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丁文惠便由姐姐丁文兰开车送来方圆住处。丁文兰提醒道:“文惠的身体弱最好能循序渐进慢慢来别一下子累坏了她。”
方圆也是一身运动服黑色的一套衬以古铜色的脸膛显得格外健康。他上下打量一下丁文惠只见丁文惠瘦弱的身躯一身白色运动服寒风中有些瑟瑟抖。方圆不经意地点点头道:“慢跑从这里出顺那条小河往上游跑到桥那里返回。跟着我!”说着也不理会丁文兰径直跑出大门。

丁文惠看看方圆的背影再看看姐姐见她姐姐正皱着眉头不知想些什么。丁文惠便有心逃避晨练也无从说起只好哭丧着脸慢慢奔向院外边跑边回头望着姐姐希冀着姐姐心肠软下来将自己叫住。可怜知道她奔出门口姐姐还是未一言丁文惠只有带着满腹的委屈跟随方圆慢慢跑着。

西关人少车少近乎郊区倒是一个非常好的锻炼环境。

从小院出顺着河堤至大桥处总计约一千多米一个往返下来对很少进行锻炼的丁文惠来说却也有些为难了再加上一肚子的委屈当丁文惠返回小院的时候泪水已然在眼圈里转动了。

丁文兰看见妹妹那委屈的样子心中一软忙上前搂住她道:“文惠这是怎么啦?”

丁文惠眼泪再也止不住了抽泣着躲在姐姐怀里不肯出来。一旁方圆看得直摇头这慢跑上两步有什么值得哭的。干脆不做理会自行进屋到卧室换下衣服泡得一杯清茶来到客厅坐定。不一会儿丁家姐妹走了进来方圆对泪水未干的丁文惠道:“以后每天都进行晨练然后回去换换衣服吃点东西就过来。明天再早一点天亮就到。现在我就不留你们了一个小时后复盘研究。”说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竟是赶两人走了。

丁文兰深深望了一眼方圆也不说话领着妹妹便走出屋子。姐妹两人动汽车赶回自家的别墅。

一路车行丁文惠沉默一阵后瘪着嘴道:“姐……我不学了。”

丁文兰扭头看一眼文惠继续开车道:“怎么?这可是你自己哭着喊着要拜师的才刚刚拜师就反悔了?”

丁文惠委屈地说道:“我拜师是要学棋的有不是找体育老师他这样算怎么回事啊?”

丁文兰听着“呵呵”一笑道:“我倒是认为这次找的老师不错有那么点为人师表的意思。”

丁文惠脸上红晕本就未完全消退此刻闻言更是涨的通红小胸脯急起伏道:“姐怎么又帮他说话了?你不是一直都很疼我的嘛?”

说话间便到了家丁文兰下车准备进屋突然现丁文惠一直坐在车里不肯出来便笑着走到车旁将车门拉开道:“好啦!姐姐当然疼你了赶紧去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别忘了待会儿还要研究上一盘棋呢。”

丁文惠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显然是复盘研究在她心里起了作用可又有些不甘心。于是歪过头瞧着方向盘大眼睛一眨一眨地不知想些什么。

见妹妹不肯下车丁文兰无奈道:“好回头姐给你问问看能不能取消这个晨练。”或许觉得自己扳回了面子丁文惠这才慢慢下车当先走进小楼。

洗了澡两姐妹坐在餐厅开始了今天的早餐。这早餐还是丁文惠洗澡过程中她姐姐做的其实她家是有保姆照应的不过自从丁文兰放假回来之后就给保姆也放了假说是要亲自照顾半年没见的小妹因此整个别墅里只剩下了姐妹二人一切事情都要亲自动手解决才行。

早餐很简单每人一杯牛奶、两片面包配以蔬菜沙拉热量不多属于简洁的西式风格早点。

丁文兰轻轻撕下一块面包若有所思地对妹妹道:“那个方圆的棋力怎么样?是不是真的达到天下无敌了?”

丁文惠虽然对晨练有很大的不满但对方圆的棋艺还是由衷感到钦佩的闻言回道:“我看即便不是天下无敌怎么也算得上全世界顶尖高手中的一员了!很厉害!非常厉害!”钦佩之情溢于言表。

丁文惠这么说当然有其道理按照她的棋力被人让四子倒贴五目还能落败这就足以说明方圆的棋力有当今顶尖高手的实力照以前的说法那就是有“一流”甚至“一流”棋力。

丁文兰将小块的面包送到嘴里边慢慢咀嚼边思考着问题。她对这个围棋高手从开始的不屑渐渐转为感到好奇了以他这个年纪达到这样的高度已经是很乎寻常的事情了而从他这些日子的做派上看根本不像是一个高中生倒更像是一个传统文人。一个农村出来的、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的高三学生怎么可能会表现出这么多令人意外的因素?

凭借陶振林在公安系统的关系方圆的身家来历早被丁文兰查得一清二楚因此才会对这个来历清白的人有这么多令人想不通的地方而感到好奇。

两人吃过早点丁文惠眼睛不住地瞄着窗外心里非常矛盾这个师傅不顾自己的感受强硬地逼迫自己进行晨练还没什么人这样对待过自己的可他的棋力又的确深深吸引自己。到底还跟不跟他学了呢?

丁文兰自是猜出妹妹矛盾的心情笑着对她说道:“你师傅教棋怎么样我不知道可晨练这一招用得好你这身体早就应该锻炼了。看来这个师傅拜得值啊!”

丁文惠一撅嘴就打算耍赖不去学棋了丁文兰赶紧接着说道:“今天可是要研究什么棋的还不赶紧?”丁文惠小心眼又被那盘几年对局吸引过去不由自主地站起身向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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