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在这时,也忽然感觉到了危险,因为借着月光看到一个黑影拿着一把利斧向他看来,因为他是趴着的,看身后那个影子看得清清楚楚;吓得聂傲天就地一打滚,斧子在他耳边砍下,这要砍实了,半个脑袋就没了。
当聂傲天转过头的时候,就见黑影一闪,却不见了;聂傲天追了两步,却没追上;这时他忽然想到了凌菲,急忙大声喊:“凌菲,凌菲……。”连喊了数声,也没听到有人回答。

“难不成凌菲她……,不会的,不会的。”这时聂傲天真有点害怕了;他并不是怕死,而是怕凌菲有危险。

这地方的草都有半人多高,想找个人那是相当的难,也就在这时,聂傲天忽然看到地上有一个反光的东西,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刘所长给他们的jing员证。这下聂傲天的心里可真没底了,真要人家姑娘出个什么事,怎么向她家人交待呀。

也就在这时,忽然感觉前面的草丛中有动静,聂傲天吓了一跳,谨慎的慢慢向前走去,轻轻扒开草丛一看,就见眼前寒光一闪,一个东西朝他刺来,聂傲天身子一闪,躲在了一边,但也吓得不轻。

但定睛一看,竟然是凌菲,就见凌菲手里拿着匕首,jing惕的看着聂傲天。

“凌菲,是我,我是聂傲天呀。”

凌菲这才放心,仔细一看,可不是怎么地,正是聂傲天;放下手中的匕首,几步跑了过来:“你,你跑那去了,吓死我了。”

虽然听着像是埋怨,但话音中还带有关心,聂傲天扶着她,捡起地上的匕首:“走,这地方不是久留之地。”

凌菲点了点头,两人相互搀扶着走出坟地,这时再发动摩托车,一下就发动了起来,两人争忙离开了此地,等到家里之后,两人还心有余悸呢。

也不是父母去那了,到家之后一个人都没有,有心想找他们,但又看到桌子上的字条:我和你爸今晚有事,不回去了,明天一早回来。

聂傲天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回头看了看凌菲,凌菲粉面一红:“看我做什么,大不了今晚我去我姑娘去住。”

“呵呵,这怎么能行呢?我妈的好意,你不但心领,但人也得领了。”说着打开配房:“我妈就在这屋住,你就将就一下吧。”

凌菲进一看,打扫得还挺干净,由于天太晚了,自己回去确实不大方便,也就勉强同意了。

凌菲刚要坐下,忽然看到聂傲天那一脸的坏笑,板起来脸来:“我可告诉你,晚上你不许有坏心思,要不然我就……。”就着拿着匕首在聂傲天腰下比划了一下,吓得聂傲天转身而跑。

凌菲看着他跑出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禁埋怨起父亲把她派在这个地方来,早知道这样,就不来了;也怪自己好胜心太强,什么都强出头,现在知道苦处了吧。

躺在床上,聂傲天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心中不明白,在坟地怎么会有人偷袭自己呢,他怎么知道自己会去坟地呢?一连串的问题,让聂傲天想不明白。

“当当当。”也就在这时,听到有人敲头,聂傲天翻身坐了起来:“谁?”

“我,凌菲。”

这大晚上的她来干什么,但又不能开门:“等一下。”说着穿上鞋过去给她开门。

当聂傲天开开门之前,凌菲走进来,看那样有点不好意思;聂傲天拿起过杯子给她倒了杯水:“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

“没,没什么事。”说着端起杯子,轻轻喝了一小口水。

聂傲天心里好笑,你没什么事,大晚上的敲什么门呀,但又不能直说。

凌菲抬头看了看聂傲天,这才发现,原来他穿带整齐,并不像睡过的样子:“你是不是不瞌睡呀,要不我们就坐到天亮吧。”

我晕,聂傲天无奈的苦笑:“凌大小姐,大晚上的我能不睡觉吗?我只是有心事,睡不着,并不带表我不瞌睡,明天还有案子要查呢,你要没什么事,我可要睡了。”说着打着哈气向床边走去。

“聂傲天,聂傲天你不能睡。”凌菲急忙说。

但这时聂傲天已经盒衣倒在床上了,闭着眼说:“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我真的困了。”

“我,我自已经那个屋里害怕,能不能……。”

“唉唉唉……。”这时聂傲天蹭就坐了起来:“你,你不能不乱来啊,这要让我妈知道了非剥了我的皮不可。”

凌菲气得粉面通红,一跺脚道:“你,你猜想什么呢?我,我只是想借你的沙发用一下,你睡你的,我在沙发个眯一会就行。”

聂傲天这才明白,急忙拍了拍加速的心脏:“好吧,只要不上我床上来,什么事都好说。”说着倒下便睡。

凌菲气得直跺脚,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便听到了聂傲天的鼾声,无奈的叹了口气,合衣躺在沙发上,盖了一个小毯子,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笠ri天明,当凌菲醒来的时候,感觉软软的睁开眼一看,原来自己躺在聂傲天的床上,急忙检查自己的衣服,一看完好无损这才放心,心中好笑,聂傲天这人真是奇怪。

“凌菲啊!起床了没,看大娘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人没到,大嗓门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凌菲急忙下床,微微一笑:“大娘,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年纪大了,觉轻,睡一会儿就醒。”说着把她煲的鸡汤盛了出来,边剩边说:“尝尝我这鸡汤。”

凌菲轻轻闻了一下:“真香!”

刚喝了两口,向外看了看,却不见聂傲天的影子,偷偷看了李大菊一眼,发现她没注意自已,这才说:“傲天呢,怎么没见他?”

傲天?李大菊心里暗喜,一天见连称呼都改了,暗自高兴自己的计划成功。

“他呀,一大早和小满急急忙忙的就跑出去了,你不用管他,谁吃就吃,一晚上不睡是很辛苦的。”李大菊说着又给凌菲盛了一碗。

凌菲是大学毕业,一听这话也明白是什么意思,粉面一红,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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