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只是把黄金裹尸布缠绕在了拳头的上面,在双拳交击的一刹那,稍稍沉了一下手腕,卸去了七八成的力道。
这一记狠拼的结果,我的拳头丝毫无损,这个倒霉货的生命力却给黄金裹尸布吞噬了大半。

这傻吊硬架了我一拳,全身都像是老去了几十岁,忽然就枯萎和衰老了下来。

我再补上一拳,登时把他打到死的通透。

在黑暗训练营呆了这么久,我的xing格早就有些略微的扭曲。虽然对红发女孩儿没兴趣,但是在杀了一人之后,战斗的热血沸腾,让我几乎没怎么过脑子,一声低吼就杀入了人群之中。

我轰了差不多半个月的墙壁,改造清洗了身体之后,又跟周瑾修炼了拳法,身体素质和打架的水准直线上升。

这种混战本,不但看谁人的蛮力强横,更看谁人的战斗经验丰富,又最是比拼战斗技巧。激发百分之七十的潜力之后,我的蛮力并不输人,更有黄金裹尸布带给来的“不死之身”,足以弥补大多数经验上的差距。

周瑾传授我的形意拳,讲究的是打拳犹似火烧身,全身上下无处不可发劲,是最重实战和杀人技巧的拳法,亦是一等一的混战拳法。我虽然初学咋练,但拳法已经颇有几分造诣,技巧上也无短板。

加入混战只是十多秒的功夫,我就大约跟七八个人交了手。其中有三人都被黄金裹尸布吞噬生命力的异能暗算,被我生生打死,同时也中了五六下重击。只是有黄金裹尸布护身,这些足以打死人的重击并未有让我失去战斗力,反而刺激的我凶xing大发,出手更狠,更加的肆无忌惮。

连杀数人之后,我热血上涌,再也没有了任何顾忌和约束,拳法中各种杀人的招数一一使出,熟极而流。

这一场战斗比平时的地狱狂欢要长的太多,因为没有教官来喊停,所以死的人也就更多。

到了最后,连我也搞不清楚在这场战斗中杀了几个人,就记得这一场厮杀打的很过瘾。当又有一个人被我用一拳换一拳的方式硬生生打死,我似乎又体验到了周瑾用手按在身体上时那股犹如电流般的力量。

我站在训练场中,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气,猛然发声咆哮,全身的劲力宛如浪涌一层一层的从丹田扩散到四肢,正是形意拳的翻浪劲有成的征兆。

在这一场舍生忘死的厮杀中,我居然突破了拳法中“发劲”的关窍,堂堂踏入了拳法高手的行列。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漆黑如铁塔,全身都是肌肉疙瘩,瞧来宛如怪物的家伙从背后扑了上来,正是训练营里实力排名前三的黑萨曼,他早就失去了最初的对手,已经变得见人就杀。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微微俯身,一股力量从丹田冲起顺着脊椎逆走之上,全身的力量都整合在左手臂上。一招“搬拦锤”顺势横扫,力道奇大,生生把这个不比狗熊细小多少的黑人大汉砸飞了出去。

黑萨曼的胸口都被这一击搬拦锤打的凹陷,人在半空就献血狂喷,落地的时候就死的通透。

他是我第一个不借助黄金裹尸布,以拳法打死的人。

打死了黑萨曼,我拳法又是一变,身子一起一伏,就把另外一个冲上来偷袭的人横贯了出去。这人也是倒霉,落在了三个牲口的战团中,这三个人谁也没有收手,前胸,小腹,后背连中三击,当场就筋断骨催,身子软软跌到,死到不能再死。

拳法突破到了发劲的地步,我的杀伤力直线提升,顷刻间就有五人死在我的手下,其中三个都是拳法打死,没有借助黄金裹尸布的力量。

一口气连毙了数人,我感到再无对手上来挑战,横扫了一眼全场。

整个训练营鸦雀无声,剩下的男人都躲开我远远的,甚至很多人都露出了骇然之sè。片刻之后我才醒悟到,自己已经成了力压群雄,喝新来的红发女孩儿头啖汤的权力的拥有者,理所当然的拥有了这个小美人的cāo翻权。

换句话说,也即是在那一天,我是整个黑暗训练营最强的男人。

那是我在黑暗训练营里凶名大盛的一战。

被我打死的人,最少有一半死状都诡异万分,全身上下都看不出来一点伤口,但尸体却宛如一个木乃伊般枯槁。

这种凶狠的战斗力,让所有人都噤声了。

在那一天,我在黑暗训练营里拥有了一个非常有中国味的凶狠绰号——“过山风”。地下训练营大多是老外,给我起的这个中国味道十足的绰号的人,居然还是个外国人。

过山风就是眼镜王蛇,跟眼镜蛇同科不同属,不但毒xing极烈,而且专门吞食同类,xing子凶残无比。

在老外的眼里,中国的功夫神奇无比,一贯是跟西方的魔法并列,而不是跟西方的格斗术排排坐。他们想当然的认为,我是jing通某种不可思议的中国武功,甚至还有人认定我jing通“蛇拳”,这也是过山风这个绰号流传的理论根据之一。

有这个绰号之前,我都不知道眼镜王蛇跟眼镜蛇还有区别,有过山风这等威风的俗称。

有这个绰号之后,我才对眼镜王蛇略有了解,还是很庆幸他们没有给自己起名叫扁头风,或者大扁头风,这两个也是眼镜王蛇的绰号之一。

刚刚战斗的沸腾的热血,在那个时候仍旧未有任何冷却的意思。

我瞧了一眼那个xing感惹火的红发女孩儿,从小腹猛然窜起了一股热流,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在所有人的惊讶眼神里,这个美丽的战利品,露出了不屑和骄傲的冷笑,双腿微微分开,竟然扎了一个标准的马步,一声轻叱,猛然蹲了下去,一记漂亮又凶狠的扫堂腿踢向我的脚踝。

“这种小技俩,又能难倒我么?”

我根本就不躲闪,劲贯双腿,跟这个红发小妞拼了一记硬实,她当场就惨呼一声,抱着右腿坐在了地上。虽然这一记硬碰硬,我占了绝对的上风,但心底也不由得吃惊不小。我刚刚突破了拳法中“发劲”的关窍,练成了形意拳的翻浪劲,就算黑萨曼都已经不是我一招之敌,这个红发小妞居然能把我左腿踢的发麻,实力之强横,几乎不逊sè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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