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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三年十月,大同总兵梁涛心忧辽东边患,上疏防奴十策,虽然大同总兵的身份并不是十分高,但作为第一线的统兵将领,他的奏折还是很快被送到了崇祯皇帝的手里.

其内容如下:

大明文成武德皇帝陛下在上:

臣大同总兵、都督佥事梁涛三拜九叩,愿吾皇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臣蒙陛下不弃,举臣以兵事,授臣以大明重镇大同,臣不胜惶恐。自上任以来,臣日日寝食难耐,如履薄冰,唯恐有负陛下圣恩!自是,臣作防奴十策,以尽臣之忠心、效臣之死力,以报建奴寇我边关、杀我军民之仇!

其一也,建奴地处蛮荒之地,土地产粮稀少,故每逢缺衣少粮之时,便犯我大明边关,劫掠我大明钱粮以度日,是以,臣斗胆建议,对建奴实行坚壁清野,迁关外军民于城内,建奴欲战,我不战,守城而已,建奴骑兵善战却不善攻坚,每攻一城必是死伤无数,而建奴人丁稀薄,长此以往必是建奴元气大伤,其欲战不能,不战亦不能,自是,建奴内部必民心涣散,士气全无,则我大明可不战而胜!

其二,臣以为,建奴之利在于其骑兵,而我大明之利在于我城坚器利也!我大明火炮无敌,又有火铳无数,可谓守城之利器也!臣近闻礼部尚书兼翰林院学士徐光启徐大人欲练精锐火器营以克建奴骑兵之锐,臣以为徐大人之法可行!建奴攻城之时,若是我等多备火器,则杀伤可倍增也!臣不才,欲助朝廷练火器营之精锐以卫大同,大同--京畿之屏障也,今岁皇太极入关,若是大同、宣化两地有一支精锐扼死建奴归路,则建奴尽墨矣!故臣不才,欲向陛下讨这份差事,为我大明鞠躬尽瘁,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其三,今岁皇太极入关之前,已败林丹汗所部于漠南,林丹汗败逃漠北,然其必定耿耿于怀,对建奴怀恨在心。而林丹汗察哈尔部本为我大明藩属,其亲我大明而远建奴,故,我朝可结盟林丹汗,通贡互市以安其心,使其骚扰建奴北疆,建奴两面强敌,必应接不暇!

其四,···

其五,···

···

臣对大明之忠心如烈日之熊熊热火燃烧不止,臣心情激荡之下不知所云,万请陛下恕罪!

臣再叩!恭请陛下圣安!

梁涛的防奴十策很快被崇祯皇帝以及内阁重臣所知晓,他其中不乏确实可行的由衷建议,如坚壁清野的战略思想,深为朝中的知兵老将如孙承宗等人的认同,孙承宗自己本身经略辽东的时候也是收缩防线以防守为主,但有时也主动出击,不过大多败北.net

所以他们对梁涛的建议也是深有赞誉的,觉得正该如此!当然梁涛的建议也有许多好看而不太可能实施的东西,比如大明的军士,别说让他们进攻建奴,不战而逃,弃城而走都是常事,只有那些名将如袁崇焕、赵率教等人的手下才敢战,还有林丹汗的察哈尔,那家伙别说让他去骚扰建奴,他是听见皇太极的旗号便走,还骚扰!但梁涛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可以让他大同可以插手蒙古事物的正当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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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梁涛忙前忙后,忙着处理地方事务和整顿军务之时,高亮得到梁涛传讯“搬家”之后,带着解难营在凤凰岭上的的全部家当顺顺当当来到了大同!

梁涛急忙召集众将升帐,欲将解难营家属全部迁来的喜讯告诉他们,好共同欢喜一番。

帐中,梁涛望着眼前风尘仆仆的高亮,梁涛也不免有些感动,道:“泽军,这一段时日真是辛苦你了!”

高亮闻言依旧洒脱一笑,道:“多谢主公关心,亮感激不尽!”

梁涛点点头,他们两个一起相处这么久,在对待许多事物上的看法不尽相同,也算是半个知己了,是以许多话没必要再多说什么!

只听高亮继续说道:“主公,聂李演也来了!”

“哦?”

梁涛不禁有些讶然,他的事情办得如何了,可是遇上了难处?”

高亮也不多说,只道:“聂李演已在帐外待命,主公一问便知。”梁涛当即传聂李演进帐。

“属下聂李演参见主公。”

数月前梁涛初见此人时,他脸色因营养不良略显的黄白之色,如今看他,却见他脸色百里透着红嫩,显然吃穿不赖!

梁涛也不多说,反而转头看向帐中两边众将,道:“诸位,解难营家属均已到达我大同,诸君可先去与家人团聚,晚间我等再设宴庆贺,把酒言欢!”

众将闻言齐声唱诺,相续从两边无声退去。如今梁涛威严日重,梁涛若是不话,便是鲁莽如李大彪,也不敢随意开口,闻听梁涛下了逐客令,也不多说抱怨,径自欢喜的与家人团聚去了!

梁涛见此时帐中只剩他们三人,也话道:“我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可有何困难之处?”

聂李演一躬身,似乎信心十足,道:“回禀主公,一切顺利,虽有些许难处,但却难不住鄙人。”

说完老聂把头抬得高高的,一脸傲然、视天下英雄为草芥的神气形态,可配上他仍旧向梁涛躬弯着的腰,再加上猥琐的长相,活脱脱一个龟奴的模样!

梁涛瞧着好笑,但也不取笑他,免得伤了下属的心,故而仍旧装出一副正经威严的表情,可心里早就笑开了花。

冷不盯梁涛瞥见站立一旁的高亮,现他双颊鼓起,满面通红,正是一副憋笑憋得难受的摸样!

梁涛心里好笑,却说道:“既如此,你的情报部展如何,道来,好让我与军师知晓。”

聂李演“洒脱”一笑道:“陕西大部府城已有我们开的妓院青楼酒肆,为了免人注意,各地的招牌都不一样,6续已向山西河南一带展,各地的官员都上下打点了,基本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是时日尚短、根基太浅,小人只来得及展大城市,小的县城还没有触及。”

梁涛点点头,在数月间他能有如此作为已是不易了,他相当满意了!

只听聂李演继续说道:“此次属下来大同,共带来白银五万两,以助主公成大事。”

梁涛一惊,五万两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了,没想到短短数月他不但在青楼事业上攻城掠地,客观收入也不少嘛!

梁涛正欲出声夸奖他几句,却听他继续说道:“此次属下能有如此成绩,有一人功不可没。此人名叫彭金龙,陕西太原人士,本是一介秀才,屡试不中,家中又无甚收入,穷困潦倒,差点饿死路边,恰巧属下路过相救,现此人颇通商贾之术,故而属下自作主张,替主公收揽了他,属下能在如此短的时间有如此成绩,此人功不可没。”

梁涛“哦”了一声,汉人多智能之士,可惜朝廷不会用啊!

“他现在何处?”如此人才若不见上一面实在是可惜了。

聂李演再一躬身道:“正在帐外听用。”

梁涛点点头,道:“传此人。”

片刻,一人出现在帐内。这人一进帐,梁涛便开始打量起此人,只见这人面容清秀,倒也是个俊俏男子,身子骨颇为瘦弱,一看便是落魄子弟。

来人先朝梁涛一躬身道:“草民彭金龙叩见大人。”

大明朝为了提高读书人的地位,便颁布了一条法令--秀才以上见官可不跪,是以这人见了梁涛只躬身而不行跪拜大礼。

正当梁涛再打量这人时,这人也在瞅眼打量着梁涛,只见高座上一人,虽约莫而立之年模样,可眉宇间的威严之气已成,隐约有些霸道之气,却又透着柔和而使人亲近又不敢反抗!

彭金龙心里暗叹一声,真明主也!想我一介落魄书生,虽自认满腹经纶,却不想潦倒街头,若不是逢恩人搭救,只怕也···唉!大丈夫功不成名不就,何以立世,唉!俗话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难道此人便是我的机会么?

彭金龙一时心念急转,面上也越加恭敬。

梁涛见他开口,也回过神来,双手虚扶一下他道:“你且起身。”

那人谢过,直起身子束手立于一旁,低眉顺眼,神态谦逊有礼。

梁涛见他如此,暗自点头,此子倒也识得进退,倒是个可造之材。

只听梁涛又对他道:“听闻聂李演说你颇懂经营之术,此番你又助他成事,是个人才啊?”

梁涛这话虽全是赞美之词,语气却颇为不善,显得有点“阴阳怪气”,颇有一番难为他的意思。

这叫彭金龙的秀才也不惊慌,他先是朝另一旁的聂李演拱了拱手,以示感谢他的赞美,然后对梁涛一躬身,道:“些许又微末伎俩,登不得大雅之堂。”然后又束手立于一旁,不再言语。

梁涛见此,心里不禁大叫一声“好”,不吭不卑,举止有当,是个能耐人物!

梁涛微微一笑,“本官帐下尚缺两名正负粮草官,帮本官管理些钱粮事物,你可愿效命于本官帐下?”

彭金龙心猛得一跳,来了,我的机会来了,当即再不迟疑,俯身下拜,“属下彭金龙愿为主公效死!”

这时候彭金龙行的是跪拜大礼,因为他们两人的对应身份地位已由原来的“官民”关系变成如今的“主仆”关系!

梁涛也不去扶他,坦然受了他的大礼,待他起身后,再道:“你可为聂李演副手,助他成事,展我情报部。”

“属下遵令。”梁涛点点头,又似乎漫不尽心缓缓道:“我梁涛此人,待部下不可谓不厚,可是对待背叛之人,哼哼,那便是另一幅光景了···”

彭金龙眼皮一跳,当即在俯身拜道:“属下蒙主公不弃,必当竭尽全力,效死主公!”

梁涛这次亲身扶他起身,道:“我与诸君共成大事,共享富贵!”

彭金龙心再次狠狠地跳动了一下,大事--什么是大事?富贵--什么是富贵?难道···不管了,大丈夫处世若无功名富贵傍身,难道白来这世间一遭?我本濒死之人,大难不死,这便是我的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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