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带子?”左忠堂一脸的茫然。
李红掌索xìng转过身来,把手担在车座靠背上,然后下颏拄着手背,盯着左忠堂问道:“难道你忘了,上一次从老大的私人诊所回来,在车上的时候,你不是说过一个计划吗?当时还把大伙逗得直乐,这个带子就是按着你的意思做的,你看看满意不满意?”

左忠堂猛然想起摄像机的事情,不禁一拍脑门,叹道:“都怪阿爆哥,非得灌我酒,结果那天全加上得喝了一吨,就算是再能喝,也得喝失忆啦。”

“说你能喝,还真把自己当成大象了,呵呵呵,废话少说,赶紧看看带子吧,老有意思了,我看我这下半辈子,全得靠这带子活着了,哈哈哈哈!”

看到李红掌眉飞sè舞的模样,左忠堂便知道小录像带里是什么东西了,好奇心驱使之下,便说道:“嗯,那一定很有意思??????”

说话间,油条已经打开了车上的小放映机,他先把音量调低了,然后才把录像带塞了进去。

随着画面的转清,一团白白的东西出现在荧屏上。

“这是什么东西?”左忠堂问道。

油条摆了摆手,随即小声说道:“这就是老大的独家拍摄手法,现在你是不明白,等一会就明白了。”

随着画面焦距逐渐的调远,左忠堂一点点认出那是什么东西了,不由得直冒冷汗,叹道:“看遍了澡堂子,也没见过这么有型的大屁股!呵呵呵,这个约翰不仅人长的帅,屁股也很有型嘛!嗯,多亏我把导演的担子交给老大处理,否则以我的水平,还真拍不出这样诱人的效果!”

画面一转,金彪出场了,这一下好悬没给左忠堂给唬过去。

只见金彪穿着丁字裤,带着大胸罩,那模样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金彪这家伙倒还真不好摆弄,无论怎么捶他,就是不肯演,最后弄得没办法了,给他灌了迷幻药,如此才把这家伙摆平,你看他那sāo样,都是迷幻药的作用。”

油条讲解着幕后花絮。

等到秦凯和张启庚也相继出场之后,没演多长时间,左忠堂就看不下去了,示意油条关了放映机。

左忠堂叹道:“龙老大太有才了,这一个真刀真枪同xìng恋带子,几乎能拿奥斯卡大奖,假如真有sè情这个奖项的话。”

油条叹道:“这些家伙在录像带里丑态毕现,如果流传到市面上,恐怕在国内是没法呆了,小兄弟这一招确实够辣。不过,也正因此,咱们算和沈京张家、黑虎堂,甚至和美国联邦社团结下了深仇。尽管我们有这个把柄在手,但如果不未雨绸缪,只怕哥几个早早晚晚会把命丢了。”

左忠堂作为当事人之一,也感到了事情的严重。不过,油条似乎看出了他的忧虑,紧接着又说道:“忠堂,你不用多加考虑,因为在这件事情中,你虽然一马当先,但是老大为了你的安全,特意做好了你身份的保密工作,就算他们真的想报复,也找不到你的。”

左忠堂神sè比较复杂,他本想表达一下,说自己并不害怕,但又一想,自己毕竟不是全无顾忌,所以干脆忍住没说。

李红掌感觉到车内的气氛似乎变得压抑起来,于是满不在乎的笑道:“呵呵呵,没什么大不了的,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真干起来,无外乎拼了这条烂命。”

油条没有理他,对着左忠堂又道:“其实,我们今天来,一是给你看一看这个带子,另一件事情是想和你告个别!”

“哦,你们要上哪去?”左忠堂神sè微变,诧异地问道。

此时,李红掌也收起了玩笑,叹道:“这几天,哥几个开了一个会议,觉得这件事早早晚晚是个麻烦,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早做准备。嗯,油条,还是你来说吧,我嘴笨,表达不清楚。”

“是这样的,就算没有几天前的那件事,龙老大也有个规划。”油条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说道:“咱们中州的社团rì益壮大,人马多了,吃喝自然就摆到了面前,如果再局限在中州地面,做到天也还只是个仅能糊口的地方小帮会而已,所以,为了迎合震旦国经济大腾飞的时机,龙老大打算拿出大部分资金,分给手下几个弟兄,让我们各自出去闯一闯,如此一来,几年之后,也许能演变为一个遍布全国的社团,就算张家和黑虎堂来犯,咱们也不会全无还手之力了。”

左忠堂点了点头,说道:“这确实是一个厉兵秣马的好办法,不过,你们若是都走了,一旦地面上出了事,谁来帮助龙老大啊?”

李红掌一拍左忠堂肩膀,说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只管好好念书就行,嗯,如今一别,也不知道咱们兄弟还能不能再见面?”

他说到这里,竟然眼眶还红了。

左忠堂握住李红掌的大手,看着他包着的小手指,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于是说道:“我左忠堂虽然年纪比你们小,经历的事情也没你们多,不过,左忠堂的义气绝对不比你们少,过几天你们都走了,假如龙老大有事情,你们可以让他通知我一声,如果能帮的,我一定会帮,另外,我还想说的就是,一世人两兄弟!”

他说完之后,把住了李红掌和油条的肩膀,眼睛也湿润了。

左忠堂并不是一个黑白不分的人,相反的他做起事情一向很有原则,不过,在他骨子里始终流淌着一种忠义的男人情怀。只要是热血的真xìng情汉子,他都乐于交往,所以,在每一次和自己肝胆相照的朋友分开时候,他都会产生一种酸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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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忠堂回到了寝室,吃完了晚饭,见到大家正在打牌,他有些意兴阑珊,于是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拿起床头摆着的外科学,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没过多久,已然眼皮打架,索xìng把书放到枕头旁边,便想睡觉。

朦胧间,觉得有人扒拉自己,左忠堂转过头睁开眼睛,竟是老三文海,只见他手里拿着牌,揶揄的笑道:“有人找你。”

“谁找我?有事你让他进来说,老子不想起来。”左忠堂刚经历了一场友情波澜,心情有点不太好。

文海皮笑肉不笑的小声说道:“波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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