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大营,王朴行帐。
小七,刀疤脸还有常延龄、李祖述都知趣地退了出去,帐蓬里只剩下了王朴和陈圆圆两人,陈圆圆像只轻盈的蝴蝶轻轻投进王朴怀里,仰起俏脸低声说道:“将军,奴家真怕,真怕您回不来了。”

王朴伸手轻轻掂住陈圆圆粉嫩的下颔,由衷地赞道:“圆圆,你真漂亮。”

陈圆圆不敢正视王朴火辣辣的眼神,娇羞地低下头来轻声说道:“能侍候将军这样的大英雄是奴家的福气。”

“圆圆。”王朴把陈圆圆的下颔抬高了一些,强迫她正视自己的眼神,问道,“有句话,我想问你。”

陈圆圆柔声道:“将军您问吧。”

王朴道:“嫁给我,真的是你自愿的吗?”

“嗯。”

陈圆圆轻轻嗯了一声。

“王知府有没有逼你?”

“没有。”陈圆圆急忙摇头道,“王知府没有逼奴家,奴家是心甘情愿的。”

王朴微笑,不语。

陈圆圆脸上露出一丝哀怨,低声道:“将军,奴家真的是心甘情愿的。”

“圆圆。”王朴用力把陈圆圆拥入怀里,柔声说道,“我王朴上辈子不知道敲碎了多少只木鱼,这辈子才得以娶你为妻。”

“将军。”陈圆圆低唤一声伸手抱住了王朴的肩背,柔声说道,“奴家虽然出身风尘,可一直只卖艺不卖身,奴家的身子还是干净的,是妻是妾奴家不在乎,只要将军不嫌弃,奴家就会好好地疼将军,爱将军,侍候将军,给将军端茶倒水,洗衣做饭,还要给将军生儿子。”

陈圆圆柔情款款的情话就像一剂催情的春药点燃了王朴的情火,王朴的呼息很快就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左手搂住陈圆圆的柳腰往上一托,右手已经顺势穿进了陈圆圆的腿弯,把她横着抱了起来。

“将军。”陈圆圆的美目里几乎要滴出水来,含情脉脉地望着王朴,轻声说道,“这可是奴家的头一回,您要怜惜则个。”

王朴的眼睛里都开始喷火了,陈圆圆这眼神,这柔声细语,那不是存心让人犯罪么?狠狠地吞了口唾沫,王朴把陈圆圆的娇躯用力摁倒在软榻上,然后迫不及待地解去她身上的罗裙、罗衣、亵衣……

不到片刻功夫,一具完美的胴体就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王朴面前。

陈圆圆蜷曲着修长的美腿,环抱双臂试图遮掩饱满的乳峰,欲遮还露的风情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还有昏暗的灯光投在她侧卧的娇躯上,格外地衬托出柳腰的纤细以及翘臀的丰满,王朴就像是脑袋上挨了一下狠的,开始有些头晕目眩起来。

王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猛地扑到了陈圆圆一丝不挂的娇躯上,陈圆圆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张开玉臂用力环住了王朴的脖颈,那妩媚的眼神,就像春风拂过水池,荡起了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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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帐外。

已经半夜了,常延龄、李祖述这两个纨绔子弟却没有一丝睡意,这会正围着火堆说笑话呢,还时不时地回头瞧一眼王朴的行帐,发出一阵很淫荡的笑声。

“你瞧,王大哥帐里的灯还点着呢。”

“嘿,还在办事呢,王大哥可真行。”

“足足俩时辰了,王大哥打仗是把好手,办这事也够持久啊,那位娇滴滴的小美人不会被他折腾坏吧?”

“这你就不懂了吧?老话是怎么说的,男人是牛,女人是地,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自古只有累死的牛,从来没有耕坏的地!嗳,这话说得有水准,我估摸着,这几天下来咱们王大哥少说也得折去十年阳寿。”

“哎,要怪只能怪咱们这位新嫂子太漂亮了。”

“说得是,也只有王大哥这样的英雄人物才消受得起新嫂子这样的绝世大美人啊。”

说完这一句,常延龄和李祖述都没话了,两人都翘着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发起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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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帐里。

软榻上落红缤纷,王朴和陈圆圆已经云收雨竭。

一丝不挂的陈圆圆像小猫般蜷在王朴怀里,凝脂似的肌肤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晶莹剔透的色泽,剧烈的运动让王朴仍在不停地喘息,双手却在女人丰满的翘臀上不停地摩挲,不舍得移开。

“对了,相公差点忘了一样东西。”

王朴忽然间想起了什么,赤条条地爬起身来,从榻边的大箱子里变戏法似地找出了一项金项链,上面还坠着一块流光溢彩的心形玉佩,这玩意是王朴下午回营之后为了陈圆圆亲手做的,打算用来当定情信物的。

“哇,好漂亮。”

陈圆圆望着王朴手中的项链,目露惊喜之色,女人嘛,对金银手饰总是格外感兴趣。

“送给你的,喜欢吗?”

“喜欢。”

“来,相公给你戴上。”

王朴轻轻搂过陈圆圆,把项链戴到了陈圆圆修长洁白的玉颈上,玉佩的流光溢彩配上陈圆圆凝脂似的肌肤,显得越发的高贵和典雅,王朴看的眼睛都值了,陈圆圆起身在帐中轻盈地转了两圈,问王朴道:“相公,好看吗?”

“好看。”王朴猛点头道,“真好看。”

陈圆圆回眸一笑,媚声说道:“那奴家就一直戴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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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次日清早,王朴便率领大队人马改走水路,顺着运河向南京进发,苏州知府王仕成一路随行,一直送到浒墅关才和王朴依依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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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城,乾清宫。

崇祯皇帝皱着眉头问道:“连云岛那边还是没有消息传回吗?”

兵部尚书陈新甲急忙出列跪倒在丹墀下,抱着牙芴奏道:“启奏万岁,连云岛还没有消息传回,不过……”

“不过如何?”崇祯皇帝急道,“快讲。”

陈新甲道:“万岁,微臣派往蒙古和朝鲜的密探已经回来了,王总兵捣毁盛京生擒奴酋皇太极的消息已经得到证实。”

崇祯皇帝龙颜大悦道:“朕早就说过,洪爱卿绝不会骗朕!”

“是是。”陈新甲连声应是,假惺惺地奉承道,“洪大人乃是万岁的股肱之臣,自然是不会欺君的。”

“哈哈。”崇祯大笑道,“爱卿和洪爱卿就像是朕的左臂右膀,朕是缺了谁都不行啊。”

“嗯。”崇祯接着问道,“派往蒙古、朝鲜的密探有没有带回王总兵的消息?”

陈新甲道:“派往蒙古的密探并没有带回王总兵消息,不过有一点却可以肯定,王总兵并没有落到建奴手里,被生擒的奴酋皇太极也仍然控制在王总兵手中!”

崇祯问道:“何以见得?”

陈新甲道:“因为密探回报说,建奴已经有了新的奴酋。”

“哦?”崇祯欣然道,“这么说王总兵果然还没有落到建奴手里,而老奴酋皇太极也仍在王总兵的手中。”

“报……”崇祯话音方落,忽有小太监匆匆奔进大殿,喘息道,“南京塘报。”

秉笔太监王承恩赶紧上前接过塘报呈到崇祯御前,崇祯拆开塘报,阅罢大笑道:“哈哈哈,好,太好了!诸位臣工,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发来塘报,松山府金山卫的水师已经从海路把王总兵接回来了!”

“是吗?”

“哎呀,这可真是太好了。”

“万岁洪福齐天,王总兵逢凶化吉,真乃可喜可贺呀。”

群臣纷纷道贺,阿谀之辞不绝于耳。

崇祯喜道:“承恩哪。”

王承恩弯着腰趋前两步,媚声应道:“奴婢在。”

“马上拟旨。”崇祯大手一挥,朗声道,“着南京礼部以钦差之礼隆重欢迎王总兵得胜归来,所俘建奴在南京负枷示众三日以示国威,三日后由南京兵部派兵护送王总兵及建奴俘虏一行回京,沿途各州各府,俱以钦差之礼待之,不可怠慢。”

王承恩恭声应道:“奴婢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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