腿上。

一碰到酒精,苏婠婠疼的差点儿飙出了眼泪。

“卧槽,你轻点儿……啊,疼疼疼……卧槽……轻点,妈的你轻一点儿行不行啊?”

“这么怕疼?”霍竞深看了她一眼。

小姑娘死死的皱着眉,嘴唇也咬在了一起,破点皮就疼成了这样?

霍竞深有点担心起房间的隔音,尤其现在家里面还突然多了一个五岁的电灯泡。

下意识的,他看向那一人一狗,心里思忖着,要不明天就把这个小家伙送上飞机回Y国去……

像是有读心术,傅子炀竟突然开口,小嘴一字一句:“我要留在这里找妈妈。”

霍竞深:“……”

*

*

*

终于处理好伤口,苏婠婠看着脚脖子上的纱布,瘪了瘪小嘴。

这明天还能去学车吗?

又得请假了……

“以后别穿这么短的裤子。”霍竞深又有意见了。

苏婠婠哼了一声,起身就往餐厅跑去,“饿死了我要吃饭。”

霍竞深看着她。

眸色沉沉。

这个牛仔裤真的是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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